10月21日的早上七点,江户川一家人在吃过早饭后,装备行李上车,正在开往东京市区的路上。
此时,就在快要进入都市圈的时候,前方的车辆突然刹住了车。
江户川爸爸眼疾手快的也踩了刹车,没有撞到前车上。
但江户川一家的车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后车追尾了。
然后后车的后车也追尾,把江户川家的车硬生生的怼在了前车的屁股上。
江户川一家:“……”
“哎,没办法,先报警吧……抱歉啊乱步。”
江户川爸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略带愧疚的看着乱步。
“呜……”乱步很不开心的鼓起了脸,都快哭出来了。
“没事没事。”修治伸直小胳膊安抚的摸摸他的头。
“哼!”乱步直接抱住了修治求摸摸。
修治把头埋在乱步肩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微微低头,刘海遮住他的眼睛,没人能看他脸上的表情。
等警察来了处理好这件事,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此时,一家人坐在刚刚租的车上,还在讨论刚才车祸的事。
“话说刚才那个车主怎么就疲劳过度昏迷了呢?最近因为疲劳驾驶引起的车祸是不是突然增多了啊……”
“大概实在是太累了吧?亲爱的你昨天不也是。”
江户川妈妈笑着打趣着,掩藏了心里的一丝担忧。
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今天是乱步的生日,还是不要把我的这些小担忧说出来了……
江户川妈妈想。
修治在身后看到了江户川妈妈的动作,嘴角默默勾起一个微笑的笑。
就是这样……妈妈,什么也不要说,请按照我的剧本走下去吧……
等今天过完后,就是全员HE的happy end啦。
——
等到一家人来到东京都的调色板城摩天轮,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
“真是好大的摩天轮啊,乱步现在就想上去吗?”
看着乱步闪闪发亮的眼睛,江户川爸爸笑着打趣道。
乱步摇摇头压下心底的期待,转身欢快的朝着爸爸妈妈说:
“不,乱步晚上才要上去!晚上的时候摩天轮会亮起灯,而且听说东京的夜景是很漂亮的!到时候乱步会在闪闪发亮的霓虹灯中许下愿望!那样就是很完美的十二岁生日啦!”
“所以我们先去逛街吧!快走快走!”
像是说服自己一样,乱步看也不看身后的摩天轮一眼,一股脑的拉着修治往前走着。
而现在,距离中午12点还剩五分钟。
“真是的这孩子……别乱跑啊乱步!快到中午了,那咱们全家先去吃饭吧!”
江户川妈妈无奈的笑着,朝走在前面的乱步和修治喊道。
“好!”
乱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修治被乱步拉住手,被兴奋的乱步带着走。
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阿治,你想吃什么?我好想去江东区的一家和果子店啊,那里的甜点听说十分好吃,我想请修治吃!”
此时,距离中午十二点,还剩一分钟。
“呐呐!怎么样怎么样?一起说服爸爸妈妈让我们去甜品店吃午饭吧!呐!”
乱步转过身,期待的看着修治。
修治没有回话,而是默默抬起头,双眼无神的看子向兴奋的乱步。
缓缓的,他开口了:
“乱步……相信我,没事的,什么事都不会有,谁都不会伤害你的,所以……不要害怕……”
“嗯?”
修治压低声线的童声传到乱步耳中,乱步有点疑惑的嗯了一声。
“叮咚——”此时,中午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仿佛传遍了整个东京都市圈。
随着正午的钟声响起,一股强大又隐蔽的咒力从东京铁塔为中心,辐射向四周,逐渐笼罩了周围三十公里的区域。
“怎么……回事?视线变得模糊起来了……”
随着钟声的响起,乱步突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努力的,费力的瞪大眼看着眼前表情不明的修治。
“……阿治?”
绿色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像只无害的小动物。
“啪。”
乱步睡着倒下了,被修治接住。
——
此时,埼玉县某市。
带着围裙的甚尔快速的接住了面朝餐桌倒下的妻子。
他的妻子上一秒还在温柔的笑着双手合十夸赞甚尔的好厨艺,下一秒就突然闭上眼睛昏迷了过去。
“喂!优子!优子!你怎么了?!”
