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歌盯着季临发来的消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狡狯的邪笑。
还愁找不到人分享这个神作,现在倒好,有两个人亲自送上门来,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她飞快地打字回复,生怕放跑了绵羊:“季老板,我还没睡呢。我晚上灵感大爆发,试着写了首歌,您有没有兴趣听听啊?”
季临秒回:“嘿哟,阮姐真是多才多艺,还会写歌呢!听,当然听!”
阮白歌二话不说,直接把《替身新娘》发了过去。
自从出道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写过那么抽象的歌了,这不还得谢谢裴与之给了她这么一个彻底放飞自我的机会。
仅仅过去三分钟,季临就马上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里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这歌你写的?哎哟,可笑死我了,你猜怎么着?我把音量调到最大,老裴听了脸都绿了。”
阮白歌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立刻来了精神:“真的假的?他什么反应,说来我听听。”
“哈哈哈哈哈!”季临在电话那头儿笑得直拍大腿,“你是不知道,老裴那种扑克脸感觉都有裂缝了。他脸一黑,肯定想把我手机摔了。”
这可乐坏阮白歌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她还得维持人设,偷偷捂嘴笑,还要故作无辜:“季老板怎么这样啊?我本来就想发泄一下情绪给你听听的,怎么还给裴哥哥听了,真讨厌。”
“你这个词写得也太损了,又是什么‘同名同姓的替代品’,还有‘陪你演戏’,这不明摆着骂老裴吗?”
“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说呀。”阮白歌嘟着嘴,语气天真。
“等你搞完,我肯定给你买下来,然后每天放老裴边上循环播放。”季临也是懂行,已经和她聊起了捉弄计划。
正聊得开心呢,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季临赶紧压低声音:“不好,老裴来逮我了!你们早点和好哈,我先挂了。”
“喂,等等——”阮白歌还没来得及说完,电话就匆忙挂断了。
她看着电话挂断的界面,笑容都要咧到太阳穴了:看来这首歌的效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系统提醒:裴与之的怒气值突破80%,请您注意安全。】
“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会吃了我。”阮白歌不以为然地摊摊手,还想要继续完善一下demo。
睡了两天精力就是好,半夜创作的灵感那叫一个思如泉涌。
修饰音还没完全加完,房门就被猛地推开,重重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裴与之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解释一下。”
“我就随便写写,也不往网上发。你总不能剥夺我唯一的爱好吧?”阮白歌理不直气也壮,挺直腰板,一点也不认怂。
“随便写写?”裴与之冷笑了一声,大步走进房间,将阮白歌困在臂弯里,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阮白歌咽了咽口水,感觉房间的空气都要凝结了,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裴与之一下就把阮白歌给抱了起来,扛在肩上。
阮白歌整个人倒挂在裴与之身上,脑袋向下血液倒流,脸颊因为充血瞬间涨得通红。
她使劲捶打他的后背,两条腿在空中乱蹬,却不起一点作用:“裴与之!你放开我!快放我下来!”
裴与之充耳不闻,气急败坏地走向卧室。
“你混蛋!你这是绑架,我要报警!”
“那你报吧,正好让警察也来天天你的神作。”
裴与之径直走进卧室,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到床上,顺势单膝跪上床沿,一只手撑在她的耳侧。
“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有你这么对淑女的吗?”阮白歌被摔得七仰八叉,连连抱怨。
“喂,阮白歌。”裴与之撩起她的一缕金发亲吻着,微微抬眸,嘴角含笑,“你不是喜欢艺术创作吗?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供更多的灵感,嗯?”
不对劲!很不对劲!
裴与之脑袋坏掉了?吃错药了?
阮白歌瞪大眼睛,像一只受惊的猫,试图朝上爬一爬,和裴与之保持距离:“不是,你……冷静,咱们有话好好说。”
裴与之掐住她的腰,把她拉了回来。他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最后捏着她的脸:“我很冷静。倒是你,刚才不还很嚣张吗?”
【系统建议:快跑!】
现在这种情况还跑得掉吗?
阮白歌两眼一闭就是摆烂,不再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她就赌裴与之吃软不吃硬。
好在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怎么不说话?”
裴与之拍了拍“装死”的阮白歌,她死活就是不动,连呼吸都很刻意地放轻了。
凭借这些年在聚光灯下演出的经验,她清晰地感受到裴与之滚烫的视线在她脸上徘徊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烧出一个洞来。
裴与之低笑了一声,随后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她的睫毛。
阮白歌的睫毛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但仍旧紧闭双眼,一副任人处置的架势。
然而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上擦过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阮白歌反射性地弹起来:“裴与之!你干什么?”
赤红攀上她的脸颊,一路延伸至耳根。整个人都在发烫,一时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恼怒:老娘活这么久,还没和别人亲过啊!这人都不洁身自好一下的吗?
“终于肯理我了?”裴与之挑眉,眼底里多了几分得逞的笑意。
他看上去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但现在轮到阮白歌生气了。
“你个大暴君,狼心狗肺的家伙!”这些词被阮白歌喊出来,倒还真没什么杀伤力。
裴与之已经完全消气了,终于起身不再压着她了。他低着头坐在床边,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像是松了一口气。
【系统提示:裴与之的怒气值降至10%,警报解除。】
“裴与之,你今天真吃错药了?”阮白歌一个翻身起来,关切地摸了下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发烧啊?你疯了啊?”
裴与之放任她的一切行为,只是喊了她的名字:“阮白歌。”
阮白歌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根本不知道裴与之今天回家以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次坠楼以后,你失忆了对吗?”裴与之不动声色地突然扔出一个深水炸弹。
坠楼?指的是本体的意外吗?
阮白歌原本还嘻嘻哈哈的,听到这个问题,脸上的笑容一下子静止了。她垂眸稍稍僵持几秒后,又假装轻松地否认:“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裴与之继续追问:“你还记得坠楼的地点和时间吗?”
他是觉察到什么了吗?不会的,哪有正常人会联想到灵魂穿越之类这么离谱的事情啊?
阮白歌长久的沉默正中裴与之的猜测:“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被拆穿的阮白歌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被单。她强装镇定:“裴哥哥,人家怎么可能失忆啊?真的失忆了的话,我哪里还会记得你啊?”
裴与之的目光冷下来,视线锐利得足以撕破她的一切伪装:“好,那你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这个身体原主的记忆像蒙上了一层雾,模糊不清,还碎成了很多块,她根本不知道答案。
“那我换一个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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