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上小学的这些年,除了白天上课,几乎和祁昼形影不离。
祁昼高三毕业后考上清华,却因不想去外地读书,毫不犹豫地报考了江城的一本大学医学专业。
其实这些年他常看医学书,已有一定基础,只是大学离时序的小学很远。分开时见时序哭得不成样子,他心里也难受至极。
那时祁昼十八岁,时序九岁。
大学生活比较充实,祁昼白天上课,晚上复习,平日里休息会去武馆练跆拳道,每次坐车回去需要半小时车程,偶尔会惦记一下学校里的小孩。
时序九岁了,会坐公交、会坐地铁,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跑出去玩,夜不归宿。
这天,祁昼刚放学,突然接到余岚依的电话,说时序在学校打架了。回到家后缩在房间里,不吃饭、也不涂药,在里面哭个不停。
“我现在坐车回来。”
祁昼搭了个出租车,在路上的时候,突然拿出手机沉思,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是不是小孩开始闹情绪故意的。
祁昼到家后,余岚依帮他拿着书包说:“一个月没回来,大学这么忙呢?”
“嗯,休息时间我去爸那里了,等拿了黑带后,我再教小序,有点本领不怕被人欺负。”
余岚依说:“你快去看看他吧,我刚刚从学校回来……听老师说,有同学骂他是野孩子,然后就和人打起来,小家伙回来后就一直在房间里哭,把门也反锁了。”
“我明天去趟学校。” 祁昼神色不悦,非要找那小孩算账不可。
咚咚咚——
祁昼敲了几下门,里面的哭声戛然停止,但是没人来开门。
“序序。”
“开下门。”
卧室突然传来窸窣的动静,可无论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丝毫开门的迹象。
“时序,再不开门,待会进去,我就会打你了。”
时序这才跑过来,把门打开,整个眼眶都是红的,吼道:“你就知道打我!不管我……还要打我……”
祁昼十八岁已经有一米八五,时序从小体质差,发育缓慢,身材纤瘦,脑袋只到他胸口下面,也是很轻松就抱了起来。
“总算开始长个,明年应该能到我胸口,这么大了,哭什么呢?” 祁昼把他抱到床上,看见他脸上两边的淤青,心疼地垂下眸。
“给你涂药。”
“哼。” 时序扭头。
祁昼见他不听话,抬手就是往屁股上面一巴掌,时序浑身颤抖,趴在床上呜咽哭起来。
“你真的打我……”
“我打你,是因为你闹脾气,不涂药,为什么要虐待自己?” 祁昼手里拿着消肿的喷雾药剂。
“如果再不听话,我就走了。”
时序听后,眼眶瞬间红了,他立马坐起来扑进哥哥怀里,将头埋在他胸口,委屈地大哭起来。
“他们骂我是野孩子,还说你不要我了……明明答应过,每周放假都会来学校接我回家,为什么一个月都没来……”
祁昼揽住他肩膀,伸手抚了抚他胸口,低声回答:“大学很忙,抽空的时间都在学跆拳道,哥哥想变厉害点,可以保护你。”
时序委屈地趴在他怀里哭,祁昼突然意识到,从小和他黏在一起,已经让小孩产生了依赖性。
“时序,你没有小时候乖。”
时序愣住,立马抹去眼泪抬头说:“我乖,我很乖的……我不闹脾气了,你别凶我……”
祁昼叹了口气,帮他额头涂药,看着小孩疼得缩脖子,他目光冷淡,说:“没有凶你,明天我去学校,给你讨回公道,让他给你道歉。”
“真的吗?你不怪我在学校打架?”
“我们家序序受委屈了,为什么不能打架?但是受伤就要涂药,脸肿成这样,不及时涂药,是为了让我心疼你?”
时序低头心虚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祁昼继续用喷雾给他脸上喷了第二次药,低头吹了吹,动作轻盈温柔:“你是我养大的,有什么小心思我看不出来?”
时序偷偷笑了笑,“哥,你小时候就是给我买这个云南白药的喷雾,一个人出去淋雨,回来发烧感冒的,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那你记性挺好。”
“嘿嘿。”
晚上吃完饭。
余岚依和祁父在客厅看电视,听到楼上的动静,卫生间里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让她心生担忧。
“老祁,序序都九岁了,他俩怎么还是一起洗澡?晚上肯定又一起睡,这样下去也不成啊。”
祁父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说:“你操心这个干什么,序序又不是女孩子,不用避嫌,两个男孩管他们干什么。”
余岚依拍了下他大腿:“不行,昼昼都已经十八岁,照这样下去,以后他俩会越来越黏人,更难分开独立,我得去说一声。”
祁昼洗完澡,和时序一起出来,毛巾在他脑袋上面胡乱擦拭。
余岚依走过来招了招手:“序序,你过来。”
时序开心地跑过去。
余岚依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序序,小次卧我已经给你铺好了,从今天起,你要开始和哥哥分开睡。幼儿园的小朋友早就自己睡觉了,你都这么大了,也该一个人住了。”
时序听后闷闷不乐,垂下脑袋说:“为什么长大了就要和哥哥分开睡?”
祁昼也走过来说:“妈,你让他和我睡吧,他一个人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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