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星她没事吧?”南薇语担忧地问出口。
彼时,岳闻舟就近找了个医馆,女大夫正在给她包扎伤口。
听她问起,岳闻舟皱了皱眉,”阿语放心,老大夫在给她看伤,她会没事的。”
南薇语这才展眉。
“她们都是因为我才受的伤。”她心里愧疚不已。
要不是她追着那道似岳闻舟的身影去了后山,她们主仆也不会遇见恶人。
“是属下没有保护好小姐。”
侍卫长唐方海愧疚地单膝跪地,垂首请罪。
南薇语幽幽叹气,“你们守在寺外,怪不到你们身上。”
“就算小姐不罚,属下回去也会向侯爷请罪。”唐方海坦诚告罪。
南薇语摆摆手示意他起来。
忽见她蹙眉,岳闻舟慌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南薇语闭眼缓了缓,方道:“头有些疼。”
“小姐伤了脑袋,要注意休息,一会儿吃了药再睡会儿。”女大夫温声嘱咐。
“嗯。”南薇语轻声回应。
回程时,岳闻舟抱来了厚厚的毡子铺在马车里头,让南薇语主仆三人尽量不受马车颠簸之苦。
满星伤得重,南薇语只让她好好去歇着,等伤好了再来伺候。
奶娘朱氏见到南薇语受伤,心疼得直掉眼泪。
夜里。
楚云昭翻墙过来探望她。
“好好的怎么就伤成这个样子了?”他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南薇语额头的伤,又怕弄疼了她,手伸到半空便缩了回去。
“我没事了,你别担心。”
南薇语顺势握住他的手,将求来的护身符塞到他手里。
楚云昭心里仿佛空了一块,一时呐呐无言。
他自袖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御用的去疤膏药,你先收着,等伤口好了再用。”
“好。”南薇语将瓷瓶收好。
相顾无言,楚云昭见她面有倦色,只好告辞而出。
回到书房,他执笔却久久落不下一个字。
“公子?”
直到莫海在他耳畔轻唤,他方从思绪里抽出来。
他看着莫海,眼里讳莫如深,“你去查一查那些人,我总不信,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在金鸣寺闹事。”
事关南薇语的安危,若不是他马上就要启程离京,本该由他亲自去查的。
“公子放心,小的定不负所托。”莫海追随在他身边十几年,少说也能沾染些伶俐劲。
那日,楚云昭离京,南薇语和岳闻舟至城门口相送。
楚云昭殷殷嘱咐岳闻舟好好招呼南薇语,得到答复后眉心方舒展开来。
自楚云昭走后,南薇语只在府里养伤,杨兮诺和许清璃结伴来看过她。
“哈哈哈,阿语可千万别破了相,不然就嫁不出去了。”
想起好友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南薇语不由得扶额。
她嫌弃杨兮诺太吵,让奶娘将她撵了出去。
后又借机养伤不在出门。
只是每当屋里余她一人,她心头又不免焦灼难安。
她受伤至今,司晏不曾来看过她就算了,连派个人来慰问都无,此人果真凉薄无情极了。
她胸腔猛的狠狠一震,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居然生出那样可笑的念头?
完了完了!她在心里哀嚎,她开始在乎司晏了,这是不是预示着她很快就要走上不归路了?
她绝不允许自己堕落成书里的女配那样爱而不得,为爱癫狂害人。
可她还是打了自己的脸。
坐上马车的那一刻,她对南山说的是随意逛逛,最终马车还是缓缓驶向了司晏的私宅。
就当做来看望我的小宠物好了,她如是自欺欺人。
掀开帘子的那一瞬,司晏的身影跃入眼帘,她嘴角扬起的笑,在见到司晏抱着个两三岁的男童下马车时倏忽僵住。
她还从未见过司晏笑容那般真切温柔,难以置信地眨眨眼,又见一个一岁多的女童笑容甜甜的坐在司晏臂弯。
“他倒是机灵,把两个孩子送来,自己则躲了起来。”司晏嗤笑着嘲讽道。
赶车的男子面上讪讪,垂头不敢多言。
南薇语见状心凉了半截,指尖僵硬,布帘自掌心滑落。
这是他的孩子吗?
他竟然已经有孩子了?
南薇语脸色苍白,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快走!”
她开口催促南山,她绝不能让司晏见到她如今这失魂落魄的可怜模样。
她缓了缓神,半晌才恢复些力气。
“小姐你怎么了?”采月担忧地看着她。
南薇语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
“他有孩子了?”她质问系统。
明明剧情里从未提起过,还是说她遗漏了什么?
系统久久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南薇语不忿地追问。
“不知。”
这两个字从小宛嘴里说出来,南薇语登时被气笑了。
倒底是妾生子?还是私生子?
南薇语此时脑海里全是司晏温柔看着那两个孩童的场景。
又或许,司晏在北朔就已经娶妻了?
念及此,南薇语羞恼得攥紧双拳,任凭指甲陷入到皮肉里,感受到尖锐的痛感,她才清醒过来。
司晏有没有娶妻生子与她有什么关系呢?那是姜挽月该担心的事情才对。
想通后,她叫南山停下,匆匆下了马车。
她生气的时候爱买东西发泄,采月陪着她逛了布庄,逛了宝珠楼,买的东西都快提不动了,正要开口劝说,就见南薇语脚步一转,人已经走进了茶楼。
看着桌面上摆满了各式菜肴糕点,采月无奈地叹气摇头。
她知道自家小姐是对穆王上心了,可她不敢劝,难得小姐有喜欢的人,却又遇到这样糟心的事,采月不得不感慨一句:情路坎坷!
“公子饶了我吧!”
楼下忽然串来女子的哭泣求饶声。
“你打湿了我家公子的衣裳,你可知这衣裳价值连城,光是这刺绣,加上你全家的小命也赔不起。”小厮鼻孔看人,傲慢无礼地说道。
南薇语还道是谁家的仆人这么盛气凌人,自楼上俯瞰,看清那主仆二人,暗自腹诽一句:冤家路窄。
她回身自隔壁桌上搬走酒坛,丝毫没有犹豫往楼下砸去。
“哐啷”一声,酒坛精准无误地砸在顾玄安头上,把他砸了个眼冒金星,起身的那一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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