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温云水带着伙计和花灯进来将客院布置一新。待天色暗下来点亮灯,抬头便见鲤鱼游在莲花间,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夏浅浅瞧着欢喜,“这哪还要出去看灯?说不定外头的还不如家中的好看。”
三个姑娘说说笑笑出门,春杏说着外头的热闹,温如溪和夏浅浅听得眼睛晶亮,她们二人是从来不曾见过。
到了仪门,展昭和张龙赵虎几人等在那,展昭今日没有巡街差事,难得见他穿常服,一袭蓝衫少了些官威添了不羁侠气。
还未到近前,夏浅浅先挥手招呼:“让几位大人久等了。”
温如溪的八卦之心又活了起来,她因为剧情会使劲把展昭和夏浅浅凑一堆,实际上并没有。
这二人虽每天都碰面,却也只是碰个面罢了,话都说不上几句。夏浅浅明明开朗健谈,同展昭却说不了几句。
也怪展昭不会说话!
夏浅浅说今日风大雪大,他就嗯一声带过。人家张龙多会接话,夏浅浅说风大雪大,他就说哪哪哪的房子年久失修房顶被积雪压塌,话题不就起来了吗?
展昭不会接话就算了,加入也不会,纯粹的听众!
这怎么撩妹啊?
她再次理解系统的不容易了,真的恨铁不成钢!
夏浅浅和春杏手挽手,很默契地把温如溪留在展昭身边,谁叫她是重点保护对象,交给谁都不放心,还得展大人护着。
出了开封府,温如溪便觉得节日的喜庆扑面而来,比上一回热闹,远远地就瞧见街上挂的各色灯笼。
春杏往前一指,“猜灯谜去!”
夏浅浅想去又不想去,她认不得几个字,别说猜谜,恐怕连谜面都看不懂。可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去凑热闹?算了,去看看再说,未必都是猜字谜,自己怎么就不行呢?
在人群了一挤,几人便散了些。
温如溪不着急跟上,横竖人挤人走得慢吞吞。
瞧瞧展昭,平时他都穿官袍,红红火火张扬热烈很是抓眼球,今日这般有些不习惯。他行走江湖时便是这样穿扮吧?好看的人怎么都好看,一袭蓝衫跨一匹骏马,那是怎样的英姿飒爽?
展昭又不是木头人,被她一再打量,忍不住回视她的打量:“姑娘看什么?我哪里不妥?”
温如溪如今脸皮也厚了,被抓现行也不在意,“甚少见大人穿常服,瞧着稀奇。”
说罢又上上下下打量,“还是官袍好看。”
展昭侧过脸,不知如何接话。
姑娘嘻嘻一笑,“每日见大人都在当差,难得见放衙休息,却还劳烦大人陪我出来。这几条街天天走,看了不下千百回,早腻烦透了吧?”
展昭摇头,唇边微扬着一抹淡笑:“巡街如何能和闲逛相提并论?”
“也是。”温如溪踮脚往前头寻了寻夏浅浅的身影,笑问:“展大人从前可陪姑娘逛过街?”
嗯?展昭不作声,直觉这话不好答。
见他回避,温如溪明亮的眼眸里闪着笑。他这个级别的帅哥,说完全没有感情生活谁信?他无意,挡不住姑娘家热情呀。
不说江湖儿女豪放,就是走在街上就不少姑娘回头,除了姑娘还有大婶热情招呼,谁家还没个待嫁的姑娘?
不过呢,她们统统没戏,女主在前头呢。
她一笑:“从前便罢了,往后可要避着些。”
“为何?”
“姑娘家最是小心眼了,他日翻起旧账怕你招架不住。”她笑得揶揄。
展昭知道她话里有话,只笑笑:“那今日同姑娘一道游街,该如何?”
“我不算!”
“怎么不算?”
“不是职责所在吗?”
展昭低笑出声,她不是姑娘吗?怎么就不算了?便是职责,那也是姑娘。
笑声惹得姑娘嗔来一眼,一幅不听劝以后有你后悔的表情,看得他笑意落不下来。
“若是有那么一天,姑娘可要替我作证,职责所在难以推却。”
“我只能证明我这一部分,别的爱莫能助。”
展昭垂眸笑意更浓,“没有旁的姑娘。”
咦?
温如溪瞪大眼:“展大人,你这话太假了!这一路走来,我都看见好几个姑娘偷偷瞧你了。”
展昭冤枉,难道被瞧两眼都不行?她瞧自己还少吗?很是无辜地同她对视,她要他如何自证?
果真难以招架。
温如溪想了想,展昭也二十五六的年纪了,谁还没点过去,深究做什么?就算要深究也是夏浅浅去深究,同她什么关系?
前头夏浅浅和春杏正对灯谜一筹莫展,往那头指了指:“她们好像被难住了,过去瞧瞧。”
待他们过去,瞧半天没半点头绪的王朝和马汉拍拍脑袋,说自己不是这块料先去前头巡巡,脚底抹油溜了。
张龙和赵虎也不是做学问的料,连看几个谜面都干瞪眼。
温如溪看看谜面——银汉会双星,打一成语。
嗯……换一个——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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