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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说:

暴戾蝴蝶

作者:

乌津一

分类:

现代言情

又一波冷空气南下,A市气温一降再降。

《献祭》影视化海报首发,各家粉丝打的如火如荼,竞争激烈的除了女主角还有那两个戏份重要的男主演。不知是传出的还是刻意放出的风声,李卓容和王乔的名字一起出现在热搜上。

许晏宁发了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给纪嘉臻,是GOLA请她来拍摄开年封,而封面人物是李卓容,原定的双生花主题没变,但人物只有她一个。

纪嘉臻对此漠不关心,她猜李卓容自己也知道王乔的角色大概是保不住了,所以想办法一口吞下了GOLA的开年封,好在时尚圈也立个身。

这些都无所谓,李卓容和简懿十分需要这个时尚资源,但她不缺。

纪嘉臻现在最关心的是天气预报,她从今年的天气预测翻到了去年乃至前年的天气状况,没回许晏宁发来的截图,而是神叨叨地问她一句:“你觉得A市今年会下雪吗?

许晏宁骂她是不是脑子坏了,A市已经七八年没下过雪了,而且下不下跟她有什么关系,是国内要翻拍《冰雪奇缘》**版了吗,问她是演艾莎还是演安娜。

换做平时纪嘉臻一定会跟她互呛八百个回合的,但她今天难得没骂回去,因为下不下雪跟她真有关系。

前几天闻斯聿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她之后的行程,知道她从这月底就会开始忙起来,于是发来信息,说在那之前把赌约兑现。但她当时喝高了,正跟之前认识的一个游泳运动员在床上疯玩,酒醒后她后知后觉地看手机,发现他说的那句“带你去个海岛后面,她回的是:“A市下雪就跟你去。

闻斯聿一连几天都没动静,对话框的最底部仍是她发的那句话,他没回过。

话里的拒绝意味太重,就像许晏宁说的,A市已经七八年没下过雪了,她也不确定闻斯聿有没有把这句话当真。但她不愿意拉下脸去解释那是她喝醉以后胡乱回的,却又担心闻斯聿因为这句话取消那个赌导致她拿不到王乔这个角色,所以她这几天都在祈祷,祈祷A市下雪。

但这该死的天气冷到水面都快结冰都全然没有要下雪的迹象,天气预报显示两次小雪,等真的到了那天,图标又变成了雨。

在各种纠结中,闻斯聿的电话比她的妥协先来。

彼时将将入夜,云层稀薄导致天色比以往更灰,气温降到零下,路面结冻,人少车也少。

纪嘉臻戴着冷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围巾系在脖上,大衣裹的严实,身形依旧瘦长,从便利店里买了两包烟,出来后穿梭在冬雾中。

红灯,她停在斑马线前,百无聊赖地数来往的车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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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八辆时眼前坠下一片纯白,她没当回事,继续数。

路面滑,车速慢,鸣笛声此起彼伏。

到第十七辆,纪嘉臻的眼睛从车尾红光慢慢上抬,看从灰黑的天空中纷纷扬扬落下的晶体。

雪。

红灯跳转为绿灯,她没动,依旧站在原地看这场猝不及防的雪。

她仰视着,一片雪花恰好飘落至她鼻梁上,长久被风吹着,那块儿皮肤的触觉变得迟钝,她伸手,指尖轻碰,雪花在指腹温度下化作透明,湿凉一片。

越下越密,皎白的雪落在她肩身,黑色冷帽上盖着薄薄一层,没一会儿又化了,湿进棉质毛绒里。

绿灯开始倒数,纪嘉臻不想再等一遍八十秒的红灯,于是左右张望了一下,在斑马线上小跑。

跑到马路对面时已经是红灯了,吐出的热气在口罩里**,在冷空气的作用下结成细密的水珠,鼻尖潮湿一片。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她揣在口袋里的手握上去,拿出来,看一眼屏幕,一个“w的字样让她放缓脚步。

