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竹马在我失踪后黑化了 木泽淮月

4. 第 4 章

小说:

竹马在我失踪后黑化了

作者:

木泽淮月

分类:

现代言情

他好漂亮。

诸宁的哥哥诸衡在京城世家中是出了名的好相貌,总会有一些的贵族小姐面带羞涩拜托诸宁带信给哥哥,能得到好处的诸宁自然也乐得看热闹。

可就算是天天看惯了哥哥那双勾人桃花眼,自觉已经对美貌免疫的诸宁,此时看到床上的病弱少年,也不禁发自内心的感叹。

不同与哥哥的风流多情,少年身上流露出的脆弱易碎是诸宁没有见过的美丽。

她看着少年挣扎着似乎想要下床,但因为生病无力,动作迟缓,稍微动一下就要缓半天。

诸宁看不下去,无声地翻进房间,站定在他身后。

“没有人来照顾你吗?”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惊的谢懿猛地转头向后看去,他本来发热昏沉的脑袋被这一吓惊的清醒不少。

少年浅色瞳孔漫上红血丝,看清了身后的人后,平静地转过头,没有回话,依旧自顾自地吃力地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诸宁看他不搭理自己,摇了摇头,绕过床来到他面前。

“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

少年依旧不理人,双脚接触地面,一只手扶着床头就要起身,但站起来的一瞬间,眼前就是一黑。

诸宁看着他瘦弱的身形忽然晃动一下,就要向一旁歪去,连忙跨步上前,伸手扶住了他。

少年感受到胳膊上的触感,似乎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即使还没缓过来,用力从诸宁手中将胳膊抽出来,整个人“砰”的一声,重重歪倒到床榻上。

诸宁睁大眼睛,没料到现在的情况,呆愣着道歉:“对,对不起,我只是想扶你。”

倒在床上的少年此时又支撑着坐起,头上沁出更多冷汗,撑在床上的手紧紧抓住单薄的被褥,发出的声音微微颤抖;“为什么不走。”

说完一句后,又喘口气继续道:“不是说的很清楚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我身上无利可图,给不了你任何好处,我也不想陪你玩什么游戏。”

“我没想捉弄你,我只是……”

诸宁低着头思索要怎么解释,但她发现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过来,为什么想要向他伸出手。

脑袋中思绪混乱,她看不清自己的想法,半饷,她甩了甩头,既然想不通就不去多想,想做就去做。

她抬头看向少年,乌黑的眼睛倒影出少年的身影,清澈而无畏,透出几分问心无愧的坚定。

“你就当我是犯贱吧。”

少女软糯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原本低着头的少年抬眼看向诸宁,与她眼神相接,又快速移开,脸上没显露出任何表情,但也没再回话。

诸宁见他没再反驳,转头在屋内踱步打量着四周,空荡荡的屋子仅有几件破旧的家具,窗纸年久失修,有些地方早已脱落,书桌上放着几本书,似乎被人长期翻阅,书的缝线松散开,书页松垮地勉强合并在一起,除了书,一旁的碗盛放着半碗黑漆漆的液体,散发浓重的药味。

诸宁看到药之后,心中暗道,也许这个少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孤立无援,也不是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甚至还能搞来药物治疗自己。

在她愣神之际,她身后的少年已经吃力地从床上起来,脸色发白,冷汗沁湿额前散发,消瘦地身上挂着宽大的衣衫,正跌跌撞撞往屋外走。

诸宁听到声音回头,想到他刚刚的排斥,只在原地静静看着他的动作。

少年走到门口便用尽了力气,倚靠在门框上闭目喘息,直到恢复了一丝力气,才跨出门槛,来到下人每日送来的食盒处,蹲下将整理着食盒,将还没洒出来的仅剩的饭菜放入食盒,扶着门框艰难站起来,又晃晃悠悠走进房内。

诸宁原地抱胸,皱眉看着他手上提的食盒内饭菜,说是饭菜,不过就些汤汤水水,连她家下人吃的都比不上。

但少年似乎并不挑剔,坐到桌前,拿出饭菜就开始吃起来。

诸宁来到桌旁,坐在他旁边,一只胳膊放在桌上托着下巴歪着头看他:“你哪里来的药?”

她伸手将药碗拉到眼前,低头闻了闻,细白的手指规律地敲打着桌面,思索片刻。

“这药没什么用处吧,你好像在生病。”

少年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吃完,收拾好食盒,将她身前的药碗拿过来,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

随后才转过头来看着她,茶色瞳孔中倒影出她的脸,好像在看她,又好像没有。

诸宁读懂了他眼神中散发的疏离和冷漠,是在驱赶她离开。

诸宁站了起来,本想解下随身的荷包袋留给他,又想了想,算了,何必自找不痛快。

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走到门口却又鬼使神差地回头看。

少年单薄地身影在昏暗地室内像个孤独的幽魂,他在用完药后并没有去休息,而是拿起一旁被翻烂的书籍借着昏暗的光线继续看着。

诸宁暗自叹息,但还是踏出房门准备离开。

诸宁出门后翻身爬上房檐,她还要去学堂,本来就是偷偷溜出来的,结果来到这边本来是一片好心还被说,既然人家不领情,也没必要给自己再找不痛快。

现在的要紧事是回学堂报到,前几天才被罚过,要是再被发现逃学......

想到此处,诸宁加快了脚步,身影在房檐之上快速闪过。

不一会儿,诸宁蹑手蹑脚来到学房门外,偷偷摸摸从窗外向里面张望。

能在这座学堂上学的,都是京城中官宦子弟,出身非富即贵,但再高的出身,面对夫子的枯燥讲解也都无计可施,学房内众人大都一脸麻木地听着课,只有和她交好的诸葛太傅家女儿,诸葛容频频向外张望着,一脸急切。

诸葛容从窗口看到诸宁后,略带欣喜,但随即变了脸色,一直朝她摆手。

诸宁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诸葛容在朝她打招呼,待回过神来时,才明白过了,她是在叫她走。

诸宁虽然不明白,但心里相信诸葛容不会害她,正要开溜,耳朵便被提了起来。

诸宁心中一沉,暗道糟糕,回过头来,果不其然见到了在学堂中一向以不讲情面著称的学监正站在她身后。

留着白胡子的老头带着夫子帽,手拿戒尺,提着她的耳朵把她一路揪到学堂内。

“疼,疼,疼......” 诸宁龇牙咧嘴地求饶:“我刚刚是上茅房去了,人有三急嘛。”

学堂内众人因这一变故都停下来看着前方的两人,正在上课的夫子看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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