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整个世界陌生又灰暗,那个银发男孩的出现,在她生命中点了一盏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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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银脚步轻快,心情愉悦,当他推开家中院门时,嘴巴已经快笑得咧到耳根。
“阿银!你回来啦。”看到他出现在门口,森奈立即放下手中的草药,欢快地朝他跑来。
银熟练地一把接住飞扑来的兔子,摸了摸蹭在颈间的脑袋。
“咦,一角呢,他不是和阿银一起去摘玉米了吗?”
森奈往院门外扫了一眼,并未发现斑目的身影。
“他呀,应该正和一群猎狗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吧……”银的眉眼间弯出一抹狡黠,牵起森奈的手径直往木屋走去,“别管他,等他玩够了自然就会回来的。”
院中,弓亲正在将洗好的衣服摆出好看的造型,挂上晾衣架。
银经过时,这个黑发紫眸男孩还谦谦有礼地和银打招呼。
这家伙好歹还知道帮忙做家务,先放过他……银回以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后,转身走进储物间。
午饭过后,斑目才出现。
衣衫破损,灰头土脸,脸上还带着几处淤青,明显挨了一顿揍。
“市丸银!”斑目怒气冲冲地将一筐苞米砸在院中。
“哎呀呀,光头你回来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们午饭都吃完了,”银歪着脑袋,脸上假意浮现几分愧意,“真不好意思了,你的那份我们也吃掉了哦。”
说话语调轻松,仿佛又间歇性忘记了在苞米地发生的事。
“你又耍我!你不是说那里没人看管么!”
银笑哼一声,“我只说没有人,又没说没有其它东西。”
“你……”斑目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法反驳,银说的没错,追赶他不是人,是几只猎犬,逃跑时他还撞到了一名蒙着头,自称‘老夫’的男人,挨揍过程中,斑目不小心扯下头罩,发现对方竟是人狼一族。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先跑了!”斑目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控诉点。
银挑了挑眉,刚准备回击‘谁让你跑的慢’,八千流坐不住跳了出来,眨眼间蹦上斑目肩头,对准光头狠狠下嘴,咬完又身形一晃,迅速跳到森奈身后,探出脑袋朝斑目做起了鬼脸。
“笨蛋光头,家里就你吃的最多,你把眯眯眼给兔兔抓的鱼和野山鸡都吃了,还吃光了兔兔种的土豆,让你去摘点玉米怎么了?!”
“……”斑目又一次被这只粉团子骂得无言以对,只能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抱起双臂,沉思片刻后,他挠了挠光头,信誓旦旦开口,“我明天也去抓鱼,我就不信会比市丸银这家伙抓的少。”
斑目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扛着捕鱼网去了河边,有人帮忙找食物,银自然是乐得轻松,收拾好出诊用的药箱,准备出门,镇上有家店铺方才差人过来,说是家中有人生病,请市丸银过去治病。
走出木屋,银就看到站在墙边,正入神观察白蔷薇的弓亲,男孩见他出现,立刻直起腰,负手而立,礼貌地和银道了声‘早安’。
“这几天我和一角给你添麻烦了。”
银一字未说,只是保持着惯有的微笑,对方大概感受到了他的不满,继续开口说道,“一角之前和我说,想回来看看森奈过得好不好,现在知道她过的很开心,一角也放心了,我们不会在六十九区待太久的。”
银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知道了’,便背着药箱走出院子。
刚到镇上,银就听说有几家铺子惨遭强盗洗劫,其中一家还是他经常带着森奈光顾的成衣店,强盗手段残忍,抢走钱财不说,还掳走了所有小孩,杀光了大人。
初闻这一消息,银也是愣了好一会,等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将来一定要带着森奈离开这里。
邀请银去治病的这家,男人带着伙计出门采买物品侥幸躲过一劫,回家后看到妻子的惨状,立即伤心过度,晕厥倒地。
