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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第四十九章

小说:

豆蔻梢头

作者:

橘子皮炒牛肉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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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侍奉在太后身边多年的嬷嬷被太子杖杀了,算是燕贵妃近来最顺心的一件事。

她倚在软榻上,谢全替她捏着腿,谄媚道:“娘娘好计谋,奴才们可真是佩服。”

“少拍那些马屁。”燕贵妃也没有想到离间太后与太子这件事这么顺利,她眸子微眯,问起了苏悠,“她现在可出宫了?”

谢全回话:“奴才们避着打听了一下,太子昨夜就出宫了,想来是把人送回去了。不过娘娘放心,太子这般护着她,便是忤逆了圣上。”

挑拨离间加上让太子担上个忤逆罪,可谓是一箭双雕。

燕贵妃拨弄着手里的玉珠串,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旧案的事可是今日要审?”

谢全自以为揣摩到燕贵妃的心思,细声道:“娘娘不用担心,圣上自来对娘娘与殿下偏爱,再加上陈阁老在,定然不会让五殿下有事的。”

燕贵妃闻言当即沉脸,显然对他这自作聪明拍马屁的劲头有些反感,将珠子甩他脸上:“滚下去。”

她担心的根本不是嘉惠帝,而是周沅。

当初嘉惠帝下旨把他从边关召回来,若让他死在路上,便也不会有今日。

眼下嘉惠帝再宠她们母子俩,可周沅到底也是嫡出,有在北境驻守统领五十万大军的舅舅,又有都察御史等儒臣支持,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除去的。

加上香税案与彻查旧案,便是要把她们往绝路上逼。

而谢全的话也正戳中了燕贵妃心中的那根刺,连自己的奴才都认为香税一案必然会受牵连,朝野上下的议论岂非更甚。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香典司背后就是内阁首辅,嘉惠帝默许陈遂年辅佐五皇子,又岂能脱得了关系?

“从永安十二年初开始算,这六年应入国库香税为六千万,实际入国库为三千八百万两。”

大理寺卿将账目一报,朝臣们一片哗然。

户部与香典司每年都会有预算报价,眼下预收税目与实际入库的差值加起来竟有两千二百万两。户部不可能没有做过预估,每年入国库的银两是明显有问题的,差得那些无疑就是被贪污掉的银两。

陈遂年道:“那只是预算好的,预算外的情况,也就是每年会有香料供给不足的时候,因为环境地理原因造成的短缺,这些都是不可抗力的因素,自然是有差距的。”

“阁老所说的差距,可是香料以次充好,用外番的次品顶替了我大朔的上品香料?如此扩大海运成本,从而加重百姓赋税,又怎么会没有差距!”

大理寺卿上前奏明:“自打海南沉水香推出,世人推崇爱之,反轻视外番沉香,可香典司却仍旧要花大价钱去买外番的低等香料,这又如何解释?”

陈遂年的话被堵得死死的,他根本没有想到还会出现以次充好这事,当即反驳道:“那是因为香料时有短缺,不得已要从外番采买!”

以次充好这件事一直是陈戟私底下耍得小聪明,这么些年来上头要钱,他自然要想各种办法取,所以这事这事除了荣国公没人知道。

苏悠一早就将香料以次充好的原因告诉了周沅,大理寺都察院也在查陈戟时把此事查得明明白白。

“陈阁老的意思是要装不知情?那孤倒要香典司每年上交内阁的账目,不都是阁老修改核审的吗?”周沅看向陈遂年。

陈遂年拱手欲作辩解,五皇子先道:“坐谈则理高,行之则难。皇兄可不要随便指罪,陈阁老虽然修改核审过账目,但那都是父皇过了眼的,你如今是在指罪父皇吗?”

五皇子很清楚自己与嘉惠帝必须绑在一起,才能让周沅无计可施。

即便他有核算账目的高手,对每一笔账都核对过,可那些钱又不是一分独享,而是一半都拿出来修宫室了,这些钱又如何追究呢?

嘉惠帝又怎么能允许一笔一笔账都核对呢?

五皇子便是一早就知道,即便周沅查出来,料他与那群人也不敢作死指责这掌天下生死的君主。

周沅反问道:“为臣为子,该慎其始终,以利民为本,五弟此言是要罔顾百姓生死?”

若是寻常嘉惠帝听见此言必然是要大怒的,但此刻香税被贪污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若他此时再站出来维护五皇子,恐怕他这个君王的颜面也要丢了。

可要认了,岂不是在承认他这个君王的无能?这是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嘉惠帝止了周沅的话:“香税一案确实与预算有些出入,但归根结底还是因高价买了外番香料,内阁监管不力,才使得下面执行官员生了贪念,钻了空子。”

陈遂年要揽罪,却也让那已经死了的陈戟分了大半的锅。

“内阁日后应该谨慎处事,否则朕绝不留情。户部将各地香税酌情逐步递减至三成。”嘉惠帝沉声看向太子,“刚刚说万安沉香是怎么一回事?”

周沅道:“时下第一品级沉香是永安十二年推出的万安沉香,永安九年的进士吴仁清所荐。”

推出万安沉香这件事嘉惠帝是知道的,当时陈遂年向他回禀了,但万安地偏地方又小,遂没放在心上。

“既然我大朔有如此好品质的沉香自然不能埋没了,这个吴仁清现下在何地当职?”

当初舞弊的事情闹得那般大,嘉惠帝未曾明查连名字都不知道,只听谗言便定了罪。

周沅默然片刻,然后道:“此人在永安九年因舞弊之罪废黜了,在两月前因香税案死了。”

嘉惠帝也是一顿:“那倒是可惜了,好好抚慰其家眷吧,剩余的事都由太子去处理吧。”

虽然有了处理结果,却丝毫不提被贪污的银款去向了何处,便要将此盖过去。

赵郢真却一脸肃颜站了出来:“启禀圣上,香税贪污账目关系新政贪污案,银款去向可追朔至四年前,及当时的内阁首辅以及陈阁老。臣以为有错便改,刑罚分明,方治万世之吏,恳请圣上还那些无辜冤死之人清白,而不寒天下清流名士之心!”

嘉惠帝想揭过去,却也无奈,旁边的内侍假意提醒了他案上有呈上来的旧案文卷,嘉惠帝才要拿起看。

接着荣国公道:“启禀圣上,老臣昨日在燕郊家中得到了此信笺,信中提到日前在校场行刺之人乃是兵马司燕郊,受五殿下指使行刺六殿下。”

五皇子本就怒着,一听此言,当即骂道:“荣国公是老糊涂了!本宫何曾有指使过人行刺!”

荣国公说得决然:“若臣有半句虚言,任凭圣上处置!”

赵郢真也插了一句:“校场行刺太子,其罪当斩。”

大殿内气氛逐渐凝重,嘉惠帝将手中案卷当场甩下,心知这些人是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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