这是五天里,闻斯聿打来的唯一一通电话。

拇指悬在屏幕上,缓慢点一下,接通。

纪嘉臻空着的那只手也从口袋里拿出来,举到半空接飘落的雪花。

“下雪了。

隔着口罩,她的声音显得低闷。

那边没回应,她继续慢步走着,恒瑞的大门出现在她视线里,又是一阵强劲的风,吹的雪斜斜飘到她脸上,她抑制不住地眯眸,又睁开,皱眉间瞥见花坛边立着的挺拔身影,她脚步放慢,再放慢,最后停住。

同样一身黑色的闻斯聿站在那儿,手机搁在耳旁,脖子完□□露在空气中,脸也完全暴露着,黑发被风吹的乱,距离远看不清他表情,但纪嘉臻能猜到,一定是一如往常的冷淡。

听筒里他重复一遍她的话,声音带着冷风浸灌的嘶哑。

“下雪了。

她静默地看着他的方向,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渐渐垂下,眼神里是难以言说的空旷,却又在手背感受到冰冷的刺痛后,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捉摸不透。

在这长久的沉默中,通话仍在继续,信息一条条地弹出,纪嘉臻没看。

未读信息里,许晏宁发来了五条。

—“A市下雪了。

—“我那床搭子说是人工降雪。

—“砸钱的好像也是他那圈里的,他说姓闻。

—“你那天问我会不会下雪,是希望下雪还是不希望啊?

—“不对,你最近在泡的那个,是不是也姓闻啊?

……

真的有人因为她的随口一说,为整个城市降下八年来的第一场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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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下了雪,海岛也是必须得去了。

纪嘉臻国内有个拍摄,比闻斯聿晚一天到,飞机转游艇,花了挺长时间,到码头时恰好赶上日落,火烧云染红了一整片天,无边海水泛着橙黄的波,海风吹在身上挺舒服,景美,她心情也好。

开游艇送她上岛的人没踏上过岸,送完她就返程,来接她的车早就等候多时,司机自我介绍说他是酒店的管家。

纪嘉臻为这场海上日落拍了两张照片,拍完行李也被拿上车了,她跟着上了副驾驶。

岛挺出名但不算大,她的路线被安排的妥当,管家开着车带她在环岛路兜了半圈,从各个角度把日落看了完全。之后回酒店到吃晚餐,整个过程里闻斯聿没露过脸。他越是神秘,纪嘉臻越是好奇,她心底的那点痒彻底被他勾起,但依旧耐着性子按他给她安排的流程走。

晚餐结束管家领她去植物园消食,但他只是带她到门口,进园的只有纪嘉臻一个人。

她不是那么修身养性的人,自然做不到静心观赏,只是沿着路走,眼睛随意看。比起前半段的那些娇嫩鲜艳的花,她更喜欢后半段的高大绿色植物,看着生机,强壮,野蛮生长,像她一样。

唯一让她多看两眼的是一种棕榈植物,叶片巨大,顶部是千篇一律的绿,背部却是与众不同的银,偌大的植物园里,只有这一株。而她也注意到,最大的那一片叶的茎秆上,系着一条细绳,绳的末端连接了一朵黄蕊白花和一个信封。

纪嘉臻解下那条绳子,她把信封捏在手里,轻嗅了下花朵,甜香味溢满鼻息,她把花别到耳上,开始拆信封。

信封里装着一个黑色卡片,烫金的英文和数字十分醒目。

——房卡。

到这,她再也没有观赏的兴趣了,房卡被她攥进手心,硬质的圆角陷进去一点,她开始找植物园的出口。

耳边那朵花的香气似有若无地萦绕在她鼻间,她的步伐加快。

出植物园,管家没在那儿等她,甚至,四处都没有人,长廊空旷,只有她。

标识指引着她向右,向前,再向右,对应着房卡上房间号的那扇门兀然地出现在她眼前。

纪嘉臻放缓了呼吸的频率,心尖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痒,麻。

刷卡,开门。

房间里一片黑暗,房间外也完全入夜,月光只泄在门口一小片,随着她的影子一起,渐渐被黑色吞没。

她往里走了几步,身影彻底被黑暗笼罩,四周悄然无声。

“闻斯聿。”

