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王爷今天也在求怜爱》
沈星亦醒来时被捆绑在摇晃的马车中,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
服下刻立散,三日内动弹不得,他武功再强也不过凡人之躯,哪能与这至强药效对抗。
离平试探着喊道,“您醒了?”
“嗯。”他闷哼一声。
离平犹豫问道,“您既然明知茶中有药,为何还要喝下?”
沈星亦勾起嘴角躺着,他仍然被药效影响,想要说话还有些困难,两人沉默了好一阵。
沈星亦道,“骑马累了,你能载我一程也是好事,既然是好事我何必拒绝,倒是你……”
离平恐慌道,“我怎么……”
“心慈手软,犹豫不决,我很失望。”
离平被他怼的哑口无言,仓城再北便是于城和叶城,疾驰的马蹄踩在石路上,交替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沈星亦静静地躺着,思绪漂浮,绑了安夫人的人,一路上特意选了奢华的酒家,这些酒楼碰巧都是“迷门”设在各城的商铺,此举太过刻意,他正好累了打算进城碰碰运气,却没想到真叫他给碰上。
在“迷门”中,金令高于玉令。即便他表现出了解酒楼暗规的姿态,离平仍敢给他下药,说明那行人手中有令牌。而“迷门”只认两枚令牌,一枚是母妃晏容的金令、另外一枚便是他送给池儿的玉令。
“金令,还是玉令?”
赶车的离平被他吓了一跳,“您说什么……?”
沈星亦重复道,“让你下药的人,手持金令还是玉令?”
“金令。”
“呼——”,他重重地吐口气,还好不是她。
可若是金令?他拧眉,母妃曾说有位故人想要借用金令,后面如何他就不得而知,可哪位故人将金令借走?
沈星亦又问道,“于城,还是叶城。”
“叶城。”离平直冒冷汗,沈星亦每一个问题的指向都极其准确。
“我睡一会儿。”他说完便转身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宫宴那日,他一个人在假山上观景,从日升到日落,从金光大盛到霞光满天,池儿没有受伤、他也没有与沁珠争执。
他的意识越来越沉,不知是不是药的作用,不仅人身体软弱,就连精神也衰退,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做了噩梦,他想要救她却被她狠狠地甩开,她不要他救!
可梦中的惊恐,在他睁开双眼的瞬间便消失不见——还好是梦!
沈星亦恨声道,“你给我吃的是假药!”
离平终于从他言语间听出愤怒,稍微松了口气,方才他对下药都不生气,他的冷酷和淡漠叫离平害怕。既然他会愤怒,那他就是个正常人,如此,他的命就有保全的余地。
离平微声道,“这个是专门为您配比的加强版,剂量是猛了些,您要是哪里不舒服很正常,您不用担心……”
他紧咬牙关,一阵阵的眩晕,很快又昏睡过去。
叶城午后光线倦怠,乌云成团。
何夏言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起身,余光里屋内已经坐满了人,她立马清醒叫道,“干……干什么?”
孟停舟微笑道,“你昨晚说要见江忧,我们便给你带过来了,若是不高兴,我们就带回去了。”
“哎,别别别!”何夏言翻床起身,走到江忧身侧。
“安夫人。”江忧面露喜色,当他转头看到两位将军,欲言又止。
何夏言执壶斟茶,却被江忧阻拦,“忧儿来时在帐中饮足了,现下就不麻烦夫人。”
江忧将茶盏倒扣桌面,望着她微笑,她不强求,只给自己斟满,却也轻抿一口就放下,“那就遂了你的意思。”
孟何两人警惕盯着,两人喝茶门路太多,何为之道,“有什么要说的快说吧。”
何夏言微笑道,“父亲母亲若是闷了可以出去走走,我不会带着江忧跑的,放心吧。”
“我们两人在此纳凉,不碍你们的事吧。”孟停舟瞥了眼阴沉天气,话中底气不足,“外面要下雨了,还是不出去了。”
何夏言定定地望着江忧,“伤可好了?”
江忧摇头又拦起裤腿,避开众人眼光给她看,而她看后却沉重地摇了头,“平日里还是要多注意些,伤筋动骨,仔细累了身子,近日可想念安府生活?”
孟何两位将军困惑地对视,忧儿不是说伤已经好了吗?
江忧目光闪动,却又摇头:“忧儿事务繁忙少有思念,倒是安夫人来叶城了也没有提前告知,我是今日才听两位将军说才知道夫人来了。”
“也是昨日傍晚才到,原来忧儿不知我在军中,我还以为忧儿不愿见我。”她瞥了身旁两人一眼,只见两人故作慌忙。
江忧温声道,“军中近日来喧闹得很,怕是两位将军忙于练兵忘了告诉忧儿,情理之中,夫人莫要责怪。”
“你这孩子向来体贴周全,净给他人找理由。”她虽语气轻快,额心却紧蹙,“忧儿可愿意回北城?”
江忧第三次摇头道,“我在这里自由快活,接下来是不愿意回北城的。北城虽然比叶城时兴繁华,可是归根到底,叶城才是我的家。”
江忧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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