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姜年安都带着耙耙柑不厌其烦地来“监督”姜蔺谦,监督他有没有好好吃药,有没有好好睡觉,当然他都做得很好,于是等他终于康复却还是不被允许恢复他的“卷王”日程,两个小孩就趁着午后的暖阳窝在书房柔软的小沙发上,房间足够温暖,安静而带着淡淡的木质香和一点点油墨味,可以伸手在半空中捧起一手金子,看无数微小尘埃在光里起伏,跳跃。
一大一小就这么静静地待着,没有人说话,却有安定平和的氛围浑然天成。姜年安坐得不老实,总是有些懒洋洋地摊在像一个豆沙包似的懒人沙发上,翻着她的漫画书,这样的姿势舒服但对小孩的骨骼发育并不好,姜蔺谦也不会在任何有损于她健康的事情上惯着她,总是过一会就抬起头看她,淡淡道:“黏黏。”
姜年安:......
她能怎么办呢?她习惯性地不去想太远,反正她也没几年好活,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可不代表那些爱着她的人会这样想,他们甚至不敢想会有那一天,他们总是盼着她顺遂无虞,长安常乐。
姜年安只好乖乖坐好,直起身子,双腿轻轻闭拢,漫画书稳稳搭在膝盖上,坐得端正。
姜蔺谦这才满意地低下头继续看书,他平时哪怕坐着也总是挺拔的,此刻也带着些放松,眉目清俊漂亮,没有再皱着可怜的眉头,在外的冷漠矜持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和舒然,大病初愈的脸稍微有些白,更给他增添青衫落拓的书卷气。
如果不是他的膝头上正摊着一只毛茸茸的橘色小猫正呼呼大睡的话。
姜年安坐好了却看不进她的漫画书了,只好把小脸搭在漫画封页顶上,悄悄欣赏自家哥哥的神颜。真好看呀真好看^_^
姜蔺谦对他人的视线其实很敏感,他知道妹妹正自以为藏得好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呢。这么想着,他抬起眼想去捉住那没技巧的小贼,却撞进了一片明澈通透的海洋,没有任何多余的欲念和杂质,有的是带着笑意和坦然的欣赏,清澈到你只能看见自己怔怔的模样。像是被灼到一般,姜蔺谦难得有些慌乱地别过头,一点红色攀上耳廓,半响,闷闷道:“黏黏,看书要专心。”
“不想看了。”姜年安遗憾地收回视线,摇摇头道。
姜蔺谦自然地说好,然后问她要不要去琴房听他弹一会儿钢琴。
姜年安想了想,心里估计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弹会儿琴也有利于陶冶情操,于是欣然应允。
琴房位于更靠近后花园的一个小房间里,高级木质的地板上同样铺设了厚厚的地毯,连片的落地窗外是远处层层起伏的氤氲青山与浮岚暖翠的山林,窗前架着一座泛着光泽的黑色施坦威,一看就价格不菲。
姜年安印象中自己应该是会弹钢琴的,但也绝对是好几辈子前的事儿了,现在只想咸鱼瘫的她从来没有踏足过这个房间。
姜蔺谦轻车熟路地来到钢琴前坐下,而耙耙柑则被姜年安抱在怀里,坐在了旁边的小椅子上,一人一猫就这么仰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姜蔺谦起手的动作一顿,耳廓又染上点点红色,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才弹奏起来。
灵动的音符从他干净白皙的手指间倾泻,节奏平稳有力,曲子舒缓优美,听得出演奏者的娴熟和用心,哪怕姜年安已经把怎么演奏忘得一干二净,也能感受得到姜蔺谦的游刃有余和出众的演奏天赋。
穿着藏蓝色开衫毛衣的小少年正襟危坐地在钢琴前认真演奏,他的侧脸被身后照入的光勾勒出优越的线条,羽睫轻颤,并没有全神贯注地看谱,而是偶尔用余光扫过他的小小观众们,看她们听得认真,尤其是那个大一点儿的,更是扬起了笑,清澈的眼底溢光,那神态怎么看怎么有点.....慈祥?
一曲终毕,姜年安笑着抓起耙耙柑的小猫抓轻轻拍起来,发出“噗噗”的声音给姜蔺谦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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