甚尔把妻子拢在自己怀里,焦急的轻微摇晃着妻子的肩膀。
躺在他怀里的妻子嘴角还挂着甜蜜的微笑,脸颊红润,仿佛下一秒就要睁开眼来。
甚尔多么希望他的妻子下一秒俏皮的睁开眼,吐着舌头,像往常一样笑着告诉甚尔她只是开个玩笑。
然而,没有,无论他怎么呼喊,怎么焦急,他的妻子依旧纹丝不动,躺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的睡着。
甚尔瞪大了眼睛,瞳孔地震,仿佛一只突然之间,庇护着他的纸箱被风吹走,还在懵逼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黑猫。
甚尔手颤抖的伸向怀里人脖子的位置,尽管他已经通过接触的体温和女子微微起伏的胸口知道,女子并没有死。
但他任然不放心的、用颤抖的手摸了摸怀里人的颈动脉。
咚咚咚,他摸到了稳健的心跳声。
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他整个人都软下来了,仿佛一只又回到家的猫猫,放松的摊成一张猫饼。
“对了!惠!”
甚尔突然想到了还在二楼婴儿床上的刚出生的儿子,他立马温柔的抱起自己的妻子,跑到二楼轻柔的把妻子放在大床上。
安置好妻子后,甚尔才跑到婴儿床边看向孩子。
甚尔轻轻的推了推自己的儿子,但平时一被爸爸捉弄就会嗷嚎大哭的惠这次睡得死沉。
“啧!”
看着儿子也醒不过来的甚尔,烦躁的甩了甩自己身后有力的长尾巴。
他在房间焦急的踱步了几下,不经意间路过窗边,看见了外面走在路上突然晕倒的人们。
甚尔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打开手机点开一个电话。
“喂,甚尔?你不是隐退了吗?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接通后,对面的男性揶揄道。
“别说风凉话,孔时雨,告诉我埼玉县出了什么事,怎么路上这么多人昏迷了?”
甚尔烦躁的打断了男性的话,不客气的问到。
“哦呀?我可是很贵的……现在已经隐退的甚尔先生要怎么给我足够的回报呢?”
孔时雨对甚尔的暴躁适应良好,笑着回应道。
“啧,以后为你干两单,不要钱!快说!”
甚尔没好气的回到。
“好,稍等。”
男性笑着说完,那边立马传来敲键盘的声响。
甚尔焦急的举着手机等了一会。
突然对面敲键盘的声音停了,然后孔时雨不同往日的笑嘻嘻,而是语气严肃的回到:
“甚尔,情况不太好……咒术界高层新发布了一项指令,东京有特级咒胎孵化了,咒灵的咒力覆盖范围为整个东京都市圈……范围内所有人除了咒术师和诅咒师全部陷入了不明原因的昏迷……这个咒灵的咒力好像并不针对诅咒师和咒术师。”
“啧,这个我当然知道,那解决办法呢?怎么让那些人醒过来?”
看着窗外那些昏倒的人们,甚尔不耐烦的回到。
“拔除咒灵应该就可以让他们醒来,咒术高层已经派五条家神子五条悟去拔除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一口气把话说完?”甚尔暴躁抓头吼到。
“但是……根据最新传来的消息,五条家神子也昏迷了……”
“哈?!他不是咒术师吗?怎么昏迷的?”
“关于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没有了五条神子,加上好多有能力的咒术师都去往了战场,现在咒术界留下的都是那些贪生怕死能力不足的世家咒术师……加上诅咒师也是一群半吊子,所以大概可能,没有人有能力拔除这个咒灵。”
“啧!”
