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拿下高冷死对头》
苏豊新做好的路引来的很快,吴钩郎的翅膀上还泛着些白霜,此刻正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喝着水。
看着手中的新路引,解相思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次的路引很正常,她现在的身份是周砚之的丫鬟,季风则是周砚之的护卫。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便赶在日落前进入阳曲城内。
马车辘辘穿过寂寂长街,风裹挟着微凉的落雪吹拂到每个行人的身上,那股凉意让每个人都忍不住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解相思放下车帘,转头看向一旁看书的周砚之,试探性地问道:“表哥,你觉不觉得这阳曲城内有什么古怪?”
闻言,周砚之合上手中的书,淡淡道:“有。”
明明靠近京城,尽管天灾频繁,可朝廷拨下的赈灾银也不少,按理来说经济也差不到哪去,可为何这阳曲城的民生设施却如此破败?
但与之相反的,这城内居民的精神面貌倒是格外精神,面色红润,不像是常年经受灾荒的样子,有股异样的割裂感。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小小的人影被人提了出来,一把甩在街上,却还是哭喊着:“求求您了,我娘真的快不行了,您就发发善心给我一点药吧!”
可提她出来的那人却没能被她打动,只是一个劲的叫她走。
孩童的哭声传进马车,车厢内的两人相视一眼,周砚之冲外边驾车的季风扬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季风将看到的如实说了出来。
周砚之蹙眉,下令道:“去看看。”
季风应了声“是”,马车便又向着前方出发。
……
点点飞雪顺风落下,平安双手紧紧扒在药铺门框上,想到重病在床的娘亲,哪怕十指被人一根根掰开,她也忍着怕又覆上去,哽咽着道:“等我攒到钱了,我会回来付账的,求求你们,就给我一包药吧!”
有人不忍心,但自己都过得不如意,怎么还有余力帮她呢?也只得含泪别开眼。
被闹得烦了,掌柜的给店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叹了口气,拿着跟棍子就要上前。
在棍棒将要落在那单薄的身子上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住手!”
季风挥开那木棒,一把扶起哭得不成样子的平安。
随之而来的解相思见状,从袖兜里拿出一方帕子,蹲下身给满脸泪痕的小姑娘擦了擦脸,又变戏法似的从荷包里取出一块饴糖塞到小姑娘手里,柔声道:“不哭了,没事了。”
不想小姑娘见了她却像见了救命稻草般,扑通一声跪下,扯着解相思的衣摆祈求道:“姑娘您行行好,能不能借平安一点银钱,等平安攒到钱了,一定加倍还给姑娘,下辈子愿为姑娘……”
不待她说完,解相思利落的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温声道:“你拿去吧。”
平安喜极而泣,连“谢谢”也来不及说,连忙拿了银子去抓药。
见小姑娘进了药铺,解相思站起身,对上周砚之投来的视线,“公子。”周砚之朝她点了点头,又隐晦的瞥了眼店铺里的人。
解相思了然,顺着望去。
只见店内的一些人望着他们的眼神显然有些不对劲,带着一股阴冷的窥视感,像是在看什么侵入他们领地的外人。
等平安抓完药出来,解相思迎了上去,微微弯腰对她道:“小姑娘,你是要回家吗?”
许是先前解相思帮了她,平安对她的印象很好,此刻对她更是毫无防备,点了点头,指了指手中的药包道:“我娘在家等我。”
闻言,解相思笑了笑,说道:“天快黑了,要不我们送你回去吧。”
平安有些犹豫,“这……”
摸了摸自己手中的药包,平安决定相信解相思,“那便谢过姑娘了。”
解相思笑着摆摆手,几人就依着平安指的路又出了城。
……
看着周围越来越荒凉的景象,解相思有些心惊,有些疑惑开口道:“平安小姑娘,你和你娘一直住在城外吗?”
含着饴糖,平安口齿不清地道:“不是的,以前我们是住在城里的。”
听到这话,一旁品茗的周砚之放下茶盏,有些严肃的问道:“那你们为什么搬出城了?”
许是没和周砚之接触过,平安没有回周砚之的话,只是小心地往解相思那边挪了挪,一幅小心翼翼害怕的模样。
周砚之:“……”
我有这么凶吗?
解相思失笑,拍了拍平安的背柔声道:“别怕,我们家公子只是性子有些冷,没事的。”
见平安抬眸望来,解相思朝她微微点头。
得到保证,平安这才小声的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天家里突然闯进了好多人,说要给我们的房子翻新,让我们先搬到城外去,我们就搬到城外去了。”
想到城内那些破败的没法入眼的建筑,周砚之疑惑道:“你们搬出去多久了?”
平安蹙眉想了想,道:“好像就是今年初夏的洪灾后吧。”
解相思忍不住问道:“可现在都冬日了,怎么还没修好?”
平安摇头,“我也不知道。”
见问不出什么,两人也只得放弃从平安这入手,由着平安伸出脑袋给车厢外的季风指路。
不多时,马车停在一家格外简陋的草房子前,季风下车敲了敲车门,提醒道:“公子,到了。”
临时建起来的屋子不是很结实,年老的木门被冷风吹得吱呀作响。
屋内传来两声隐忍的咳声,听到外面的动静,咳声停了一瞬,紧接着传来女人沙哑的声音,“是安安吗?”
听到母亲的声音,小平安赶忙跳下马车,快步跑进屋子,“是我!阿娘,我回来了!”
见状,剩下的三人也跟着小平安进了院子,季风和周砚之不便入内,便由解相思进屋看看是什么情况。
进了屋子,解相思着实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这间屋子本就不大,屋内仅仅放了一张床,可就是这张不大的床上,却坐满了人,她们形若枯槁,唯有那还在转动的眼珠证明这些蓬头垢面的人还活着。
屋内散发着一股经久的霉味,这股味道充斥着屋内的每个角落,无形地蚕食着屋内的生机。
见屋内突然进来了个生人,还是个与周围景象格格不入的姑娘,一个斜靠在墙壁上的妇人咳了两声,拍了拍平安,“安安,这是?”
平安回头,见是解相思,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拉着妇人的手道:“阿娘,这就是我方才跟你说的好心人,是她借了我银子抓药。”
说罢,又绞着衣角走到解相思身前,对她指了指方才出声的妇人局促道:“姑娘,那便是我的娘亲。”
见妇人望来,解相思微微一笑,“夫人好。”
“别别别,姑娘别……”
知道是解相思帮了自己女儿,那妇人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就要下榻跪谢,可却是在病得太重,只是动作大了点就咳个不停。
解相思连忙上前,将人按回,柔声道:“夫人不必多礼。”
小平安一边给自家母亲顺着背,看着自家母亲愈发病弱的模样,一边默默红了眼,忍着哭腔小声叫着“阿娘”。
妇人偏过头轻咳两声,抬起手摸了摸平安的头,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娘亲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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