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毓梳洗一番出来见看到躺在床上的萧黎,不免有些惊讶,她白日里还在说萧黎为什么非要挤在书房那么小的地方,晚上人就回主院了,楚云毓都要怀疑萧黎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烛火摇曳,萧黎静静的躺在床上比他醒着时多了些许的柔和,楚云毓看得有些呆住。
她从来不否认萧黎的容貌,如今受伤给他舔了点病弱的意味,看起来更让人怜爱。
她轻手轻脚的熄灭了烛火,尽量不影响萧黎睡觉。
成功躺在床上的楚云毓松了一口气,她气还没有落下,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她刚要推腰上的手。
“安乐。”萧黎的声音模糊不清,可楚云毓对自己的名字很熟悉,她确定听到的就是“安乐”这两个字,她的动作顿住了。
黑夜把她白日一直忽略的问题勾了出来,萧黎是喜欢她吗?
书房里写满“安乐”的宣纸,昨夜神志不清时的声声“安乐”以及现在睡梦中的呢喃。
可是知道她小字是安乐的人并不多,她刚出生时夜里常常啼哭,更是时常生病,父母找了无数大夫来为她调养身体,后来甚至求来了宫中的太医也无果。
一个云游四海的道士路过太师府,为她取了这个小字,道士离开之前再三嘱咐父母这个小字不能告诉亲信。
道士走后,她的身体逐渐开始好转,父母也因此一直坚信这道士的话,直到楚云毓开始记事时太师夫妇俩一直再三嘱咐楚云毓不能告诉其他人她的小字,不过楚云毓小时候不太懂还是告诉了一些人,被楚太师知道以后罚了楚云毓面壁,后来楚云毓也没在对人说过这件事。
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楚云毓轻轻转身面向萧黎,视线顺着萧黎的眉眼一直往下看,一寸一寸的好像要把萧黎看穿才肯罢休。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她忽然想看看萧黎的耳后有没有一颗痣,她刚要起身搭在她腰身的手就轻微动了动。
腰身传来痒意,楚云毓立刻停止动作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以后,其他的所有器官都会变得更加敏感,楚云毓感受到萧黎在看她,灼热的视线好像要把她给烧出一个洞来。
萧黎看着楚云毓轻颤的的睫毛轻笑,他把人拉到自己的怀中,“安乐,你什么时候才能猜到我对你的心意呢?你不是已经看到书房的宣纸了吗?”他在楚云毓耳边轻声呢喃,似是埋怨又似撒娇,一只手在楚云毓的后背**楚云毓的头发。
楚云毓被萧黎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要推开萧黎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装睡,她止了动作,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男人身上的药草说不上好闻缺也不难闻,楚云毓猜他今天应该是泡过了药浴,此刻药浴的味道一直萦绕在楚云毓的周围,她的脑子好像被药草味给迷晕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萧黎的手轻拍着楚云毓的后背,“安乐,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一直是我的妻。”
要是楚云毓现在睁开眼睛就会看到萧黎泛红的的耳尖。
可惜楚云毓逐渐在萧黎的动作之下陷入了睡眠之中。
书房的案几上,一本军书轻轻被分吹动着停在了其中一页,书页里的内容竟然不是军法而是小故事,书中的男主人公装睡……
楚云毓摸索着要拉铃铛唤人进来替她梳洗的时候,手下温热的触感让她收回了手。
她忽的睁开眼睛,萧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仿佛在等她为刚刚的行为给出解释,楚云毓被看得脸热,“咳咳,侯爷起的挺早的。受伤的人还是要多睡一下,这样有利于身体的恢复。”楚云毓板起脸色教育萧黎,绝口不提刚刚误触的事情。
不过萧黎并不想放过她,萧黎去拉住楚云毓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刚刚,有一个女流氓轻薄我,对着我这样上下其手我就醒了。”萧黎拉着楚云毓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
楚云毓立马抽回自己的手,“误会,我刚刚只是在找铃铛,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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