甚尔烦躁的想要挂断电话,但看着昏迷的妻子和儿子,他忍住了。
“你现在在哪?”甚尔问。
“我?我在群马县……喂你不会是……”
孔时雨的语气变得不可置信起来。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术式杀手要复出了。”
甚尔露出一个凶残的微笑,打开家门走了出去。
“喂喂!你要当免费的劳动力吗?而且你现在没钱又没咒具的要怎么拔除诅咒啊,不会……又要找我要吧?”
孔时雨有了不好的预感,哭笑不得的说。
“正是如此,你在群马县等着我过去吧,放心,我可是很快的。”
说着,甚尔挂断了电话,弯腰屈膝,双手抓着手机放到背后伸展了一下,做出一个起跑的动作。
唰的一声,尘土飞扬,甚尔像一只猎豹一样快速轻盈的在倒了许多人的道路上奔跑着,有车就跳车上跑,有人就跳过人跑,躲过了所有障碍物,向孔时雨的所在地飞奔而去。
————
东京,调色板摩天轮下的停车场里,修治默默的把乱步抱到车里。
然后把车边上昏迷的江户川夫妇也一一安置进了车里。
看着车上沉睡的江户川一家,修治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到最后你们都是信任我的……那可真是,太好了……”
然后修治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他打开后备箱,看着后备箱里绿色的小包包,沉默良久,还是没有拿上它。
他起身,走到倒了很多人的的马路旁,打开了手机。
“喂,可以行动了。”
他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昏迷的人群、骤停的车辆,除了不远处大楼上的显示屏还在播放着广告,整个街道死寂又安静。
“是,小家主。”
手机另一边传来一个威严的,模糊不清的男声。
“行动。”
手机另一边的男声命令道。
然后,修治的手机传来整齐的人群走动的声音和忙碌音。
“那边,发现一辆撞在电线杆上的车!车里目测有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
“这里……快来帮把手!”
“医护人员呢!?这里这位伤者撞到栏杆头部流血了,需要包扎!”
“报告!这里……”
电话那边立马忙碌了起来。
修治默默地挂断电话,仰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东京铁塔。
过了几分钟,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驰而来。
轿车一个急转弯。停在了修治面前。
“好慢……”修治嫌弃的咂咂嘴。
“非常抱歉小少爷,这里距离群马县太远,属下已经尽力赶来了。”
车里的男性看似恭敬的说,说着说着就要下来行礼。
“别下来了,赶快走,我赶时间。”
修治制止了他。一拉车把手,晃荡上车,关上车门冷漠的命令到。
“是,小少爷。”
男性一顿,停下了开车门的动作,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有点不情愿的脚踩油门。
一路安静的往东京铁塔的方向开去。
在沉默的氛围里,属下不自觉的回想起自己出发前与津岛大人的对话:
“山本,你去东京找我的小儿子,必要时候可以不顾我的命令,一切听从他的指挥。”
记忆里,津岛家主威严的说。
“啊,对了。你去恐吓那群吃干饭的世家咒术师们一声,让他们不要阻拦我的小儿子。”
“要是谁敢阻拦我的小儿子,那就是和我津岛源右卫门、和我津岛家作对。你这么和那群世家咒术师说。”
属下记忆里,津岛家主眼里闪烁着熊熊烈火。
“是……津岛大人,但是,您这么信任您的小儿子真的好吗?我听说他今年才八岁吧?”回忆里,属下迟疑的道。
只见津岛家主有点欣慰又有点悲伤的闭了闭眼,说到:
“那个孩子从小与众不同,思维敏捷异于常人,是我钦定的津岛家下一任家主,不……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家主了,就算我现在退位,他也能把家族治理的仅仅有条吧,能力与我相比更是不在话下,不……可能隐隐还要高出我……”
“?!合格的家主?一个八岁的孩子?与津岛大人相比?这……怎么可能……”
属下不可置信的反驳到。
津岛家主皱了皱眉,威严含怒的看向山本:
“山本,你只是我政务上最得力的属下,所以不要逾越了,你不应该质疑我津岛家的决定。”
“是!津岛大人,是属下僭越了。属下这就告退!保证完成家主大人的命令。”
属下冒着冷汗的鞠了一躬,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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