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节假期第二天,西里斯还缠着凯瑟琳。她没办法,只好带着西里斯继续到处跑。
“今天我们干什么?”西里斯兴致勃勃。
“我要去调查一些事情。可能会很无聊。你确定要跟着我?”凯瑟琳问他。
“当然。”西里斯拉着她的手,“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会无聊。”
凯瑟琳带西里斯幻影移形到了伦敦“儿童之家”的旧址。作为她童年最熟悉的地方,离开了那么久,仿佛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过。
现在,那栋房子底层变成了一家花店,楼上分租给了七八个租户。
作为巫师,找麻瓜打听事情其实非常简单,凯瑟琳很容易就找到了为这处房产过户的经办人。
房产经理中了凯瑟琳的混淆咒,他以为凯瑟琳和西里斯是什么政府官员,特别殷勤。
他查找了一大堆资料,然后说:“……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那位先生买下这处房子之后,委托给一家基金会,作为他成立‘儿童之家’的抵押,他们应该是达成了协议,基金会保证‘儿童之家’顺利运转十年,期满后,‘儿童之家’解散,这处房产就归基金会所有。”
“先生?你确定是个男的?”凯瑟琳感到奇怪,她一直以为会是莱娜……她抢过他手里资料,翻到最后,在甲方那一栏里看到了上面花哨的倾斜花体签名A.P.W.B.D。
“这是……邓布利多名字的缩写?”西里斯轻声说,“他为你创办了‘儿童之家’?”
“看起来是这样。也许,他也和什么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凯瑟琳冷冷地说。
“你……”西里斯不知道说什么。
“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生活在一场骗局里都不会开心吧?”凯瑟琳无力地笑了笑。
他们重新回到儿童之家旧址附近,凯瑟琳盯着房子发呆,思考着那几位老师也是邓布利多的人的可能性。
应该不是。否则福斯小姐不可能被伏地魔暗害。当时解散儿童之家的时候,邓布利多应该给她们施了咒,让她们脑子里突然出现搬到国外的念头。只是福斯小姐那里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她舍不得自己的学生,又回来了。
也许是凯瑟琳和西里斯站在那里的时间太久了,周围有人频频回头看他们。
隔壁楼里一个老太太拉开窗帘一条缝,朝着他们看了一眼,像吓到了一样,赶紧拉上窗帘。
凯瑟琳看到了,觉得好笑:“那是费格太太,养了一大群猫,和养狗的福斯小姐一直都不怎么对付。她的猫……”耳朵都特别大,而且很聪明。
“混血猫狸子。”凯瑟琳恍然。但看那老太太害怕的样子,凯瑟琳叹气,算了,她还是别去找老太太对峙了,没什么意义,费格太太百分百是邓布利多的人。
“走吧。”凯瑟琳拉住西里斯的手,“我还有很多细碎的东西要查访。”
之后,她又造访了她父母曾经租住过的房子,房东甚至保留了一些他们遗留下的东西,堆在地下室。凯瑟琳对照着照片,从地下室里抢救出几个灰扑扑的毛绒玩具。
清理一新和修复如初两个咒语后,玩具就和新的一样。凯瑟琳笑着对西里斯说:“看,这本来应该属于我的。只是迟到了。”
“他们发生了什么……”西里斯想问,但他知道凯瑟琳,如果没有打算告诉他的事,不管怎么问她都不会回答。
果然,她说:“你没必要知道。”
“去看看我母亲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在世。”凯瑟琳说。直系三代内肯定没人了,因为她用血缘魔法感受不到。不过,旁系亲属,同学,朋友,邻居,总有对她母亲有印象的人,她可以试着拼凑出她母亲的一生。
于是,她访问了她母亲曾经打工的餐馆、毕业的音乐学院,调出档案,然后动身去她母亲的故乡,一个英国西南部的小镇。
幻影移形到小镇后,西里斯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忽然说道:“这里离戈德里克山谷特别近。”
凯瑟琳看向他,等他解释。
“一个比较有名的半巫师聚集区,詹姆家就住在那儿。暑假我经常过这边来。”西里斯说。
“唔。应该只是巧合。我妈妈是麻瓜出身。”凯瑟琳说。
她母亲的故居现在只有一个老太太住着,看起来她有九十岁了,可说起话来还是中气十足。
凯瑟琳解释了来意,说希望找一些故人打听她的母亲。
“你是艾丽西娅的女儿?”老太太大声嚷嚷道,“错不了!一模一样!尤其是你那双蓝眼睛,和你妈妈,你外祖母一模一样!进来!坐下喝杯茶。来,我这里有好些照片呢。话说,你妈妈把房子卖给我后就再没回来,她还好吗?”
