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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保护姬薮

小说:

在王权争斗中努力苟活

作者:

元亦安

分类:

穿越架空

胶东的冬天来的很早,现下已经十一月,晚上十分寒冷,寒风吹得人脸生疼。

是夜,柳萱芝顶着寒风来到了梦兰院。

刚进门口,就见绿竹在门下的连廊处,手中捧着袖炉,似乎是在等她。

“二姑娘,夫人在西侧屋等您。”

见柳萱芝穿的单薄,绿竹将手中的袖炉递给了她,对着跟来扶春说道:“风这么大,你怎么不知道给姑娘披件披风?”

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度,柳萱芝深深地看了绿竹一眼,神色晦暗不明,但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往西屋去了。

进屋后,趁李氏还未反应过来,便行云流水的行了礼,然后坐了下来,顺便将袖炉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李氏瞧着这个自己一直厌恶的女孩,现在穿着精致秀美的华服,不卑不亢的坐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恍惚。

她究竟在何时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李氏嫉妒,嫉妒这个曾经在自己手中,伏小做低,努力求活的小庶女。

要不是三年前那次意外,她能被皇后赏识?还能有太子作靠山?

那个说话都不敢直视别人的小庶女,在宫中当差几年后,身上竟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与曾经唯唯诺诺的样子大相径庭,已经完成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难道是自己低估了她?或许自己需要重新考量这个庶女的价值,李氏盯着柳萱芝复杂的想。

看来王家那件事要提上日程了。

李氏敛下心思,似乎很不耐烦,“说说吧,为何白日里要那般说?不要想着糊弄我,我可没见你这次带了什么回来。”

柳萱芝从一进来就观察着李氏的脸色,自然没忽略掉她脸上的算计,嘲讽了两句,“呵呵,看来夫人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呢。”

“进来前我还在想,若是夫人真问起礼物,该如何解释呢!”

“你不必阴阳怪气,有什么就直说吧。”

柳萱芝觉得天冷,实在不想在这儿与她浪费时间,也没绕弯子,明说道:“因着南辰翁主不喜姬薮,所以昌平候对她也不甚在意,夫人不必将算盘打在她身上,她给不了你想要的。”

“哼!你不过是在后宫当差,朝臣的家事难道还归你管了?你怎得这般能耐?”

柳萱芝没有说话,只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李氏装作没看到,继续狡辩着,“刺史夫人来请,不过是为了昌平候在朝堂上的争对之言,想要打听几分罢了。”

闻言,柳萱芝挑眉,“只是打听?不顺便任人奚落吗?”

柳萱芝挥了挥手,做出拒绝状,“刺史夫人要做什么,我管不着。作为姬薮的外家,柳家绝对不能同赵家合伙起来欺负姬薮,她不是你们能够招惹的人,不要无事生事。

李氏质问道:“怎么?她是什么珍珠宝贝吗?没娘的孩子,爹又不管,若不是仗着她祖母,能不能活到现在都难讲。”

柳萱芝觉得可笑,但又不能与李氏讲明,只简单提点两句,“太子对她很感兴趣。”

“另外,还请夫人转告父亲,不要以为柳家投靠了圣上就能高枕无忧,安然无虞了。”

“柳家式微多年,父亲再心急,一朝一夕之间也改变不了什么。”

“若以后不想被清算,就少和赵家搞那些有的没得,就算同属一个阵营,也有亲疏之分不是吗?这种连孩童都知晓的道理,难道还需我来提醒吗?”

大概是柳萱芝不屑的态度刺激到了李氏,“看来你翅膀真硬了,现在同我说话也不似从前那般了,可你不要忘了,你能有现在的成就,是你长姊给你铺的路,都是托我的福!”