纪嘉臻开口,尾音比平时拖得长,带着一点不确定,又直觉他在房间里。

但不是。

脚步声是从她身后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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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但她听的很清楚。

熟悉的气息从她身后蔓延开热带咸热的海风没有浸染他分毫他身上仍带着雪夜的凉那种没来由地湿冷包裹了纪嘉臻全身。

“在我关门前你还有说不的机会那个赌现在还能取消。”

纪嘉臻背对着他回话:“没必要我不是赌不起的人。”

闻斯聿搭上门把手说:“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很讲信用的。”

咔哒门关了灯也亮的猝不及防眼睛适应了黑暗突然的光亮让纪嘉臻闭上眼睛等眼前的白晕散去她才慢慢睁眼然后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闻斯聿的眼睛和他周身的那股冷冽完全不同他眼底炙热一片像沸腾着的、深不可测的潭纪嘉臻能在他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余光里的一处黑影让她忍不住目光下移视线凝聚在他锁骨间呼吸一滞。

那里多了一个纹身。

颜色漆黑鱼钩贯穿鱼骨尾端的尖锐十分锋利顶端缠绕成圈像走不出的环。

这是一个被设计成鱼钩形状的大写“J”顶端的设计像一个抽象的“Z”。

她名字的首字母全都融贯其中被刺穿的鱼骨像是她圈套下的战利品。

纪嘉臻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涌动胸口的灼热蔓延到筋脉的每一寸像有一只手在她四周点火她是堕入火海的操纵师而闻斯聿是殉情者。

这个纹身像某种标记又像小狗脖子上戴着的、定制了姓名的项圈他就这么招摇地纹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无异于告诉所有人主人是她。

纪嘉臻伸手拇指抚摸那个纹身轻声问:“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然而还没等闻斯聿回答她已经踮脚吻上他手仍然抚着他锁骨间的皮肤吻的比过往每一次都动情长驱直入跟他纠缠口红被他吃的干干净净舌尖残留着微微的涩而后又被她柔软的舌勾住在口腔里打圈津液濡湿了唇角。

他虎牙的尖硌到她唇瓣让她顺理成章地将那一声呻吟放肆吐出落到他耳中头皮发麻石更的发胀。

闻斯聿手指抹去她唇周花的不成样的口红印指腹一片红他哑着声音回:“这是其中一个。”

她喘着气问:“另一个呢?”

他摘下她耳畔的花唇角上勾眼里是灼烈的光。

“这是犬蔷薇有人说把它的花朵和汁液泡进酒里

他唇贴到她耳侧声音厮磨说的话犯规到极点。

“烈性春.药。”

纪嘉臻看着他当着她的面咬住一片花瓣模样轻佻。

她觉得闻斯聿是个疯子遵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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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却又无视规则的疯子,不计后果,随心所欲。

他说要跟她赌,赌她会不会负责,却在她态度不明的时候给自己的身体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烙印。

不论最后的赢家是谁,他都付出了最大的代价,而她只是失去一个本就不属于她的角色。

但他实在聪明,预判了她的所有算计。

她实在花心浪荡,他就用这个纹身来宣示**。她说不会睡一个男人两次,他就用这个赌来强求她负责。

他知道,她想要王乔,她会负责的。

纪嘉臻忙着布局,算计别人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也跌进了一个圈套。

她这时候才发现,但此时此刻,她不想计较。

她说:“那就试试,有多烈。”

……

细密的吻从她唇边到脖颈,闻斯聿像在报复她咬他的那两次,在她侧颈留下了一个牙印。

多余的衣服堆在身上让纪嘉臻不太尽兴,她五指插.入他发间,微微收力,把他头往后拽。

“脱衣服,好烦。”

闻斯聿留下一道短促声响后才抬头,纪嘉臻撑着胳膊坐起来,他拽着她裙角帮她褪下里外的累赘,她自己解了颈后的绳,而后又扯着他的衣服从头上脱。

衣服被扔到地上,纪嘉臻倒回去,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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