“她生病去世了。”凯瑟琳说。
“哦。真遗憾呐,她那么年轻。”老太太说着,去找相册。
“瞧,这是我和你外祖母年轻时候一块拍的。”老太太说,“我和你外祖母是朋友。我家刚搬来那时候,我正好看见镇子上的那些臭小子骂你外祖母是野孩子,我上去就拿石头砸到他们不敢说话。然后我们自然而然就成了朋友。”
“你外祖母因为是被抱养的,性格一直很内向,到了四十岁才结婚,生下你妈妈。你外祖父也是一个害羞的人,不然他早就表白了,我们几个打小一起长大的。看,这是你妈妈小时候,和你外祖父、外祖母,还有我们一家的大合照。真可惜,你外祖父也去世得早。”老太太指着一张照片,然后翻过几页,“这是你妈妈拉琴得奖的庆祝派对,这是她考上大学那天,那时候我们一起庆祝。后来,她离开镇子后就很少回来了,城里人的生活嘛,都很忙,一直到你外祖母去世……”
“等一下!”凯瑟琳指着那张庆祝派对乱哄哄的照片,问道,“背景里的这只鸟是什么?”
老太太戴上老花镜,对着那只模糊的鸟仔细看了看,想了半天,才说道:“你妈妈养的吧?在她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记得是。我就见过两回,跟只红色火鸡似的。她读书后就带走了,我再没见过。”
“你觉得会是,会是,凤凰吗?”凯瑟琳抓着西里斯的手,不确定地低声问道,“看起来那么像。但是,一个麻瓜,养凤凰?”
西里斯问老太太:“请问,她的母亲中学在哪里读的?”
“就在镇子上。”
“是走读还是寄宿?”
“当然是走读,否则她哪来的时间去学琴练琴呢?”老太太说,“每周末,奥罗娜都要开车送艾丽西娅去城里学琴。有时候她太忙,我也会搭把手。”
西里斯摇摇头。
凯瑟琳明白,她母亲的的确确是个麻瓜,没有读过魔法学院。
悄悄复制了一本相册后,他们和老太太告别了。
天色也不早了,他们跑了一整天,也很累了,于是就返回了学校。
凯瑟琳还是觉得很奇怪,那只模糊的鸟真的是凤凰吗?
西里斯忽然说:“或许,你外祖父是巫师?只是他隐瞒了身份?而你妈妈是哑炮……但……”
“凤凰是出了名的难驯服,它会认一个哑炮为主,还让她带走?”凯瑟琳不明白。
“而且,我搜过威克利夫这个姓氏,报纸上查无此人。你没听她说吗?我外祖父和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真的可能是巫师吗?”凯瑟琳摇头。
复活节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大家又开始忙着上课。在一节保护神奇生物课后,凯瑟琳留下来,问凯特尔伯恩教授:“教授,我想知道,麻瓜能驯服凤凰吗?”
“连绝大部分巫师都不能,何况麻瓜呢?”凯特尔伯恩教授温和地回答。
“如何驯服一只凤凰呢?”凯瑟琳又问。
凯特尔伯恩教授哈哈大笑:“这你应该去问阿不思,他是英国唯一拥有凤凰的巫师。不过他自己可能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驯服的凤凰,因为有些东西是刻在血脉里的,传说他们家族很早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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