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回来了》
阳光直直的照射下来,刺痛了她的双眼。她不明白,难不成庄南洲让自己死一次还不行,还要再死一次?
她心中苦涩,上一世她夜夜想着为何自己嫁的人与自己那般疏远,连个说知己话的人都没有,又为何拘着自己不让自己离开。
在她心中,庄南洲只需要一个王妃,这个王妃是谁并不重要,是不是自己也不重要,所以除了必要的事情,他并不想见到自己。
仅此而已。
顾笙握紧拳头,最终道:“我不懂王爷说什么。”
肩胛骨被庄南洲掐住,他双目猩红,气息不稳起来。
“你怎么会做木驽翻板?”
顾笙眼神微闪,想要错开他的视线。
谢祈年紧蹙眉头刚想去制止庄南洲,被庄南洲毫不留情的用手挡开。
“谢都尉,谢侍郎昨日还说让你回府看看,自己的家事尚且无法定论,此事便不要管了吧?”庄南洲眼神微眯,语气里满是警告。
谢祈年与父亲的关系说不上好,无疑是戳他痛点。
谢祈年也动了气,却收回了手。
顾笙被掐的生疼,如画的眉目拧作一团,月霁云不惧庄南洲权势,他要动手将二人分开。
扶光闻声而动,一掌毫不收敛力道,月霁云踉跄两步嘴角竟渗出血迹。
顾笙瞳孔微缩,动了怒,想要挥开庄南洲的桎梏,却被庄南洲阴冷的看了一眼。
“回府。”
顾笙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扔上马背,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只留下几人大眼瞪小眼。
摄政王府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园林建筑,地势规模仅次于紫禁城。
顾笙挣扎着不老实,气恼道:“王爷强抢民女就不怕弹劾?”
庄南洲肩扛着她径直往府中走去,随手将马绳扔给了扶光。
一向寂静的府里顿时热闹起来。
下人们自觉回避,只有极个别惊异万分但很快低下头去。
扶光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问不是应该送去刑部吗?
顾笙被狠狠的甩在床榻上,庄南洲抬手箍住她挣扎的腰身,另一手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庄南洲身上还带着寒气,逼近顾笙时令她感受到一股凉意。
他目光柔和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痴迷,指尖挑起顾笙一缕青丝:“阿笙,你回来了。”
对上他绯红的眼角,她欲言又止。
四目相对,顾笙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似乎一切解释都是苍白了,他也不会去听。
庄南洲似乎很气她这样的表现,手上用了力气,迫使顾笙睁眼,粗粝的拇指划过顾笙的唇瓣,带起一股奇异的触感。
庄南洲目光深不见底,四目相对时他哑声道:“阿笙,回来了为何不回家?”
无人知晓这五年他是如何过的,也没人知晓夜深人静时,他对着空荡的房间和她留下的玉佩在想什么。
回家?顾笙只觉得可笑,她微微抬头躲开庄南洲的禁锢,眼神下意识逃离道:“你不知晓为什么吗?”
庄南洲脸色陡然沉了下去,表情阴鸷的盯着她。俊朗的容颜如今像是冬日的冰霜,他目光里燃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焰。
顾笙一只手被拉住举过头顶,她觉得被触碰过的地方仿佛被灼伤一样。
庄南洲是武将,力气很大,顾笙拗不过他只能倔强的瞪着他。
然而庄南洲熟视无睹,手指伸向顾笙的衣带,顾笙一瞬间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无尽的痛苦与惧怕涌现出来。
她奋力挣扎,被庄南洲用腿压住身子,手腕上袭来疼痛,一滴泪珠滚落下来。
庄南洲吻去这颗滚烫的泪珠,俯在她耳侧道:“阿笙,我好想你。”
他的语气缱倦,话语中透着一股迷恋,顾笙却觉得被蟒蛇缠身,阴冷无比。
唇瓣被吻住,她只能发出呜咽声。
衣衫散落一地,庄南洲袖口纽扣金银材质,紧贴在顾笙皮肤上引得她阵阵颤抖,屋内炭火烧的正旺,顾笙放弃挣扎。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顾笙透过微弱的烛火看不清庄南洲的脸颊,他捞起她的腰肢往上托起,顾笙恍如再次回到上一世。
雷声阵阵响起,庄南洲握住顾笙的掌心,窗外的凉意透了进来,细碎的吻令顾笙发痒,天旋地转间帷幔被轻轻放下。
顾笙仿佛置身海上渔船,浪打在她身上让她呼吸不过来。月光照在窗外枝头上,一室春华。
顾笙含着泪睡过去,庄南洲却侧在一旁仍看不够她。
哪怕换了一副躯体,他还是觉得她分外熟悉,他轻笑自己,原来心爱之人早在眼前。
他握着顾笙的手腕在唇边亲吻,湿润的感觉让顾笙不适,皱着眉头。
门外下人不敢进来,只能候在门外,里头有时声音大,她们便面红耳赤的躲一躲。
时隔五年,她们还是头一回听见这动静。
四月的枝头上盛放开的桃花分外好看,雨过天晴晨曦照在窗沿上。
庄南洲一向因为上朝起的早。
他侧眸看向身侧人,丫鬟进来送水洗漱因着好奇微微抬眸片刻。
庄南洲脸色并无变化而是道:“自请离府吧。”
丫鬟大惊失色跪地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其他下人捂嘴拖走了。
其余人眼观鼻静默不语,她们都知晓这位姑娘在摄政王心中的分量。
天色过去巳时一刻,顾笙才慢慢转醒。
她腰间一片青紫,唇瓣上还残留着咬伤的痕迹。
顾笙抬手遮住阳光,慢慢恢复了记忆。
昨日她被庄南洲带回来了。
再次看见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府邸,她心中竟没有想象中的激荡。
门外丫鬟听着动静敲了敲门,顾笙让她们进来,她瞧着这些人分外眼生便知晓如今摄政王府恐怕是换了一批下人了。
她垂眸下去也不开口,那丫鬟战战兢兢道:“夫人您...可以用膳?”
瞧着丫鬟瑟瑟发抖的模样,顾笙破天荒的叹了口气,她并不喜为难旁人,道:“若是有适合我的衣服可以拿一件吗?”
丫鬟立刻转身出去取,顾笙这才看见手腕上的红痕,她指尖摩挲着,微微的痛感让她如今无比清醒。
她悄悄将手腕上的红痕用被褥遮掩住,好像那样便不存在一般。
衣衫被放在床榻边,顾笙心中盘算着若是如今离京重新开始的可能性。
她在阳光的笼罩下,皮肤呈现出透明色,丫鬟一时看出了神。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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