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枚丢失的印章,竟在这名**手中!
“怎么样魏大人,还记得这枚印章吗?”吴焱望着魏志鸿那突然间煞白的脸色,心中一阵暗爽。
这时,在一旁看得起劲儿的周祎仁补充道:“这印章一看就很有年头,并且上面刻的是魏卢修。这应该是魏志鸿的表字吧?”
慕怀瑾接口道:“众所周知,关系亲近的家人及密友才能够用表字称呼。
魏大人既说自己不认识此人,此人手里又怎会有刻着你表字的印章?”
魏志鸿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哑口无言。
吴焱趁机解释道:“做我们这行的,总要给自己留个后手。
因此在他对我赶尽杀绝时,我趁其不备从他腰间将这印章拽了下来,之后转身跳崖。魏志鸿你没想到吧?你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魏志鸿的脸色愈加难看,已从方才的煞白,渐渐便得铁青,却还依然嘴硬。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这印章是刑部或大理寺做好了给你的吧!就是为了栽赃陷害我!”
谭瑯对魏志鸿很是无语,“我大理寺查案,全程有皇上派下的御史监督。难道你认为御史大人也会被收买,就为了陷害你?”
魏志鸿彻底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只得一遍又一遍向景逸磕头申冤,“皇上请相信微臣!微臣绝未做过那人所说之事……”
景逸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谭大人继续说案。”
谭瑯领命后,转过身向吴焱道:“吴焱,你可知他当年为何要请你杀那汪姓进士?”
吴焱摇摇头,向高台上的景逸及两位大人道:“这我不知道。在下心知自己年轻时夺了多条人命,罪孽深重。
今日出面指证魏志鸿,不指望将功赎罪,唯愿皇上与各位大人千万别放过魏志鸿。”
景逸点头道:“你放心。念在你积极配合大理寺调查的份上,朕会酌情考虑定你的罪。来人,先将吴焱带下去。待审判完魏志鸿后,再行定罪。”
吴焱伏地一拜,“谢皇上!谢各位大人!”
吴焱被带下去后,大堂内顷刻间静了下来。
这时,景逸又望向谭瑯道,“谭大人继续你方才的问题。魏志鸿当年为何要杀汪进士,大理寺可查出缘由?”
谭瑯恭敬回应道:“回皇上,因为那年的探花根本就不是魏志鸿,而是汪焕清!
是有人帮魏志鸿调换了他和汪焕清的试卷,从而顶替了汪焕清的成绩,成了那一年的探花。
而且国子监祭酒孙大人已经招了。今年会试试题泄露一案,正是魏志鸿的岳父娄贲,让他将试题送去书院阁的!”
此话一出,堂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魏志鸿与娄婧身上,生怕错过他们的每一个表情。
魏志鸿与娄婧猛然抬起头,仿若被惊雷劈在头顶,目眦欲裂瞪向谭瑯。
“你...你胡说!”此次率先发声的居然是娄婧,“我夫君可是皇榜提名的探花,怎可被你一句话便扣上调包试卷的帽子?你有证据吗?”
娄婧当年就看不上魏志鸿,若不是她爹娘极力劝说,再加上何钦大人亲自做媒,说魏志鸿这新科探花将来必成大器,她才不会嫁给他。
而今若要对她说,就连魏志鸿这探花之位都是假的,让娄婧如何能接受?
面对娄婧的无礼,谭瑯依旧沉着应答:“证据与证人皆在。来人!将孙仲明与证据都带进来!”
谭瑯的话音刚落,便有狱卒押着孙仲明走进了大堂。
孙仲明是娄贲的学生之一,年岁还不到四十。
许是在牢里待的时日已久,又不知经受了何等拷问,脊背佝偻,步履蹒跚,鬓边都出了白发,早已没了国子监祭酒的儒雅清高。
望见皇上坐于高台之上,孙仲明立时吓得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向着皇上瑟瑟求饶。
“陛...陛下,臣全招了啊!是娄贲大人命我将试题送去书院阁的。臣知罪!求陛下饶命,饶过臣和家人!”
孙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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