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施舍你？给你自恋的底气…行不行？”
“……”
“又或者我告诉你，有时候…你并不是在自导自演。”
穆以姌没表过白，说的话磕磕绊绊，羞闷都快把她淹没了，但她实在不是一个忍着的性格。
也许是因为昨天时攸隰在墓地里对着父母稚拙又真诚的跪拜，也许是昨天一直撑着她身后的他的影子，她只是突然明白自己对时攸隰的喜欢是什么样的。
一旦开始确定想要靠近，那就坦坦荡荡，明明白白。
也许当时的这份喜欢产生在了错误的时间，可既然时间已经回到正轨，不该相遇的他们重新在一起了，而喜欢又依旧存在的时候———
她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穆以姌手都发抖，但还是认真地说：
“我喜欢你时攸隰，以前喜欢，现在也喜欢。”
“是跟你小时候不一样的喜欢。”
“你不是在自恋——”
未说完的话消失在黏糊的吞咽声里。
“…”
时攸隰亲得很凶，捏着她的下巴，疯狂又霸道地在她口齿里扫荡吸吮。
穆以姌被他生猛的乱啃激得眼泪直流。
“唔…等一下！时…停…”
“唔啊…”
时攸隰不听，或许根本没在听，扣着她的后脑勺把脑袋转回来，一点也不允许她躲，舌尖探得很深，含得穆以姌舌根发麻又疼，唾液止不住的溢到嘴角。
他退出来一点，啄了几下嘴角又重新挤进去。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穆以姌头都发晕，她手胡乱抓着，扯到了时攸隰的领带用力一拉。
“呃！”
“呼——”穆以姌大口呼吸，“卧槽…你是铁肺吗！”
时攸隰哼笑几声，握着她的脖子，手下感受她快速跳动的脉搏。
“…跳得真快，不像是在开玩笑。”
时攸隰手往下滑，按上她心脏的位置，“姐姐，再说一遍给我听，嗯？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嘛，再说一次～”
男人就像初次尝到糖后不满地索求，软着声不停跟她撒娇，穆以姌紧闭着嘴不去看这个男妖精，这种羞耻一次就够了，没必要…
胸前感觉到了什么，穆以姌突然愣了愣，而后低头看。
是时攸隰的手在抖。
堪比得了帕金森般的抖。
“……”
“你在紧张？”穆以姌有些荒谬地问。
“时攸隰你不会是第一次被人表白吧？！”疑问里带着一点戏谑和嘲笑。
时攸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抵上她的额头，两个人的眼里都被对方填得满满当当。
两个人的脸都是红的。
他坦然接受她的调侃，神情还颇有些自得，嘟囔着：
“像假的一样…”
“姐姐主动说喜欢我。”他眼巴巴地看着女人，“做梦都不敢梦这么大的呢。”
“…”
或许是他眼里的祈求和小心翼翼太明显，穆以姌控制不住心软，轻叹一口气，“…要我说几遍你才会觉得不像假的？”
时攸隰眨了眨眼：“我…”
“我喜欢你。”穆以姌说。
时攸隰一听，凌厉的凤眼瞪圆瞪大，一瞬间有了小时候的稚拙模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喜欢时攸隰。”
穆以姌目光定在他的薄唇，目光微凝，凑上去轻轻一点。
“是这样的喜欢你。”
“…”
“感受到了吗，时攸隰？”
“……”
女人的话音每一次落下都像敲在他的心上，沉重又反复泛着涟漪。
“真是…”
时攸隰重重将脑袋砸在她胸前，极尽虔诚有难以置信：“…快疯掉了姐姐。”
“……”
穆以姌有些嫌弃地抱着那颗毛脑袋，他压得自己胸闷，“你本来也没多正常！”
时攸隰埋在她胸前蹭了蹭，红着眼抬头，状态神似疯癫。
“姐姐…你 c 我吧。”
“？？！”
穆以姌第一次听见这么小众的词。
没等她反应过来，时攸隰已经抱着她压上了餐厅旁边的长沙发。
穆以姌瞬间脸色煞红，“时攸隰！”
时攸隰捏着她的脚腕，手掌滑进宽松的裤管。
“时攸隰！别发疯！”
“你想断子绝孙？！你昨天才手术！”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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