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黎听了这句话面上泰然自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怎么能叫偷听呢,出来望望风而已。”
随后宁黎的眼神在因着何明玙也想看清而变近的间隔上游离了一下,反过来问道:
“倒是明玙,凑近了是想干嘛?总不会是想离得我近一些吧?”
何明玙被宁黎的话堵的一愣,“你……”
毕竟不管是什么时候,人总会对一些普信的发言感到无语。
马车赶得不急,一摇一晃的幅度到也不大。
宁黎瞧着何明玙一时呆愣住的样子,心中萌生出了眼前人好乖巧的想法。
在这里男子也会戴珠钗半拢着头发,不过何明玙向来都是梳冠后简单的插一只看上去价格不简单的素玉钗。
何明玙轻抿了一唇,不打算再同宁黎逞口舌之争。
但他身为世家公子的气性上来了,也不打算挪回原位去了,不然岂不是显得他心虚?
随马车的摇晃,何明玙额前落下的几抹头发也跟着摇晃。
宁黎觉得那种心里面被羽毛扫过的感觉又上来了,她凑近了伸手想把那发丝抚回耳后。
突然拉进的距离和叠交起的呼吸,暧昧的氛围逐渐的升腾起来。
何明玙现下真的是愣住了,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只是眼眸轻颤避开的宁黎的视线,却还偷偷的盯着宁黎靠近的手。
她要做什么呢?
何明玙脑海中漫无边际的想着,但也仅仅是在想着。
宁黎的意图没变,伸手把何明玙额前的发丝绕到了他的耳后。
本就半垂下眼睑的何明玙自然能感知道宁黎的动作,他有些紧张的闭了闭眼。
把发丝绾过去后,宁黎手落的有片刻的迟疑。没有多言语什么,只是侧身歪头靠近了些。
宁黎心想:好像……绾上去真的不太好看了。
只不过何明玙的闭眼的同时,宁黎已经不再歪头看她。
而是宁黎看完自己的“杰作”后,有些心虚的斟酌开口抛出了一个旁的话题“何燕婉的事情,你是已经处理完了吗?”
脑海里面不敢过多遐想的事没有发生,闻言后的何明玙脸上神情多少是有些复杂,气不过地瞪了宁黎一眼。
宁黎心中“做贼心虚”的嘀咕着,他不会感觉到这样不好看了吧,这么敏感吗?
“嗯。”
何明玙回答的不情愿,脸上的不快都要溢出来了。
他想不明白刚才的氛围那般的好,宁黎怎么就能这样直接的抽身离去了。
拉开距离也就罢了,还提起了扫兴的人。
宁黎还在等何明玙的后续,谁知道他“嗯”完便一声不吭了呢?
宁黎有点心虚,但又不放心地打量了一下何明玙。
嗯……微微抿唇,似乎有点兴致不高,但好像没有生气。
何明玙察觉到宁黎的视线,心里面轻松不少。
心里面想着:现在莫不是又惦念上本公子了?装的倒是正经。
看人似乎只是兴致不高,宁黎自我感觉良好的觉得应该是同自己没什么干系。
可能只能小公子不喜欢谈起何燕婉的事情,觉得何燕婉这个人扫兴吧!
人是很擅长于自我开解的生物,宁黎这么想完便觉得事实正是如此,于是也没有过多纠结。
“宁女郎,小公子到了。”伴着马车缓慢停下来,外面的辞舒开口提醒了句。
宁黎、何明玙也下来车,不过这次宁黎到是没有去何明玙哪里坐坐。
不仅是因为宁黎想着回去鼓捣一下香水的事,还有何明玙他也不是闲人也是要一同协助管家的。
在两人准备分别时,宁黎趁着下先马车的功夫,还是把何明玙那缕青丝拨了回去。
宁黎认为何小公子还是要面子的,是自己没忍住不那缕头发绾的突兀了些,还是在拨回为妙。
拨完,宁黎就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了。
辞舒看着在轻抚那缕青丝,但神色依旧淡定的何明玙。
心想:小公子难不成也如那话本里的人物般,生了情丝嘛?
宁黎完成拜师礼后,也算是解决了她心中一直惦念的事——拜师。
且不论这师傅是不是个靠谱的,光是事情解决了她就觉得轻松了。
“霜梅,跟我来趟后厢房。”宁黎叫上了霜梅,打算再去研究研究一下香水的“引入”。
得见宁黎的嘱咐,霜梅自然是跟着宁黎进来了那小型的“实验屋”。
宁黎先是把那小蒸桶抬到了后院台上,又差使霜梅找了几块碳烧着。
蒸桶里面是宁黎找姨母特意打造的凹面的铁管“收集器”。
当时宁姨母听说宁黎找她来打铁器还以为是要做个上京时兴的佩剑呢!
谁能想到是这么个稀奇的小玩意。
等霜梅把炭块找回来了,宁黎便开始生炭火来煮出香水。
没办法,宁黎上学的时候是个实打实的文科生,加上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理科知识了。
所以宁黎制作香水采用的是很淳朴的蒸馏法,为了香味浓些只是反复来蒸。
这做香水回事纯粹是宁黎自己按照留存不多的记忆做出来的,不过好在宁黎以前对书上的小故事看得还算仔细,且明白广藿香可以用做定香剂。
这下子才算是保留住了那难得的香味。
在烧制香水的过程中,宁黎看着手里的成品香水陷入沉思。
古代没有很适合于香水的容器,且香水有着很强的挥发性,瓷瓶很容易密封不严。
“怎么办呢……”宁黎正蹲在院台上愣神之际,就听到了不远处在做收尾工作的小厨房。
不远处领头指挥着的女子不满意的指责着自己的徒弟,“都同你讲过几次啦,要通风散散气,刚搞完不久的石灰味闷得很呐!”
她身旁的学徒忙不迭的点着头,表示这次记住了。
而她师傅嘴里面,还再嘀咕着“要是能去去味就好了。”
“祛味?”宁黎捕捉到了关键自己眼,嘴里面念叨了两下。
“有了,不是愿意挥发吗?那就让它使劲挥发。”宁黎猛的起身,嘴里也喃喃自语着。
看火的霜梅没听真切,也只是听到了一句“有了”。
有了?谁有了?
看着宁黎的样子霜梅也没觉得有诧异,霜梅现在已经逐渐习惯宁黎偶尔跳脱的性子了。
霜梅只是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煽风点火”。
“霜梅,现在能让人找些白藤、杨柳跟芦苇这些东西吗?”
宁黎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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