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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

小说:

被饲养的金丝万人迷[快穿]

作者:

林清橘

分类:

现代言情

沈言卿远远就看到沈如卿从月侵衣的院子里出来了,沈如卿纷乱的发丝与散开的衣襟在他眼中就像是明晃晃的炫耀。

心知那件事不太可能发生,他心底却骤然冒出句:万一呢?

沈言卿的步子迈得急了些,路过梅林时却停了脚,挑了一支颜色正好的捧在手中。

他推门进来时,月侵衣正靠在床头与系统讨论育儿心经。

“沈如卿不愧是常年在花楼里混的,他刚蹭了我好久。”

面对月侵衣的诬告,系统自会为主角正名:“他还是个雏。”

虽说这正名的话有些怪,但系统誓死捍卫主角清誉。

月侵衣一听便觉得有些不得了,“啊?那不会憋坏吗?不行,我死之前得给两个主角找个下家,否则我死了之后主角成亲怎么拜高堂啊?”

沈言卿就是在此时进来的,只见月侵衣双颊泛红,长睫被泪水沾湿润了些,眼尾也带上些粉意,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被满足后的慵懒。看得沈言卿握着枝条的手用力地在上面扣弄了几下。

其实月侵衣不过是昨夜有人暖床睡了个好觉,睫毛与眼尾上的痕迹都是他自己揉的,因为系统告诉他眼睛上有眼屎。

将心头的情绪压下,沈言卿捧着梅花上前,“今晨路过梅林看见梅花开得好,就折了支给您看看。”

见月侵衣点了头,他便自发地将梅花插到了琉璃瓶里,这屋子他来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自然做什么都是轻车熟路的。

来送水的下人这时也来了,沈言卿让他们放下后就离开了。

他修长的手指没入不断涌起白雾的水中,将底下的方巾捞起拧干后,沈言卿便极其熟练地为月侵衣擦脸。

看这场景,沈言卿倒是比月侵衣更像是养父。

他大些后便主动经手了月侵衣的贴身事物,月侵衣也不是没拒绝过,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也就惴惴不安地接受了,几年下来,那点惴惴不安早就变成了心安理得。

养子为养父洗脸怎么了?

系统:你那岂止是简单洗个脸,分明还有更衣、束发……

月侵衣自小体弱,所以一直是当个瓷娃娃来养的,身上娇贵,皮肤一蹭就红,沈言卿早就发现了这件事,他的动作轻得很,生怕把月侵衣给弄疼了。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听说昨夜如卿回来得有些晚,去他房里却没见到人,也不知一大早又跑去哪了。”

他没说自己看到沈如卿从月侵衣房中出来的事,他想让月侵衣自己告诉他。

“这个年纪玩心重也正常,”沈言卿没直接问,月侵衣也就当他不知道沈如卿来过自己房里的事,简单揭过后想到沈如卿把他蹭醒的事,月侵衣继续问道:“你知道如卿他可有喜欢的女子吗?”

沈言卿坐在月侵衣身后为他梳发,听到此话时唇边的弧度都没维持住,开始不着痕迹地抹黑沈如卿道:“如卿向来眼光高,得要足够貌美才能得他三五天的喜欢,固定的倒还没有。”

三言两语便将沈如卿描述成了个好色、多情、喜新厌旧的浪荡子。

月侵衣闻言,言语中果不其然带了些不认可,“这怎么能行,玩心这么重以后怎么成家?”

系统:“你刚才不是还说正常吗?”

月侵衣:“……我没有。”

沈言卿听了这话,唇角又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将月侵衣脖颈间的发丝拨到身后时,他的手在月侵衣肌肤上滑过,绸缎似的黑发尽数被他拢在手中,挽发时发丝在他面上轻扫留下无尽的痒意与香气。

趁月侵衣不注意,他像个溺水了的人一般埋在香气里嗅了好几下。

*

长桌上早已摆上了早膳,沈如卿回到自己房内换了衣服便来了。

桌边摆了三张凳子空了两张,沈如卿一个人坐在桌边等着,今晨他醒后昨夜那些荒唐的记忆便立即清晰地涌入大脑,

自从月侵衣那次发现了他的恶劣本质后,沈如卿就再也没和月侵衣那样亲近过了,没想到昨夜他不过是喝了点酒便又丢了脸皮凑了上去,竟然还怕月侵衣冷为他暖了一夜的床,此时想起来只觉得是荒唐得没边。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昨夜之事与他日后对着月侵衣做下的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可以说是连荒唐的边也沾不上。

沈如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边摩挲,虽然知道自己是在月侵衣醒之前就跑了出来,月侵衣根本就不会知道昨夜的事情,但他心中却仍有些不安,不安到有些希望今晨月侵衣不要来用膳。

等了许久也没见到月侵衣来,他虽如了愿心中却生不出一丝欢喜。

他的目光挪到沈言卿的座位上,与月侵衣的一样空着,二人同时没现身影,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一块去,沈如卿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沈言卿,那个比他早出生没多久的哥哥。也许是不屑,沈言卿自小就不爱与他争,除了关于月侵衣的一切。

他们两一母同胞,沈如卿怎会不知沈言卿骨子里的恶劣比他只多不少,偏月侵衣看不出来,还被沈言卿吃得死死的。

这样想着,抬眼就看到月侵衣与沈言卿并肩走了进来,沈如卿极快地将视线由月侵衣身上挪到沈言卿身上,有些不满道:“早膳都要冷了。”

沈言卿朝他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温和道:“外面雪太厚了,我怕养父摔了,所以走得慢了些。”

他这副兄友弟恭的态度,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方才是如何在月侵衣面前抹黑沈如卿的。

沈言卿很早就不爱叫月侵衣“养父”了,平日都几乎不说,非要叫出口时便会故意念得十分轻,这样的语气,若是随便换个情人间的昵称便立即能听出不对劲。

沈如卿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他在余光中发觉月侵衣根本没有看向他,心头那股无名的郁气积得更多了,低了头不再多言。

月侵衣食量小,吃了一点就饱了,自有仆从为他端来净手的热水,他的手在水中翻搅,任由水珠在他的皮肤上舔舐而过。

无意间看过去的沈如卿看了一眼便愣了神,这手与今晨他那个旖旎的幻梦中的手实在太像了。

梦中那人被他扣着腰压在身下欺负时,玉白的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停,因为有些承受不住,那人无力地将手臂伸向远处,想要离他远一些,他探出去的手臂像是无尽春光中陡然抽条出来的一根嫩枝,指骨上都泛着粉,透出一股暧昧的春意。

只是他醒来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梦中之人的相貌了,那点绮梦起初是在他心上点了火,后来便径直烧上了他的脸,沈如卿不知道自己面上状况如何,只知道脸上烧得慌,他急忙放了筷子起身就要走。

掠过月侵衣走了没两步,便听得身后传来月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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