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舟究竟去了哪里明竹并不知道,她原以为他是在楼上休息,可直到天光亮起,野蔷薇里依旧没有传出第二个人的声音。
那通电话也没有等来回电。
明竹没深究,反正她也的确不是很在乎。
她想挑战他,又不是爱上他。他的路、他的目的地,她都不想过问,她在乎的,只有那双漠视自己的眼睛。
个性要强的人总是这样,猛烈冒出来的征服欲是无穷无尽的。
暴雨预警下调成了橙色级,凭肉眼看,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风小了,山上的树平静了很多,雨丝也不再七歪八扭。
之前那包被压瘪的烟盒里已经弹尽粮绝,明竹翻了翻登山包的一个小隔层,幸好有一包新的。
她抽烟有些年头了,众人都觉得她年少出名,一帆风顺,只有她自己清楚,人生中的每一个奖章都夹杂了血汗,如果没有烟,她甚至不知道怎么排解烦闷。
一口烟吐出来,连带着夜晚未清出的浊气一起散了。明竹深深呼吸了一口,烟味、雨水味,还有绿树被洗透的味道,她意外发现在这里住着,真的还挺不错。
起码睡眠质量变好了,没有失眠,没有焦虑,早晨起床时整个人是神清气爽的。
右脚定时喷药,已经消肿了许多,就是身上和手掌上的擦伤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她早上换药时,缠绷带废了很大的劲,最终也没能包得像季望舟那样工整。
还有身上的衣服,连续穿了两天,似乎也该换一下。
如果他是去了城区,不知道是否能拜托他去取些衣物。
她又拨通电话。
“嘟——嘟——嘟——”
仍无果。
怕他是故意为之,明竹弹弹烟灰,再拨过去。
“嘟——”
“喂?”
明竹一愣,那头分明是个女声。
一大清晨,如此疲累的声音。
一些画面忽然就在她脑海里滚动起来,组接成一组完整的场景:纠缠的、旖旎的……
“打错了,不好意思。”她把电话挂了。
过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压根没必要慌张,他们什么都没做,她有什么可心虚?
然而随后又立马自洽成功。
她说什么也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
她又看向如瀑的雨帘,想到他看向自己的薄情眼睛,摇了摇头。
烟燃至根部被狠狠捻灭。
玻璃窗上反射出一抹冷笑:装什么正人君子?明明性/欲比她还强。
就这样,明竹在没有季望舟的,独自一人的茶馆过了极度舒适的一天。
这样远离喧嚣,只有雨声相伴的日子太棒了。
她当即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想留下来。
如果生活暂时寻找不到目标,那么给自己提供一个安乐窝也很不错。
只是,这个安乐窝里的人碰不得了。
她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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