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多领着纽特·斯卡曼德走进庄园时,西利修斯正坐在客厅的橡木椅上,手里摩挲着一枚旧银戒——戒面上刻着的格林德沃符号早已被岁月磨得模糊,却仍能看出当年的精致。听见脚步声,他抬眼看向门口,目光在纽特那只贴满贴纸的皮箱上顿了顿。
“斯卡曼德,好久不见。”西利修斯的拐杖敲了敲地板,语气算不上热络,却也没了往日对陌生人的疏离,“上次在罗马尼亚见,还是你追捕那只逃跑的角驼兽。”
纽特愣了愣,随即笑了,伸手把皮箱放在墙角:“曼维尔先生还记得。那年您帮我挡了魔法部的巡查,我还没好好谢过您。”他的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D身上,“这位就是小诺亚?兰多来信说,你能和庄园里的‘客人’沟通?”
D抱着王澈刚烤好的蜂蜜面包,跑到纽特身边,仰头看他:“您是来见纳吉的吗?她今天心情不错,早上还跟我讲了溪边的甲虫。”
“纳吉?”纽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我能去看看她吗?”
西利修斯站起身,率先朝驯养区走去:“跟我来。不过事先说好,她性子不算温顺,要是有异动,斯卡曼德,你得负责稳住她。”
纽特点头,从皮箱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银色哨子:“我带了安抚神奇生物的药剂,要是她紧张,或许能用上。”
一行人走到驯养区的橡木笼前时,纳吉尼正盘在树枝上晒太阳,看到有人来,蛇瞳微微缩起,身体紧绷着。D立刻跑过去,贴在笼子上轻声用蛇老腔说:“别害怕,他是来帮你的,不会伤害你。”
纳吉尼的动作慢慢放松,蛇信子吐了吐,朝D的方向靠近了些。纽特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她的鳞片,手指微微颤抖:“是她……真的是她。”他转头看向西利修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曼维尔先生,您知道她是血咒兽人吗?”
西利修斯的拐杖顿了一下,银戒在阳光下闪了闪:“血咒兽人?倒听过些传闻——说这种诅咒会让人在人与兽之间反复切换,最后彻底沦为野兽。你怎么确定她就是?”
“我在印度尼西亚见过她一次。”纽特的目光落在纳吉尼身上,带着惋惜,“那时候她还能维持人类形态,和一个叫克雷登斯的年轻人在一起。后来我听说他们分开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D突然抬头:“人类形态?我见过!上次我跟她说话时,看到她背后有个模糊的女人影子,还能感觉到她很疼,像有东西在啃她的骨头。”
纽特惊讶地看着D:“你能看见她的人类形态?还能感知到她的情绪?”他转向西利修斯,“曼维尔先生,小诺亚的蛇老腔天赋,恐怕比我们想的还要特殊。”
西利修斯摸了摸D的头,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我们曼维尔家族,历史上曾有过蛇老腔传人,据说和梅林还有些渊源。诺亚能感知到她的情绪,或许就是天赋的一部分。”他看向纽特,“斯卡曼德,你有办法缓解她的诅咒吗?”
纽特叹了口气,从皮箱里拿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我这些年一直在研究血咒,可这种诅咒是母系遗传的,目前还没有彻底治愈的办法。不过……”他翻到笔记的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字迹,“我发现用晨露独角兽草和月痴兽的角熬成的药剂,或许能暂时缓解她的痛苦。”
D立刻抓住纽特的手:“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去采原料!阿澈说他会熬药,让他帮纳吉熬好不好?”
王澈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笑了:“你这小家伙,倒会给我安排活。不过要是真能帮到她,熬药也没什么。”
西利修斯看着D和纳吉尼的互动,又看了看纽特手里的笔记,沉默了片刻:“斯卡曼德,你愿意留在庄园几天吗?帮我们确认一下药剂的配方,顺便……跟我说说你知道的血咒兽人往事。”
纽特愣了愣,随即点头:“当然愿意。能帮到纳吉尼,我也很高兴。”他蹲下身,朝纳吉尼伸出手,轻声说,“好久不见,纳吉尼。别担心,我们会想办法帮你的。”
纳吉尼的蛇瞳里似乎闪过一丝微光,朝纽特的方向又靠近了些。D靠在笼子上,用蛇老腔跟她聊着天:“原来你叫纳吉尼啊!你和爷爷其实也认识对吗?”
西利修斯看着这一幕,悄悄把纽特拉到一边,声音压得很低:“斯卡曼德,你跟格林德沃也打过交道,当年他手下有没有人研究过血咒兽人?我总觉得,纳吉尼的诅咒,恐怕没那么简单。”
纽特皱了皱眉,思索着说:“我没听说过格林德沃研究过血咒,但他手下有个叫罗齐尔的女人,似乎对特殊血脉很感兴趣。或许……我可以回去翻翻以前的笔记,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西利修斯点头,银戒在手指上转了一圈:“好。要是有消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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