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白语柠从舞蹈室出来,她看了一眼手机消息,末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语柠!走吧走吧,我们赶紧去试礼服,已经改好了。”陈婷婷手上拿着一个fg 的小包,看见白语柠出来,勾住她的手臂就往校门走。
明天就是京逸的成人礼,陈婷婷早在一个月前就定了礼服,她和白语柠一样选得都是 dio开春秀款里的两条裙子。
本来靠陈家的实力,陈婷婷根本就抢不到那件香槟掐腰裙,但白语柠只打了个电话,很快,那两件礼服就送到了帝都的总店。
当白语柠打完电话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搞定的时候,陈婷婷心里有着说不出酸意,她很清楚白语柠家里的情况,白家大多资产都在白笙笙那里,白语柠的父亲其实只是个空头富二代。
但自从白笙笙跟时攸隰说上话开始,就什么都变了。
陈婷婷有时候也很怀疑白语柠跟时攸隰的关系,但下一秒白语柠就会用其他事来证明,她和时攸隰确实有点猫腻。
可是……
陈婷婷感受身边的女孩纤细窈窕的身姿,不自在地咬唇。
“对了语柠,明天成人礼的开场舞你选好舞伴了吗。”
白语柠不知道想到什么,浅笑:“嗯。”
“是谁啊?难不成是……莫一帆?”陈婷婷状似无意道,眼眸一转,观察白语柠脸上的神色。
白语柠蹙眉:“当然不是。”
“我的舞伴,自然只有学长才能当。”
陈婷婷讶异:“时攸隰?”
“他答应你了?”
白语柠笑意满面,“算是吧,老师已经安排好了。”
行政老师最近在论文发表上面有些阻碍,刚好她继父在帝都大学图书馆有人,作为交换,行政老师答应她一定会让时攸隰作为白语柠开场舞的舞伴。
刚刚她收到的消息就是如此。
陈婷婷看她脸上春风笑意,心下郁闷不已,“可是……你这几天不是跟莫一帆走得很近吗,其实我觉得他也挺不错的,比起时攸隰也不算差……”
“你说什么呢,除了学长其他人我可看不上。”
陈婷婷撇嘴在心里冷笑,看不上你还收莫一帆的礼物,还天天搭莫一帆的车上下学。
想到莫一帆,陈婷婷更是不爽,他就那么喜欢白语柠的脸吗!
为什么无论时攸隰还是莫一帆只看得到白语柠一样,明明她的长相和家世都不比白语柠差,甚至更好!
两个人各怀心思,从综合楼出来经过艺术楼的时候,一阵沉韵的声音从楼里传出来,
“谁啊周末还在拉曲,要练不会回家练吗。”陈婷婷不耐烦地嘟囔。
她是典型没有任何艺术天分的人,在帝都里,哪一个名流世家的小姐不会个一琴一舞的,偏偏她陈婷婷是半点都学不会。
是半点!
为此陈母暗地里不知找了多少名校的导师,都没能教成她。
所以她看到这些又拉又跳的人就讨厌。
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挽着人要走,白语柠却停了脚步,抬头怔怔的望着艺术楼。
“语柠你怎么了?咱们再不走要迟到了……哎!你去哪啊!”
白语柠快步跑进艺术楼,她刚刚从二楼半开的窗户看到了,在里面拉大提琴的是时攸隰!
他为什么临时来拉琴了?
难道……
白语柠心里抑制不住遐想,难道是因为上一次排练他甩手走人,再加上明天他们俩要一起跳舞,时攸隰觉得过意不去,想借此跟她示好吗!
越想,就越觉得可能。
白笙笙这几天时醒时疯的,白语柠每天都会给她发了一堆消息,嘘寒问暖,中间还隐隐控诉时攸隰对她不好的意思。
说不定是白笙笙教训时攸隰了呢!
白语柠找准房间,几步到门口,听见隔音门里隐隐传来的悠扬乐器声,她激动的推开门。
“学长!”
“嗡!”
绵延的曲乐戛然而止,坐在大提琴后的少年顿住拉琴弓的手臂,因为被打扰,眼神阴翳地抬头。
再看见门口的白语柠,时攸隰双眼一眯,他脑子里想起昨天去疗养院的事,嘴角轻蔑地勾起。
这一笑,在白语柠眼里简直就像是看到了神迹一样,时攸隰居然对她笑了?!
他原来面对自己的时候一直都是面无表情,鲜少的笑容只在官识延面前,或者上台发言拍照的时候。
时攸隰居然破天荒地对自己笑了,是不是就说明……时攸隰确实是对自己有那个意思的!
“表哥……你怎么会在这。”她干脆的装都不装了,亲密地喊着时攸隰。
追在她身后的陈婷婷恰好听到这一句,再看见琴房里的时攸隰面上惊诧一瞬,她反射的撩了撩头发,也走过去。
“时攸隰,你大周末的来学校练琴干嘛?”
陈婷婷再怎么也是帝都陈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虽然比不上时家,但也有自己的傲气,
她一直都将自己跟时攸隰官识延以及莫一帆等摆在同一级别上,才不愿像白语柠那样讨好地叫什么学长。
白语柠没听到时攸隰的回答还被
陈婷婷插话,压下不爽的脸色,继续柔声细语道:“表哥,你是要在明天的成人礼上开场吗?还是特意为了别的练的……”
“随便拉。”
随便?
怎么可能是随便呢,白语柠暗笑,如果是突然想练手,时攸隰根本不会特意来学校练,她已经笃定时攸隰明天会在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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