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王爷今天也在求怜爱》
长坤只见老爷空手而入、满手而归,从一家家酒楼中搬出成箱的东西放在马车中,这一箱箱沉甸甸的,马匹吃力走路极慢,难怪老爷要府中家丁同往,自己一人怕是守不住这些东西。
安统要在天黑前将池儿交代的事办妥,他沿着城中街道仔细观察城中酒楼,没想到酒楼招牌落款处竟然藏了个小小的“迷”字,他未曾想德王给的玉佩能够将酒楼的金银全部收走,他在朝中为官清廉,每月守着那大几十两的俸禄,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钱财。
长坤将这家店最后一箱装上马车,问道,“老爷,马车装不下了!这雨越下越大,马走起来更吃力。”
安统打开车窗看向后方的四驾马车,他走了不过四五家而已就已经满了?
安统应道,“这雨下便下了吧,这些事今日总是要做完的。我们先回府中卸货,然后再回来继续。”
马车驶回安府,府中众人在雨水间穿梭将箱子抬进书理间,堆放在房间两侧。安统在箱前忙活,一一给木箱上锁编号,又向长坤仔细地交代着,“箱中是小姐的东西,你留在这里看管好,这事关小姐性命莫要马虎!”
长坤听到和池儿有关,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字字铿锵有力应下,“老爷放心,长坤用命守护,决不会有任何问题!”
安统颌首再次乘上马车,此时,狂风夹杂着暴雨,不留情面地甩在行人脸上,安统在马车中手掌攥拳,试图压下心中不安。
马车停在路边正将酒楼最后一箱财物收入车内,而前方安统座驾的骏马受了惊。
惊马发狂拖着车厢疾驰,马夫被甩下车,安统抓着车厢两旁的车窗,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响亮的戏嘲,“哟,这不是安府的马车吗?里面坐的是安大人?还是何夫人?”
紧接着,车窗外传来一声声惊恐的嘶鸣。
“啊——!”
“救命啊——!”
马车冲向人群,暴雨天气行人视线有限,此时受惊之马更是冲撞的一团糟,安统听见那人的声音心中来气。
——清承园之事,慕炽盛叫池儿受尽苦头,他今日更加嚣张,居然敢跑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人便是如此,要是当真生气,对现状的恐惧都能被抛在脑后,只剩下反击的愤怒。
五年来,安统稍微学习了腿脚皮毛,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无力的文臣了,他心中一横用手撑着车厢两壁向车门处移动,在当他打开车门的瞬间,敖梁驾着快马一跃而起,稳当地落在安统面前,把他吓得往后坐去。
敖梁喊道,“安大人,扶稳了!”
只见他手握缰绳,随着马跑节奏避开人群,又狂奔了段距离,然后慢慢地收紧缰绳,控制住了暴烈骏马。
“吁——”
随着悠长的一声指令,惊马终于冷静下来放慢脚步,敖梁掉转马头,缓缓朝着酒楼的方向驶去。
敖梁问道,“安大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安统大喊一声,中气十足,“敖侍卫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敖梁也心中纳闷呢!他正在御前当值,术和闯进宫中给他传信。
她的原话是,“我在长景楼坐得好好的,西城酒楼有人传来消息,有个俊男拿着爷的令牌来搜刮钱财,他们把这五年来的银钱全都交了出去。”
敖梁困惑道,“爷的玉牌很多年前不是丢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
术和着急道,“他们说像个正经大人,你在朝中浸染多年,想必是你认识的人,你就快去看看吧!”
敖梁看她催得紧急,略有怀疑,“你想干什么!”
“你说话好伤人,你如今在宫中当值,我也想玩玩!”术和兴冲冲地要扒了敖梁的盔甲。
敖梁红着脸将她甩开,“你老实些!这可不是什么轻松活!我自己寻理由,你同我一起出宫。”
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敖梁时常惹得沈星亦头痛,而术和又经常闹得敖梁心烦。
敖梁也没想到,他拖着暴雨疾行,最先遇到的却是安大人。
“敖侍卫?”安统唤了他一声。
敖梁大梦初醒,“安大人,您怎么在这儿?”
“我来这里取些东西。”安统将玉佩拿给敖梁看,“敖侍卫认得此物?”
敖梁瞥了眼,只觉得玉佩好看,再看一眼,中间的玉牌真的很眼熟!
他小心地看着安统问道,“安大人,我可以拿在手里看看吗?”
“自然是可以的。”安统将玉佩递给敖梁,“话说回来,这还是德王的东西。”
“咳咳——”,敖梁被自己给呛到,“安大人怎会有王爷的玉令!”
“说来话长,德王给的。”安统望见他神色暧昧,于是急忙解释道,“德王给我家池儿的!”
“原来如此啊……”,敖梁恍然大悟,“原来王爷对安小姐不是一时兴起,竟是早有预谋啊!”
安统内心忐忑,莫非是自己拿的太多,他们心中不满意?可是,池儿叫他收走酒楼所有钱财,还特意强调了,是所有!是全部!
安统急忙转移话题,“敖侍卫在御前当差怎么有空前来?”
敖梁看他面色不善,急忙笑道,“我来是想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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