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一直处于胶着状态,雷团长也是带人小打小闹的,双方都在试探对方的实力,前面几场对战中,陆骁的西北军不熟悉西南的地形,几乎连败了好几场,陆骁骑马从外面回来,他刚拉住缰绳,里面的人便冲了出来,他出去好几天,一点音讯都没有,徐谨之派了好几波人出去找,都无功而返。
陆骁跳下马背,在徐谨之的肩上拍了拍,他伸手摘掉帽子,刚进指挥室,张副官便端来了茶水,陆骁连喝了两碗,“司令,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可把我们着急坏了!”雷团长扯着大嗓门说着。
“四处转了转!”
“司令,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瞎转?”
陆骁放下手里的碗,将一张图从衣服口袋里取了出来,雷团长接过和徐谨之一看,这是他重新画的地图,“司令,有了这地图,这下就好办了!”
陆骁拿了笔在地图上指道,“叛军的兵力和武器都在我们之上,而且他们又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相助,这几日我带人摸清了他们的动向和大概的兵力部署,他们将重兵全部压在了这里。”
陆骁指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正是叛军和西北军对峙,西北军受挫的地方,徐谨之抬眼看着地图,“还真是将全部的兵力用来对付我们了!我们牵制着叛军的主力,倒让中央军轻松了不少!”
雷团长哼了一声,他一向和中央军不对付,这次进攻接连受挫,心里本就有气,“这帮吃干饭的家伙看着就来气,一到打仗就跟孙子似的!”
陆骁放下手中的笔,说道:“一个小时后通知团级以上开会,雷团长也参加!”
“是!”他们朝着陆骁敬礼后都陆续离开了,张副官他们也去准备开会事宜,指挥室里只剩下徐谨之和陆骁,陆骁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抽,他身上的军装有些厚,穿在身上有些闷热,他伸手将纽扣全部扯开,里面的白衬衣也解开了两颗纽扣。
“绍之,这些是她写给你的信。”徐谨之将几份信放到了桌子上,他来西南已经有一个月了,每天忙的都忘记了要给她写信,他是知道的,每次他出征,她一次总会给他寄上好几封书信,她说这样他就能感觉她还在他的身边。
他拿了一封信拆开,信中写到她和母亲去了乡下,日子过得很安静,她还学会了下河摸鱼,虽不是很熟练,但运气好的话也能抓到鱼,最后一句写道:望夫君多加餐饭,早日回到我的身边,想你·····想你·····很想你!
陆骁将信折好放到了信封里,躺在椅子上抽烟,指挥里一个人都没有,此刻的他倒是有些孤独。
她们虽是在乡下住着,可每日的报纸都是送到她们手里,温玉绾坐在院子里翻着报纸看,报纸上对西南的战况没有过多的报道,但是却看到了陆骁的侧面照,那是战地记者抓拍到的,照片上的他一脸冷峻,其实她也是有些怕他的!
晚上的时候她又些不舒服,便早早的睡下了,可总是睡不踏实,不知梦里还是现实,她感觉有一个人坐在了床边,身上有淡淡的硝烟味,她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她最爱的人,她起身抱着他的身子,哽咽着说道:“绍之,你怎么回来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着她的身子,她感觉他的身体很冷,那种如坠冰窟的冷,她松开他的身体,手上却是鲜红的血液,她有些慌张,“绍之·····你····你受伤了?”
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陆骁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笑了笑,她看见他身上到处都流着血,她想用手去堵住那涓涓而流的血液,可怎么都堵不住,陆骁起身就要走,她抱住他的身子哭着说别走,可他还是走了,她被雷声惊醒,醒来脸上全都是泪水,她伸手按在胸口,小玉听到了她的声音,她推开屋门,打开了灯,小玉见她穿着睡衣坐在地上,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小玉连忙扶着她坐到床上,“夫人,你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小玉,我梦见绍之满身都是血,他······”她急促的呼吸着,仿佛刚才那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发生的事情。
“夫人,梦是反的!司令一定好好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小玉扶着她躺到了床上,看着她睡着后起身才关灯离开,她听见小玉关门声后又睁开了眼睛,她睡不着了,她的睡眠越来越差,有很多的时候躺在床上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
早上在吃早饭的时候,她一直心不在焉的,老夫人看着她,问道:“玉绾,怎么了?是不想吃吗?”
温玉绾放下手里的筷子,说道:“母亲,我有些吃不下去!”
“既然吃不下去就不要吃了,小玉,扶你家夫人去外面转一转去!”
“是,老夫人!”小玉扶着温玉绾去了院子里,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秦妈看她叹气,便说道:“老夫人可是在担心五少爷?”
老夫人放下手里的筷子,“我倒是不担心老五,只是他这媳妇心里藏不住事。”
秦妈立马明白了老夫人说这话的意思,“老夫人,少夫人年龄还小,沉不住气也情有可原!”
“陆家的男儿注定是为战场而生的!他们身边的人最是要耐得住性子,你看似云刚嫁进来时也是耐不住性子,老三一上战场,她就心不在焉的!如今性子倒是沉稳了一些,可夫妻之间离了心,日子也就艰难了!”
“老夫人,您就别担心了!三少爷和三少奶奶之间有丫丫在,做父母的最是见不得孩儿受苦。”
“但愿丫丫能解开他们夫妻之间的心结!”
小玉和温玉绾在外面的小路上走着,乡下的日子倒是清净,可她的心里却总是放心不下陆骁,尤其是昨天晚上那个梦太真切了一些。
她们走了一会儿便回去了,心中牵挂着丈夫,眼前的景色就算是再美,她还是没有心情去观赏的。
谢知离开了伏龙山,在山上的这几年,他难能放松,可也终究不是他待的地方,他下山后便去了南京,南京有他叔叔谢远清在,谢远清在中央军中任职,谢知留在他的身边帮着他训练新兵。
谢知未脱下军装时带过一支出色的特战队,那支队伍跟着他出生入死,可当多年的信仰崩塌后,他确实感觉到了迷茫,所以这几年他躲在了伏龙山过了几年浑浑噩噩的日子。
重新穿上军装的人站在校场上,恍如隔世,面前站着的这支队伍虽不是当年的面孔,但却是一支充满活力的新鲜血液!
温玉绾一直等不到陆骁的信,电话一直打不过去,报纸上说西北军主帅失踪,战事不容乐观,这让她更加的焦虑,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她瞧着他们都睡下了,便换了一件黑色的衣裙,偷偷的出了门,她不敢坐车,只要她一坐车,老夫人会立马知道,那时无论如何她都走不了!
去兰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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