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求娶林岁,当然不是因为喜欢她。
林岁身份高,地位好,长得还凑合,至于修为他不在意,毕竟他修为高,可以保护她。
虽然她性格娇贵,还有点蠢,但思来想去,放眼天下,只有林岁才勉强配得上他,入得了他的眼。
不过他现在很想逗逗她。
林岁半信半疑地,虽然林岁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可上一秒还对她下蛊,后一刻就是心悦她,这太敷衍了。
但看得出,许玉不会伤害她,至少现在不会,也便安心了。
“能不能让我回宗门,反正我也不能说出你的秘密。”林岁双手合十,用水润润的眼睛盯着他,放软语气,小心翼翼地乘机提出要求,“求求你了。”
“不能。”
这两个字在林岁看来是多么的冷酷无情,林岁眼里的光没有了,她一点都不想和许玉待在一起,只想好好地回去做她的大小姐,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现在回去有什么好的?小心与姜绵绵关系好的人迁怒你,刁难你。”许玉盯着林岁的眼睛,像是要穿透了她整个人,问,“而且你不奇怪,在你莫名其妙昏迷的半年里,来了个与你长相相识的人,短短半年,就几乎博得了宗门上下的信任与疼爱?”
在现实生活中有两个家庭背景、人生经历都毫不相干,但长相相似,并且她们还互相认识的人很稀少,再加上这不正常的受宠程度很奇怪。
但这是一本书,有女主光环的加持很正常,人人不爱上女主,这才不正常。
但这也不可能同许玉说,毕竟他们都是书中人,只有她一个人穿书而来。
林岁只得装作感同身受地点点头,“是啊,真是太奇怪了。”
马车外一阵喧哗,沈予探进一个脑袋,报:“大事不好!”
沈予大口喘了几口粗气,缓过劲来,才接着说道:“柏多带着人来找许玉师兄麻烦了。”
林岁在脑海中巴拉巴拉才找出柏多是谁,柏多是姜绵绵在宗门里的众多爱慕者之一,也是一个炮灰,戏份比她还少,估计是来替姜绵绵找公道了。
沈予看着半褪衣裳的许玉和与许玉对立而坐的林岁,在他眼中,两人眼神焦灼,气氛火热,分明是要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了。
沈予急忙放下帘子,背过身,红着脸羞赧地说:“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外面我来扛着。”
沈予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给他们留出空间,避免作一个二千瓦的大灯泡。
像要逃离案发现场一般飞快地跑开一段距离又飞快地折返回去,沈予含蓄地说:“许师兄身上还有伤,林师姐也才刚引妖力出体,可以……,但千万要克制啊。”
沈予的话一说,林岁也意识到沈予误会了,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什么即将要发生的,真可谓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啊。
林岁往后猛得一蹭,直到马车壁的最边缘,然后背对着许玉,企图划清界限。
她还准备打开马车窗子,但一打开,在窗子附近闲聊的女弟子就低叫出声。
林岁转头一看,原来是许玉的衣服还没有穿上,白花花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林岁只得把窗子支下,她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说:“快把你的衣服穿上,难道你是暴露狂吗?要让每个人都瞧见你的身体。”
“怎么不可以?我的身材不好吗?”许玉一脸的无辜。
要不是打不过许玉,林岁的拳头现在就会出现在许玉的脸上。
许玉当然注意到了林岁紧攥的拳头,适可而止地停止了挑逗,撇了撇外头,说:“让我穿上衣服也可以,你帮我出去解决他们。”
“我?”林岁用手指着自己,毫不客气地说,“他们是来找你的。”
“你是我未婚妻,帮我出面不是很正常吗?”许玉赤/裸着身子,托着下巴,歪着头,理所应当地反过来问林岁。
“那是你懒得应付他们。”林岁恍然大悟,“你不回门派,是不是就是为了躲他们?没想到他们追到这里来了吧?我就说你怎么会主动要求寻找姜绵绵?”
被戳破心思的许玉面色如常:“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去吧。”
“别忘了是谁替你引妖力出体的。”许玉挟恩图抱。
虽然林肃说过了,但当时林岁直接忽视过去,心里只有解除婚约,也没觉得许玉这个人会救他,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怪不得那天看他脸色有点苍白,怪不得昨天睡得那么安稳。
林岁不知道许玉为什么救她,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理由,但救了就是救了。
虽然许玉他挟恩图报,但她林岁可不是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
“那好吧,本小姐就帮你一回。”林岁头昂得高高的,像一首高贵的孔雀。
帮可以,但她林岁不能落了面子。
一出来就瞧见,柏多对拦着他的沈予往后一推,大喊大叫着:“许玉,你作为带队任由弟子被大妖捉去,现在绵绵师妹生死未卜,你算得上什么大师兄?什么天纵奇才?”
“我呸,我看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缩头龟。”说着说着,柏多情绪激动拔剑而出。
沈予即使被推倒在地,也维护着许玉:“这本就不是许师兄的过错,师兄既要保护众多弟子的安全,同时又要抗击大妖,虽然姜师妹被大妖抓去,但是师兄不可能抛下所有弟子,孤身去追大妖,只为了一个姜师妹吧。”
“那万一暗处还潜伏着一个大妖,就等待着许师兄离开呢?不能为了姜师妹一人而不顾众多弟子的安危吧。发生这件事,许师兄也不愿看到啊。”
“师兄,先前为了保护众人受伤了,还为林师姐引出妖气,现在急需修养,你们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林岁扶起倒在地上的沈予,向前一步,挡在他面前,开口道:“许师兄是为了全弟子的安危,作为其中一员的我,也有责任,当时我与师妹同时被抓,师兄才不得已……才不得已放弃绵绵师妹的,许师兄是无辜的。”
“如果你要为姜师妹讨一个公道,一定要有一个人要为此付出代价,那那个人也应该是我,而不是师兄。”说完,林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沈予悬挂在腰间的短刃,两只手紧握住短刃,狠狠抵在脖颈处。
刀口锋利无比,林岁的皮肤又娇嫩,一抹鲜红的血顺着刀口处流下,同时一滴清泪挂在她的眼下,盈盈欲坠。
沈予一个飞扑,欲把刀夺下,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林岁虽然身体羸弱,不胜修炼,但天赋高,身法还是比他要好的,林岁一个转身就轻松躲过了沈予。
一众人除柏多外都不说话了,纷纷退后一步,生怕林岁出现个什么好歹,怪到他们头上。
他们对姜绵绵是有感情,但这感情不足以让他们毁掉自己的前途,而且这事确实也怪不到林岁和许玉头上,只是情感需要发泄,便不再坚持。
反而转头开始劝止林岁:“师姐,把刀放下,你与许师兄都是无辜的,没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
林岁眼眸婆娑地望向不作言语的柏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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