“你不要以为有东宫保你,便得意洋洋,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了。太子是皇后的儿子,而皇后是我的表姊,论血缘,他们终究还是与我更亲近些。”

“你现在是当了官不假,可你还是你父亲的女儿,只要你还是柳家女,你永远都是那个卑贱的婢生女。”

柳萱芝冷笑地反问道,“今日这番话是父亲让你同我说的吧?你们总是妄图插手我的事,总以为我还是任你们摆弄的傀儡。只是你们都忘了,现如今在柳家,有实权的是我柳萱芝!但很可惜,我不是柳家的傀儡,就像曾经的二姑奶奶一样,我们都不是的傀儡。”

说着又舒了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不忿发泄完,“柳家两代卖女求荣,早没了曾经的文人风骨,上京谁还承认胶东柳家是世家大族?都将柳家当个笑话来看!”

“父亲为了利益卖了亲妹妹不够,又卖了自己的女儿,若不是父亲当初被拿了把柄,大姑姑便可以嫁到王家,与王家叔叔琴瑟和鸣终老一生,何置于远嫁上京?落得个客死他乡的结局。大姑姑为了柳家卖了自己,现在你们还要卖掉她的女儿?”

“孽女,你在胡说些什么?”

柳南仲从屏风后冲了出来,给了柳萱芝一巴掌,将她头上佩戴的步摇都打了下来。

“我柳家底蕴深厚岂是那些小家族能比的?”

“你不要以为你在宫里当了几年差,成了太子的贴身女官就可以目中无人,不尊长辈了!柳家教你的尊卑之分你全然忘了吗?我不管你在外面有什么成就,只要你回了柳家依旧还是柳家的奴婢!”柳南仲无能暴怒道。

柳萱芝踉跄地站起了身,抚上肿起的右脸,用衣袖擦掉了嘴角的血痕,自嘲道:“可是怎么办呢?作为奴婢的我,坐到了父亲穷尽半生都没坐上的位置上。”

见她站不稳,一直跟在她身边没有开口的扶春,上前搀扶住了她,并斥责,“大胆!我们大人深受太子器重,圣上下令,我们大人形同朝堂三品官员,朝中三品以下官员见到我们大人皆要向其行礼,敢问柳族长是几品官呢?”

“你!”

柳南仲被问的恼羞成怒,抬起了右手,突然,从屋顶飞出来一块石子打到了柳南仲的胳膊上。

柳南仲剧痛,惊恐道:“谁?”

柳萱芝捡起了步摇,也没擦拭,直接插在头上,漫不经心道:“你们总是会忘,总要我提醒。”

“我官至一品,储君近臣,有暗卫跟着,不应该吗?”

“再次提醒柳族长,不要试图拿姬薮当投名状。”

说完,柳萱芝在扶春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留夫妻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而无言。

屋内的声音那般大,绿竹靠在门外,自然也听见了,见到柳萱芝肿着脸出来,焦急地问道:“姑娘,疼吗?”

转头对扶春说道:“你等会回去要记得给姑娘敷脸,还要多冰些帕子备着。”

柳萱芝望着她胳膊上挎着的披风,嘲弄道:“你这般惺惺作态,装出很关心我的样子,好似还如曾经一般,难道当初背叛我的不是你吗?”

“你真让我恶心。”

丢下这句话,柳萱芝带着扶春回了自己院子。

柳萱芝借口自己想要休息,刚将身边人全部差遣出去,那个出手的暗卫便落了下来,冷漠地说道:“你在撒谎,我的任务不是跟着你。”

柳萱芝扯了扯嘴角,苦笑着说道:“可你还是跟上来了,不是吗?”

那人什么也没说,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了闪,随即从窗户飞了出去。

柳萱芝看着敞开的窗户,望向天上的月亮,心里像是破了个洞,冷风不停地往里吹。

翌日清晨,春喜堂。

“什么?”

姬薮将椒兰拉出门外,不解的问道:“你莫不是听错了?萱芝阿姊真被打了?”

椒兰拍着胸脯保证道:“婢子不敢妄言,绿竹姑娘确实是这么说的。”

姬薮拧眉,心里有些不舒服,“大舅父为何突然打萱芝阿姊?”

椒兰摇头,表示不清楚,“另外,她还替柳夫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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