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话就要翻身,但季望舟哪会容忍她?
“在上面?”他重复一次她的要求。
“对。”
他扣住她的脸,向一边转了一下,语气强硬,“别想了。”
去年,茶室一位老顾客的马场在北林的东郊开业,他给季望舟送了两张邀请函,到那儿时,那个客户给他和徐子言一人牵了一匹膘肥体壮的骏马,徐子言有一些骑马经验,尚还得心应手,他就不行了,那马可是活物,马脖子要转,马背又要扭,他坐在上面,想让它往前时它不动,想让它停下时它又不听,郁闷坏了。
后来,他在那客户的马场耍狠买了一整套的马术课,最后才终于把那匹马给征服了。
她能给多少钱来征服他?还妄想要在上面?
他俯身下去,不容许她反抗,“多少钱办多少事。”
明竹反复听他说“钱”,略有些无奈,“你是守财奴么?”
季望舟没回答她,膝盖微微向右边转了下,同时脱了自己那件宽松的T恤。
明竹本来还想趁他将衣领松下来的这点时间挣扎一下,但没想到他倒眼疾手快。
“别动。”
“我偏要动呢?”明竹本想摆烂了,可也就是这破罐子破摔的动作,身子顺着光滑的真丝被单找到了契机。
她成功跨坐上去,这回心满意足了。
她伸手摸他的腹肌,又低头去亲吻他的胸膛,她学着他的模样,指尖点着,捏着。
季望舟竟被惹得泄了气音。
这女人果真是不容小觑的,他也没想到真被她给得逞了。
她伸手覆在他脸颊上,颇有些胜利者的威风,自他胸口处抬眼,“季望舟,听话点。”
这不说倒也罢了,说了才坏事,男女的体型差距在这时候便见真章了,季望舟一把捏住了她的臀。
明竹很清晰地就感受到了那方突兀,她知道此刻的反应一定超乎人的想象,却不想会这样堂而皇之地让声音荡遍了卧室。
也就是这一着错棋,她被人完全托着悬空起来。
季望舟走了几步,将她的后背完全和墙面贴紧了。
明竹失去了重心,只能用力勾着他的脖子。
“到底谁要听话一点?”
他隔着布,发狠撞了一下。
明竹霎时惊愕,但下一瞬便感受到自己的齿关被野蛮撬开,重新纠缠在一起后,身体的荷尔蒙也在以一种不可预估的涨势极速分泌,这足够让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分崩离析。
她想说什么,可一到要开口了,字不成字,话不成话。
季望舟吻了她许久才终于回了原位,明竹头昏脑涨,最后索性放弃了抵抗的那点小心思,他们之间,终于只剩一床被单与外部空气相隔绝。
他的下腹紧紧与她贴合。
可是像有意为之似的不肯满足她心意。
“你别在外面了。”她摸着,哄着。
这也是季望舟的初次体验,他实则也忍到极限,但堪堪控制着情绪。
他们争斗,对抗,你一招我一式,简直像两方阵营里各挥旗帜的将军。
而“女将军”率先倒下了。
季望舟还惦记着她说要付他工资的事,于是就故意磋磨,将她整条腿都弯曲了起来,抵在胸口,“那要我去哪儿?你说?”
明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要拿下他的那种雄心壮志,她咬着下唇,用手扣住他的指节,“进来。”
“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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