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已经停了,乔明喜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三点多,她尽量放轻脚步声没有吵醒钱婆婆,悄无声息的回了房间,换洗了干净的衣服后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
这个何老头我到底和他有什么过节,乔明喜翻来覆去的想,难道就是因为我一直以来不要报酬的给人看病吗?
这是抢了他的生意了,这个何老真是小气,大家一样的行医治病互不相干,人家愿意请我你有什么不满的嘛。
思来想去,越想越睡不着。
正在这时,乔明喜突然听到院门似乎是轻轻响动了一声,她以为是雨后风声,又或许是自己听错了,没太当回事,吹熄了蜡烛准备睡下了。
可刚躺下没一分钟,门堂又传来桌子轻擦过地面的声音,紧接着是极其诡异的吱吱呀呀像是窗子被人推开的声音……
乔明喜吓得一身冷汗,这怕不是闹鬼了吧……
门堂距离她的卧室只有几步之遥,虽说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根正苗红的好青年,可是带着系统穿越这件事都能让她遇见,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乔明喜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实,一会听见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一会听见窗下有轻声蹑脚的脚步声,一会又感觉床底下躺了个人……
就这样默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乔明喜撑到了天亮,相安无事。
三日后,杨凛带了茶点再次登门拜访。
“乔娘子,义父想请你去家中一趟。”杨凛有话直说,并没绕弯子,也确实是不想再给他义父兜底了。
乔明喜早就料到了何老会来找自己,之前在县令府她的话已经说的明明白白,可是何老哪有什么偏方能写出来给县令!
本以为何老能多撑几天的,没想到三天就挨不住来找她了。
乔明喜再善心也是有脾气的,她气何老不地道不局气,设计为难自己不说,明明是自己治好了那小儿的病,他偏要摆架子说是他的药方起了效。
“夫子,不瞒你说,我最近身体也是抱恙。”乔明喜倚着门板扶着额头故作眩晕:“不仅如此,我还应了几户人家过去瞧病,实在是脱不开身啊!”
“娘子……”
“夫子请先回吧,我过几日有空再去府上看望何老。”乔明喜明显下了送客令。
杨凛无奈回到家中,何老见人没请回来,有些坐不住了,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干着急。
县令那边他已经三番五次的推脱了,不是今天忙就是明天有事,死活拿不出什么偏方来。
又过了两天,县令大人亲自造访乔家。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那意思是让乔明喜别和何老一般见识,他岁数大了,在村子里也确实操劳了一辈子,老小孩似的耍一耍随他去吧。
“县令大人明理。”乔明喜见李县令是个格局大之人,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了就是没有说穿,自己也就不再耍脾气,跟着回了县令府。
几日未见,李县令的小孙儿气色明显好转,乔明喜替他把过脉后发现病灶基本已除,皮肤上的黄疸也已经全部褪了。
“县令大人,快去差人抓药吧,回来煎服过后便可永久去根。”乔明喜将写好的方子递给他,说道:“其实令孙的病已无大碍了,我这最后一剂方也是锦上添花而已。”
“乔娘子谦虚了,我这就差人去抓药!”
后来,县令亲自送了块匾给乔明喜,洋洋洒洒四个大字“妙手回春”!
何老彻底没了脾气,自己想了好几天也想通了,于是派杨凛前去务必将人请回家中。
乔明喜不记仇,知道事情已经过了,跟着杨凛一起去了何老家。
一路上,杨凛一直在替他义父道歉,说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应该,说他义父年岁大了也该隐居了,这次请乔明喜去也只是想和她唠唠家常而已。
乔明喜极为大度,见杨凛如此小心翼翼的替他义父道歉,恐怕哪句话没说好又惹自己不愉快了,笑了笑说这事过去不提了。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杨凛这个人斯斯文文是个不愿涉事太多的性格,后来越来越多的接触发现,其实他一直都是朴实善良,没那么多心眼,遇事却又刚正不阿,是个绝对努力生活的人。
到了何老家,何老满脸堆着笑的迎了乔明喜进去,俩人相对而坐把话都说开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事过了就过了。
中午的时候杨凛留乔明喜一起吃午饭,乔明喜答应了。
饭桌上何老想起什么似的,不解的问:“乔娘子那日到底用了什么方子,那小儿的黄疸竟然就褪去了。”
“不敢当,何老。其实那小儿确为黄疸没错,但却是属阳黄,而何老所下的药,全是治疗阴黄所用。”
“哦?乔娘子请细细说来!”
“当晚我见那小儿肤色鲜明如橘,舌苔黄腻,多为热毒所致,只需用茵陈、大黄、车前子清热利湿便可。”乔明喜说:“可何老您用的药恰恰与我功效相反!”
药效相悖,想要散去的邪症何老又全都给补回来了,难怪丝毫不见好转反而越发加重。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何老彻底服气了。
其实只要仔细用心思考探究过,何老不难发现这病症的要髓,只是当时猪油蒙了心,一时气上心头想要拼个高低输赢而已。
回去后,乔明喜发现自己的功德值果然又有增长。
【叮!恭喜获得功德值100*3】
【叮!恭喜获得功德值60*3】
不知道这些功德值都来自何人,也不知道谁多谁少,县令一家?何老亦或是杨凛?乔明喜无从去拷证,倒也无所谓。
日子一天一天过,乔明喜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