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林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到白瑾说要出去一趟。
打开手机,界面上是近期的新闻报道,她不是一个经常关注新闻的人,但近期的事情已经让她养成了一天早晚准时看新闻的好习惯。
今天的新闻依旧是各类时政事件,有关野兽袭击的内容近期已经很少有报道了,就连白瑾前段时间也连着好几天待在家里。
或许很快,这些事情就要结束了吧!
林昔这样想着,起身洗漱,走到客厅时发现了白瑾留下来的便签。
【姐姐,饭菜在锅里记得按时吃,我会尽快回来的,一定不要太过想我!!!(┯_┯)】
“噗。”
林昔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家伙的小心思比榴莲上的尖尖都多。
她照常吃完饭,收拾好后坐在画室内,看着眼前空白的画布陷入沉思。
这个画稿她已经拖两个月了,当然,画是一笔都没有动的,经纪人的催稿是每隔几天就会有的。
画画这东西需要灵感,没有灵感画出来的就是一堆没有灵魂的死物,所以,为了保障质量,适当的拖稿是合乎情理的。
她都能想象到自己把这段话发给经纪人时对方无语的表情。
不过嘛,她现在倒是有那么一些灵感了。
爱情。
林昔脑海中闪过这个主题,拿起画笔开始勾勒轮廓。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等她手臂发酸想要换个脑子的时候,开门声恰好响起了。
“姐姐,你有想我吗?”白瑾从门口探出头,转动着黑漆漆的眼睛张口就问。
林昔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没有,忙着呢!”
嗒。
她好像听到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道长长的叹气声。
“没事的,姐姐忙自己的事情就好,我会乖乖的不打扰姐姐的,姐姐不用考虑我……”
不知是不是听的多了,林昔对白瑾可怜兮兮的话完全免疫了,只是撑着下巴注视着他,满脸写着,接着演。
果不其然,不过三秒,白瑾自己搬个小板凳坐到了林昔旁边。
笑话,不打扰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忙,他也要在旁边待着。
“坐好。”
白瑾正弯着的腰听到这话忽然坐直,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然后就见林昔从旁边换了一个崭新的画板,似乎是早有准备。
“姐姐要画什么?”白瑾好奇道。
林昔调整了两人的距离,又走到他身边理了理衣领,说道:“画你。”
白瑾瞳孔微动,不自觉按了按头顶翘起来的细发。
“乖乖坐好。”
她重新回到画板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颜料。
其实她早就有给白瑾画一幅肖像画的打算,先前因为各种原因耽搁了,今天正好有空。
和她想的一样,白瑾似乎也很期待,毕竟每次看到林昔画画时欲言又止的表情完全掩盖不住,但不知是怕林昔觉得麻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林昔给他画一幅。
“姐姐,我要做什么准备吗?”白瑾不安分地扣了扣手指,面上瞧着竟有些紧张。
林昔低头调着颜料,淡淡道:“不用,坐着不动就行。”
“好哦。”白瑾放下无所适从的手,竟真的一动不动了。
平日里和画画时打量一个人的方式是不同的,更确切的说,真要画一个人的时候,林昔会更专注于捕捉这个人的特点,从不同的角度去看。
虽然她和白瑾已经很熟悉了,熟悉到闭上眼睛便能轻易想象到对方的样子,每一个轮廓如何勾勒,每一个颜色如何填充,几乎不用稍加思索便能准确判断,但真正要画的时候,她依旧能发现些格外的小细节。
白瑾好像不喜欢头发遮挡住眼睛,浅色的发丝在即将落在眼睛上时会拐个弯偏向一侧。眉骨也比她平时看到的更深邃一些,还有那只眼睛,不是天空一样的蓝色,而是更偏灰偏暗一点儿的蓝。
呃……皮肤状态好的让人家嫉妒,肤色是冷白色……咦,好像还有点粉?
林昔眼睁睁地看着白瑾的脸越来越红。
数秒后,白瑾率先坐不住冲出了画室,独留林昔一个人望着空荡荡的椅子发愣。
???
她刚才干啥了?
就画个画,然后多看了几眼,盯得时间久了那么一丢丢。
这家伙脸皮这么薄吗?
林昔忍着笑,没一会儿便在卧室被子里找到了蒙头自闭的白瑾。
“喂,怎么了?”林昔明知故问。
被子死死裹着,她试着扯了扯,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白瑾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面露委屈。
“姐姐欺负人。”
“???”林昔想了想,否认道,“我没有。”
明目张胆的看这种事情怎么能叫欺负呢?
刷一下,白瑾把被子又蒙上了,林昔听到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有,姐姐故意的。”
林昔挑眉,玩心大起的她索性把手伸进被子里,憋着笑道:“盯着看算什么故意,这才叫故意的。”
哗,被子被掀开,白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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