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不好听?”
穆以姌:“……”
穆以姌真的是服了这个小变态,她刚觉得他病情稳定了好欺负了,居然搞出这么一个骚操作。
警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一个穿着常见的警服,身后跟着一个持着长枪的特警,两个人几步路就来到了他们的后车门。
利国的警察可是出了名的开枪没有逻辑,只凭心情。
穆以姌一瞬间想到了穿越前在wb上看到的新闻:“警察射击无辜公民只因对方违停送孩子上学。”
完了。
穆以姌绝望地握住时攸隰的手,声音悲切:“收手吧小少爷,外面都是警察!”
时攸隰无情复读:“好不好听。”
“好听好听!好听的我都哭了!但是再不跑,你就要失去唯一一个热心听众了!”
时攸隰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松开钳制穆以姌的手,然后转头按下了车窗。
穆以姌:“”
淦!
听到身后女孩没忍住的谩骂声,时攸隰愉悦地轻笑一声。
穆以姌算是死过一次的人,惜命得很,她还想继续绽放生命的美,于是在车窗露出警察大叔粗犷的面孔时,她扑了上去,身子与时攸隰的后背相贴。
“help !i have been kidnapped!”
(救我,我被绑架了!)
“好久不见,时少爷。”一股带着咖喱味口音的中文,盖过了穆以姌的求救。
穆以姌:“”
“??”
穆以姌傻坐在椅子上,礼貌不失尴尬的僵笑,趁着时攸隰跟车外的警察打招呼的空隙,冲司机投去刻苦铭心的一眼。
为什么不提醒我!
现在我的形象要怎么挽回?!
都怪你!
我宣布从今往后你被路边摊试吃团除名了!
司机看着少女满眼脏话,委屈地瘪嘴
他也想提醒来着,只是这个黑人警察本来就看不清脸,还带这个墨镜,把唯一能认清他身份的蓝色眼睛给遮住了,从他这看过去,就好像一颗光滑的卤蛋走过来。
所以这能怪他认不出来吗!
他是无辜的啊!
黑人警官是首都警局的执行长官,跟时门一直都有来往,他本来以为时言也会在车上。
“我前几天跟时先生打电话得知他这两天要回国,看来是还没有。”
时攸隰闻言愣了一瞬。
父亲和母亲要回来了吗,为什么他不知道
回国了是不是代表母亲的病稳定下来了?
以前,时攸隰最盼望的是每周去中宅见面的那天,白笙笙虽然长期处于发病状态,但还是有清醒的时候。
母亲清醒的时候,对他很好,父亲也会允许他留下来过夜。
但现在,莫名的,时攸隰听到白笙笙和时言要回来的消息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甚至
甚至不希望他们回来。
这是为什么
男孩想到什么,缓缓转头,对身旁上了少女疯狂找补的脸。
“那个,我刚刚说错了,我是想跟那位sir说咱俩是无辜的。”
“英语嘛小少爷你懂得,意思有很多种。”
穆以姌最后想出一个绝妙的理由,她双手一拍,指向司机:“我那句话的意思是咱两是被司机绑架。”
“姐姐说是就是吧。”
时攸隰被时言和白笙笙要回国的消息搅得思绪烦乱,他身体松懒下来,躺在了他的专属枕头——穆以姌的大腿上。
穆以姌看他这个动作就知道男孩算是不计较她刚刚企图“卖主求荣”的忠义行为。
“当然了,我从来不会骗小少爷你的。”
“你累了?”
穆以姌转移话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男孩浓密的发丝。
时攸隰被顺得舒服地眯起眼,放下了一切防备,甚至享受地露出白皙的脖子,无声地冲穆以姌发出邀请。
真就跟养了个布偶猫一样。
穆以姌看着腿上男孩惬意的样子,任劳任怨地扮演起铲屎官的角色,她从时攸隰的脖子一路揉捏,直到他微凉的十指。
在她的精(反)心(复)照(警)顾(告)下,时攸隰的拉琴的时候会特意戴上指套,每天穆以姌也会监督他擦护手霜。
精致男孩总是要从小做起。
“今天排练得累吧,那个女孩是你的同学?”
穆以姌想起恒倩临走前撂下的狠话。
“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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