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沉的早晨,纪嘉臻和方惟回了A市。
夏洵还在被网友“问责,剧组拍摄起码得暂停两个月,毕竟纪嘉臻目前在外界看来是一个半边胳膊脱臼的伤者,也因此,她的所有工作和活动都得放放。
圈内各家虎视眈眈,都想趁这段时间分一杯羹,也想借此机会灭一灭纪嘉臻的气焰,好让她再多歇段时间。
通稿接连不断,黑料三天一曝,踩她的帖子盖了几百层,骂她的水军一波比一波狠。
纪嘉臻心里有火,方惟也气的不轻,顶尖经纪人的手段全使出来了,出手就是让人至少安分半年的料,偏偏心眼玩的很高级,没真让“纪嘉臻这个名字跟所有人对着干,而是站在上帝视角俯瞰全局,先把纪嘉臻从局里拎出来,再让局里剩下的人互撕起来。
聊斋还得是千年的狐狸会玩。
这还没完。
在纪嘉臻以为终于能安静段时间了的时候,她的名字又挤到热搜前排去了。
她看见词条的时候嗤笑一声,说小狐狸还算聪明,终于反应过来了。
方惟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不对劲,哪哪都不对劲,于是抢过手机来看,发现热搜说的是纪嘉臻在剧组多次耍大牌不敬业,导演被她整的没辙。
至于这里说的导演是谁,正身处水深火热里的夏洵呗。
方惟这才意识到纪嘉臻从头到尾都瞒着她点东西,挑着眉问:“你和她什么过节?
纪嘉臻翘着腿敷面膜,模样懒散,举手投足还悠哉的很,好像热搜与她无关。
“过节早就翻篇了。
方惟中指弹她膝盖:“现在是闹哪出?
她手指装模作样地在太阳穴上揉两下,一副“这群人可真烦的样,“小公主想一出是一出,走哪条路都随心所欲,前有影帝爹坐镇,后有名导妈撑腰,一辈子顺风顺水,在圈里横着走。
她缓缓睁眼,瞥方惟,“但这圈里有我一个人横就行了,容不下她了。
方惟来了兴致,顺着她问:“所以呢?
她又懒得回答,摊手说:“所以就这样了啊。
“我只看见她针对你。
纪嘉臻左手抬到半空,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摆,偏偏伸的还是中指,欠样被方惟嫌弃,一巴掌落在她手背上。
“那不是针对,是反击。
方惟总算把前因后果捋顺了,坐直了身体看她:“跳海,脱臼,热搜,不是为了闻斯聿?
“有那么一点是。
纪嘉臻也没全否认,闻斯聿占其中百分之十,剩下百分之九十还是因为夏洵,但在方惟看来,那百分之十等于零。
方惟调整坐姿,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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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向纪嘉臻:“说说吧。
她是她的经纪人,弄清楚经过才好帮她走稳后面的路。
纪嘉臻嫌面膜碍着她说话,干脆揭起下半边。
“那群人再怎么折腾我都没放眼里,实力和我相当的年纪大我一轮,和我差不多大的那些又个个演技烂到爆,她们对我来说都是小角色,抢不走我的风光。
但夏洵不一样。
她小她一岁,童星出道,国民度高,风评也好,在纪嘉臻快被魔化成妖女的时候,她是出淤泥不染的仙子。
这对纪嘉臻很不利。
再说,夏洵家境不一般,纪嘉臻那点背景到她面前完全是草根。人脉方面,夏洵唾手可得的东西,纪嘉臻还得拼一圈酒才能换得一个谈话机会。
这是差距,是无法缩小的鸿沟,出生时就没有的东西,努力一生也难得到。
“她这部电影是奔着升咖去的,她那两个有本事的爹妈会把路都替她铺好,她负责走就行了。这部片子不用获奖,只要有个国际级的提名,她就能直接飞升,往后安在她身上的头衔都得带个‘最’和‘第一位’,这种风头没人能盖过。
纪嘉臻既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就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位置就那么多,有人升就得有人降,她现在能升的空间很小因为本身站的就高,排在她前面的,只有一个。
就是纪嘉臻。
夏洵转行拍电影纪嘉臻支持也觉得这是一件不错的事,因为分蛋糕的人少了,分到她手里的也就多了,她获益了也就乐意了。
但夏洵无论是提名还是拿奖,于她而言,百害而无一利,届时夏洵的话题度和热度都会超过她,商业价值和身价也会成倍的翻,到那时,夏洵对她而言就不是威胁这么简单。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慈善家,在圈里摸爬滚打八年不是为了见证别人的辉煌的,必要时她需要使点手段巩固自己的地位。
坏也好,恶也罢,反正从一开始,好名声就跟她没关系,正面还是负面她照单全收,只要结果对她有益,过程也就无所谓了。
反正这圈里,谁都不干净。
方惟表情玩味,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了,闻斯聿前后折腾像个傻缺,到头来人压根就是拿他当狗遛。他一门心思跟纪嘉臻谈爱情,结果纪嘉臻算计的是怎么获得更多的面包。
挺好,她挺欣赏。
“做的不错,但下次提前和我通个气,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纪嘉臻没应方惟这句话,她刷着热搜,拇指缓慢在屏幕上划着,每一个踩她的词条她都记在心里,同时分析着:这话踩了她,背后捧的又是谁。
“我从前顾虑太多,共情她们和我走过同样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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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路,我知道成名不易,所以总是犹豫,可没有一个人心疼过我八年的跌爬滚打,甚至没有一个人觉得,我不容易。
手机在她手中响两声,她看着段祁寅发来的那句话,勾唇笑,回了两个字:等着。
“每个人都想踩着我更上一层楼,每个人都想站在我头上标榜自己有多红,那就继续,看看是我稳戏台,还是她们起高楼。
纪嘉臻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对着方惟说:“您先休息吧,未来几天有您忙的。
方惟嗅出话中不对,眯着眼睛问她:“你还想干什么?
纪嘉臻不回答,只是笑。
刚才,段祁寅给她发的是:
今晚,来我家。
*
晚上七点过,纪嘉臻站在段祁寅的房子前,夜里风凉,她穿的单薄,真丝的衬衫,下面搭的却是牛仔裤,裤腰设计繁琐,光扣子都系了三粒,版型和她腰胯很贴合,那一圈腰带显得有些多余。
她肩上挎着包,包里是空的,东西被她拿在手里,那是一沓纸,上面写着“合同终止的字样。
她一个人伫立在树下,仰头看着二楼的暖色灯光,眼神很空。
她也不知道具体站在那看了多久,那段时间脑袋完全是放空的状态。段祁寅大概是等着急了,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到。
她这才向前跨了一步,说她在门口,让他出来接。
段祁寅来的很快,看见她时轻微皱眉,把她揽进怀里,手掌揉她肩膀,用略带几分责备的语气说:“穿这么少。
纪嘉臻拂去肩上的那只手,把手里那几张纸拍向他胸口,他不得已停下脚步,看纸上内容,而纪嘉臻看着他,观察他的表情。
段祁寅只草草扫了几眼就把纸扔到地上,声音神色是没变的,但搂她肩膀的动作带了几分不由分说,以更强硬的态度带她往里走。
“我不喜欢把一句话反复说,不要再来我这试探解约的可能了,乖乖待在我身边。
纪嘉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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