给病人诊治完,银留下了一些急救药物,离开时无意间瞥见里间女主人的灵体,死状凄惨,一看便知生前饱受折磨。
银皱起眉头,在门口驻足了一会。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去了另外几家被打劫的店铺,刚踏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呛住口鼻,他捂住鼻子往屋内扫了一眼便确认,这次的行凶者不仅不是普通的整,还是多名灵力不弱的魂魄。
镇上的居民犹如惊弓之鸟,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生怕这伙盗贼找上门,街道上寥寥数人,本就不算热闹的镇子更显萧条。
掳走孩童……银联想起前些天在镇上遇到的三个男人,不由锁紧眉头,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银脚步急促地走在回家路上,离家越近,心里的那阵恐慌就愈发强烈,快到家时,一个光头撞入视线。
斑目趾高气扬地将一桶鱼拎到市丸银面前,“怎么样,我抓的鱼比你多吧。”
银无心斗嘴,冷冷扫了斑目一眼,“赶紧回家。”
说完不顾眼前光头的诧异,加快步伐,朝家的方向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斑目怔了一秒,立即跟上,市丸银的反应让他感觉隐隐的不安,能让这个骨子里冷血的男孩表现出焦虑的,只有森奈……
两人一前一后跑向那栋小木屋,还未进门,就远远看到被损坏的院门。
瞬间,银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脑中一片空白,视野中只剩下那扇木门,他脚步有些踉跄地冲进院子,眼前的景象顿时让他难以呼吸。
院中的玫瑰花被毁了大半,花瓣散落一地,墙边的白蔷薇被扯断了藤条,随同墙边的玫瑰花,被踩进了泥地里。
“森奈!”银朝屋内大声呼喊了一句,声线颤抖。
往常,森奈都会应声朝他奔来,扑进他怀中,而此刻回应他的只有沉寂。
银立时红了眼眶,丢掉肩上的药箱,冲进屋内,屋内一如当年遭遇袭击的医馆,一片狼藉。
木质地板和墙壁上,零零散散几道被刀剑劈开的裂痕。
冰蓝色的窗帘被扯了下来,窗帘上好几处被利刃捅穿的破洞。
梳妆台从中间被劈开,发饰散落一地。
衣柜的门被砍断,里面的衣物被拖至地板上。
榻榻米从中间被剌开一条长长的缝,棉花从缝隙中钻出来,飘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地板上还有一滩不知是谁的血迹,看到那抹暗红色时,银的脑中轰一声像是炸开了一般。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跟在身后的斑目冲了进来,也被屋内的情形惊得呆在原地。
“森奈!八千流!弓亲!”斑目朝屋内喊了三声。
斑目的喊声拉回银的思绪,他发疯似地冲出房间,屋前屋后大声喊着‘森奈’,然而应声的只有夏日里烦人的蝉鸣。
银和斑目在四周搜索一番,终于在小木屋的西北角,发现了零星的血迹,血迹歪歪扭扭朝不远处的树林中蔓延,循着血迹,两人找到了受伤昏迷的弓亲。
男孩乌发凌乱,额头两寸长的伤口往外渗着鲜血,浸染了大半张脸,腹部被利刃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流出的血染透了浅灰色浴衣。
“弓亲!弓亲!快醒醒!”斑目摇了摇弓亲的肩膀。
“一角……”弓亲唇色淡白,艰难地掀开眼皮,“她们被抓走了,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她。”
两人将弓亲扶回小木屋,银将处理伤口用的纱布和药品放到弓亲身旁,“确定不需要光头留下帮你处理伤口?”
“我没事,你们快去救人,”弓亲面容苍白,有气无力靠着墙壁,“以前受过更重的伤,这点不算什么。”
“那你小心些,处理好伤口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保护好自己,”斑目盯着好友腹部的伤,神色异常严肃,眼中杀意翻涌,“弓亲,百川这帮人打伤了你,这笔帐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两道身影快速穿梭在密林中,就在即将跑出树林时,其中一个光头男孩突然停住脚步,驻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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