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日辉不知她家婿夫儿干劲十足,她此时在村子门口跟人扯皮。
“裴嫒君,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这货可他爸的难搞呢!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
裴日辉先前日日在码头上工,消息自然也灵通,知道这货妇嘴里说的难搞指的是什么。
京城皇帝陛下昏庸,不立太子立太男,京都好一通乱,男子岂可登位!
虽然她们裴家村碰不到京城,但这京城一乱,许多货商是最先叫苦的,码头的生意跟着京城难做,她们这些平民百姓自然也受了点影响。
不过裴日辉知道,那太男殿下翻不起多少风浪,皇长子二皇子皆强势,他一介男流,如何守得住那大位!
裴日辉笑道:“老姐可别糊弄我,时下纷乱,货品涨价一些便罢了,他爸的涨足足三成是作何?”
“这……”那货妇显然没料到裴日辉不是善茬,两人又好一通磨嘴皮子,最终艰难成交。
分别时前一秒对着脸,两人俱是笑脸盈盈,一扭头,皆啐了一口!
他爸个d!无耻之徒!
要不是为了给韬儿满月抓周,裴日辉他爸的才不买这些贵里贵气的东西,裴家虽然小有家资,到底也只是村子里的地主,没什么大能耐,经不起肆意挥霍。
买完了东西,裴日辉抄起竹筐,上山砍柴。
身为女子,自当养家,她陪自家婿夫儿一个月,收入是暂且没有的,时下外头也乱,母亲让她也先不急着上工,裴日辉便歇了活计。
但真说日日啥也不做,她浑身发痒,家中木柴也将尽了,便去砍一些回来。
竹筐不是拿来装木头的,木头直接拖回去便是,裴日辉把从货妇那买的货物放竹筐最底下,顺便打算找找有没有什么药材,或猎点野兔子野鸡之类的,放在竹筐上面。
她也没什么带像样的武器,就一把磨的锃亮光滑的木质弹弓,绑着一条弹性极好的皮,这小东西陪了裴日辉有十来年了,趁手极了。
裴日辉雌赳赳气昂昂的上山了。
这山名裴家山,离裴家村近的很,时常有女子上山打猎,危险如大虫之类是没有的,但东西也没有多少。
有点啥都被村里勤俭持家的夫人来摘完了,比如春秋时节摘点菌子竹笋之类的。
裴家山地契是捏在村长手里的,属于她们村子,只要没犯过大错的村民都可以进山,但不能过度消耗。
裴家山里面长的树多为竹子,少数有几棵顽强生长的其她树种,也没竹子那么强势能长,裴日辉便是来砍竹子回家当柴的。
虽然竹子不算很好的柴火,但农村人挑剔啥,裴日辉利索进山,抄起早便放在竹筐里的斧子,毫不含糊挑了棵合适的开始砍。
竹子还可以编织各种物件,裴日辉手艺活不错,她打量着以后可以给韬儿做个竹笛之类的,家里面那些夫人也乐意编点竹制物品拿去外头卖。
裴家是个小地主,但大地主之类还是有区别的,一家子也没出个嚣张跋扈欺辱乡亲的种,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眷,和和气气的便是,作甚摆没有的架子。
安心干活的裴日辉没发现,不远处,两只鸡爪正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这只鸡眼神灵动,一直盯着裴日辉,竟好像有什么神智一般?
这鸡还真不是凡鸡。
青史留名系统仔细盯着裴日辉身上缠绕的气运,不多,但一缕一缕的,在缓慢汇集。
如果保持着这个势态下去,这女子将来少说也是个不低的官。
可看她过去的气运和命线,她原本该是一辈子普普通通的类型。
这转机就出现在昨日,正是它青史留名系统进入这个世界之后感受到的那抹强横气运!
毫无疑问,跟着这个人,必定能找到它要契约的人!
野鸡坚定了眼神,两只细长的鸡爪飞速倒腾起来:“咯咯哒!”
“碰!”
裴日辉听见声音回头,就看到一只身姿肥硕的野鸡眼神坚毅的奔她而来,因为速度过快,竟有些像要短暂的飞起来了!
她心下一惊,刚抄起斧子,就见那野鸡直直撞上她正在砍的这棵竹子,随后倒下去。
裴日辉来不及多想,双手快过脑子,把这野鸡搂进了怀里。
做完动作,她才迷茫的看向野鸡。
“?”
古有守株待兔,今他爸有野鸡投怀?
虽然是她伸手去接的,可是这撞的也太精准了,离她这般近。
事情有点过于巧合了,裴日辉下意识飘出一个想法:这野鸡好像不太对劲。
接着她又他爹的想笑,人能犯蠢,动物为何不能犯蠢?
总归世间不可能有甚么怪力乱神之事,信者许是话本子看多了。
裴日辉抽出身上带着的丝线给这晕过去的野鸡绑住脚,还有鸡嘴也系紧绳,便接着忙活了。
不多时,裴日辉就拖着几根竹子下山了,她常年做力气活,那劲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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