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黎些面对这种场景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她一个女人面对两个男人之间的悲伤不知道从何安慰。
“跟明玙一样,叫我舅舅就好。”君后何洛锦看出了宁黎的不自在,同时他也准备绕开这个分别话题。
“宁黎是哪里的人,家里有几口啊?”何洛锦拍了拍何明玙的手以示安抚。
何洛锦并非不知道宁黎的消息,毕竟大婚当日他也派了人前去。
何洛锦本身就是一个聪颖的人,又是一国皇帝之后,什么样的信息他查不到呢?
只不过是闲聊的幌子罢了。
“舅舅,我是京城城郊的人,家里还剩一个抚养我长大的姨母。”宁黎老老实实的作答,陪着人聊天。
“嗯,你这姨母到也是个厉害的人。”
何洛锦虽说是回着宁黎的话,可说宁黎也知道他的心思还是在何明玙身上。
宁黎心里正犯着愁,在这个场景下自己应该如何退出去,才能让这舅舅和侄子两人好能的交交心。
结果这事情了赶的就是这样巧,外面的宫侍正进来通报,“皇太女,到了!”
“让峥儿进来吧,正赶上阿玙妻夫也在我这里。”何洛锦在听到自己的女儿过来时,脸上多了是笑意。
“父后,这样团聚的日子竟没有提前通知我一声,还得是我自己过来看。”
凤云峥仍是一袭玄色蟒袍,但在自己父后面前他还是轻松不少。
“吾儿这般聪慧,那需得的父后提前通知你?”君后何洛锦用夸奖的方式驳回了自己女儿的“控诉”。
宁黎也趁着时机适合同皇太女行了礼。
“趁着今中午热闹,峥儿中午也留下一起吃吧!”何洛锦认真询问凤云峥的意愿。
毕竟按惯例宫里的皇女过十五岁的,就该去外面住府邸了。
而凤云峥身为皇太女更为特殊一些,年十三就迁府去了东宫。
有了行宫自然是不会再常住在宫里,何洛锦自然是对自己亲生的半大孩子心疼的很。
“好啊,正好赶上宁女君在这里。听说宁女君正在准备科考,不如宁女君一同随我去我以前院子翻找一下典藏起来的书?”
凤云峥一看屋内何明玙同自己父后的情况,她心里就有数了,于是找了这个理由准备把宁黎带出来。
不过也恰恰随了宁黎的意,因为宁黎也看出来了何明玙跟君后看样子是有话要说的。
如此宁黎就跟着皇太女去了太女儿时的院子,可能是君后方便照顾自己的孩子,两间宫殿里的倒是近。
宁黎原以为凤云峥可能是找了个理由做做样子,只是她没想到,她自己真的被带到院子里翻找典籍。
连凤云峥也没有闲着,都在跟宁黎一起翻典籍。
宁黎看着在相当具有一定规模的“藏书室”里翻找的凤云峥,心里起了一丝疑惑。
看着年仅十四岁的人在书架上翻翻找找,宁黎下意识放松的警戒,好奇的问:“太女,这些书以前您都看过吗?”
听了这话,凤云峥翻书的动作一顿,望向宁黎时眼里多了一丝疑惑不解道:“自然是差不多都看过了的。”
这下轮到宁黎眼里多了复杂的情绪,这么多书都看过,这皇太女考核当真是严格啊!
这当太女的压力可是真不小。
宁黎看着一起找书,但找的认真专注的凤云峥,好奇的问:“太女,你不累吗?”
“不累。”凤云峥少年老成的做派,确实能让人觉得信服。
话谈到这里,凤云峥的思绪从书架上抽离了出来,转而看向了宁黎。
“宁女君是现在累了吗?”凤云峥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担心和怀疑。
凤云峥:宁女君,身体是不好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没见过这么多典藏而已。”
宁黎这才意识自己还是多嘴了,皇太女的事情哪里是容得她置喙的,只好又继续低头点着图书
而另一边,宫殿里。
何洛锦已经屏退了下人,把何明玙带进了里屋,拉到了他的身旁坐。
“阿玙都长大了,长的也好看,时间过的跟一晃眼一样。”何洛锦看着自己年轻的侄儿感慨着。
何洛锦细细打量着何明玙,仿佛像是打算从眉眼间看自己当年的影子,也仿佛是在看那个牙牙学语、追在自己身后面跑的小孩儿。
“舅舅,怎么还就染上了风寒了?是不是在宫里缺了什么,缺什么的话那就给家里寄信,好久都等不到舅舅的消息。”
何明玙本身不是个话多的人,只不过是对像爹爹一样照顾着他舅舅的太过想念了,一时间话也多了起来。
何洛锦这会儿脸上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阿玙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也不想再像当年一样重蹈覆辙。我信少写几封就少写几封了,也以免再连累你们。”
“更况且舅舅现在是君后,膝下有峥儿是太女,没什么会缺少的。倒是你们行事还得小心一些。”
何明玙自然是明白何洛锦的意思,舅舅是担心何家、担心他们。
当年帝王登基时,自己的祖母风光无量,是国岳又是有从龙之功。
更是有着准备亲封异性王的风险,当时何母跟何洛锦没少劝自己的母亲收敛。
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迷了祖母的心神,可能坐稳这把椅子的皇帝,无论如何都不是个蠢的。
那时何洛锦因着皇帝登基的事同皇帝争吵过一次,两人有着年少的情分,倒也不至于因为一次争吵而绝裂。
只是那次争吵中,皇帝话里话外都是我不称帝,你母家那里来的这么大的威风?
那时起何洛锦意识到皇帝还是在意何家的干预,也是这种事情可能不在意,恐怕皇帝已经准备对何家下手了。
当时的何母和何洛锦的劝告没有用处,让何明玙祖母停下来这一切的是因为一场严重的大病。
病好了之后,何明玙的祖母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人变的清醒了行事作风也正派了起来。
更是辞了官回了老家江南,自掏腰包修坝堤建学堂,对外就是说圣上的意思或者圣上清明。
可何洛锦深知自己枕边人的性子,他明白当时皇上是没有了对何家动手的心思,只是现在凤云峥出生了呢?
明白这个道理的不只是何洛锦,何母、何父,乃至何明玙也是清楚的。
圣心难测,谁也料不到、说不准何家会不会有意外。
所以连何家小辈里只有一个嫡子,不光是何母担心何父的身体,也是何家实在是不适合再有一个嫡女。
连何明玙的婚事也没有往朝中世家里考虑过。
“舅舅,我们自是知晓的,我的母父也安康着呢!只是他们也都惦念您,左右不就是递些书信。若是不方便,舅舅现在可以往宁府送,我现在也是在外立府了。”
何明玙见不得自己舅舅忧思至此的模样,赶忙出言宽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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