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情的确不错,又或是他懒得过多计较,芥川龙之介懒得在给自己比人还高的案底多加两笔,□□的祸犬向来眼高于顶,大庭广众之下景点泼洒鲜血也未免有些过于影响市容,于是他就这样挥挥手扬长而去。
整个迅速无比,两个根本没有发言权的普通人就这样定格在了原地,许久都没有说话。
原本计划一整天的约会计划就这样中道崩殂,两个人被港口黑手党轻轻放下,心头却像是被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
“嗯,对,在红砖仓库这边,大概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星野佑拨通了武装侦探社的电话,语气情绪不高的简单陈述了一下在他眼前发生的事,身旁的费奥多尔沉默不语,紫红色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远处。
电话那一头的事务员似乎是察觉到了星野佑格外低沉的情绪,于是又额外追问了两句了他们的情况,并表示他们这边会尽快处理这件事,先生你还是尽快回去避难的好。
星野佑勉强扯了扯嘴角,芥川龙之介使用异能的样子似乎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是……嗯,我明白了,感谢关心。”
得到了礼貌的回复,这边也就很快挂断了电话,费奥多尔回过神来看向恋人,正好看见星野佑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
费奥多尔没有多言,他倾身过去将星野佑抱入怀里,感受到这人将下颌放在自己肩膀上放空,抬手安慰性质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费奥多尔轻声劝慰:“您好像在因此而自责,但您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况且在那群人面前,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星野佑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头,闻言低声回复道:“我只是在感到后怕,又有些无力。”
费奥多尔抬手揉了揉他的金发,表示愿闻其详。
星野佑低声说:“前脚明明还在邀请他们去参加音乐会,现在却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还能再见到那两个孩子——还有,刚刚似乎只是那个家伙没有把我们两个放在眼里,倘若他有意计较我给他多带来点麻烦的那一脚,我们说不定会当场死在哪里。”
星野佑顿了顿,适才低声继续说道:“呐——费佳,你觉得我应该踹出那一脚么?”
费奥多尔并没有直接回复这个问题,他按着面前人的肩膀推开,语气温和:“追溯已经做过的事情应该是毫无意义的行为,我只知道我毫不意外你会这样做。”
星野佑听着费奥多尔的话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变化,他眨眨眼,转身靠在长椅上:“但实际上,那一脚好像也没有改变什么,还差点把你置入危险的境地……”
“如果您因此而感到惭愧的话,那么请直接对我说一句对不起。”
费奥多尔紫红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唇角挂着浅淡的笑意:“人的行为有时本就超脱在思考之外,就像我们现在本应该明哲保身,你却将事情告知了侦探社,我对此不做反对,因为这是你发自内心所做的选择。”
星野佑缓慢的眨了眨眼,看着耐心注视着他的费奥多尔:“……对不起,费佳。”
他像是在认罪,又像是在检讨:“明明之前还劝你要远离危险,现在看来,你的大部分危险似乎都是我招来的……”
费奥多尔坦然接受了星野佑的歉意,对于他后半段的语句却做出了反驳:“但显而易见,我们……至少您,完全没有想到面前人很危险不是么,甚至不是他自己危险,而是他招致而来的祸端很危险。”
星野佑抿了抿唇,算是认可了费奥多尔对他的安慰,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碧绿的眼眸却定定的注视着费奥多尔:“说句任性的话,我其实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来看音乐会的,你呢,费佳。”
被那双绿眼睛盯着,费奥多尔自然也说不出什么相违的话语:“当然,他们是你所期待的听众不是么?”
叮——
星野佑忽然扯了扯唇角,他同费奥多尔四目相对,说着仿佛是安慰自己的话语:“希望能如我们所愿——好了走吧,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这么一出事故似乎成了两个人之间短暂发生的小小插曲,横滨每天都会有人因着各种缘由被港口黑手党找上麻烦,而回来的人却少之又少,直到在某个二人都呆在家中的明媚午后,星野佑接到了来自武装侦探社的致电。
“您好?”电话那头的少年音温和又熟悉,让人想起某个前两天下午当着面被掳走的白发少年。
星野佑的手指缠住长长的电话线把玩,碧色的眼眸垂下静静聆听少年询问道:“请问是星野先生吗?”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少年声音令其欣喜,星野佑唇角上扬着转身靠坐在柜边:“嗯,是敦君吗?”
被认出声音显然让少年欣喜不已,中岛敦高兴的提高声量:“对!我是中岛敦,那天下午给您添了不少麻烦,真是抱歉!”
星野佑失笑,目光同坐在沙发边安心阅读的费佳对上,笑意更浓:“哪里的话,我还觉得实在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实在是很抱歉呢。”
少年当然对这种说辞受宠若惊,并叠声表示千万不要这样责怪自己,毕竟不论如何这都绝非星野佑的错处,非要说这是将他牵扯到因为自己而产生的事端中已经非常抱歉了。
中岛敦声音明显低了低:“所以说您千万不要这样想,您已经很关照我了。”
星野佑的指尖动了动,几乎可以想象到少年在电话的那一头有些歉疚的表情。
碧绿的眼睛眨了眨,星野佑的目光越过坐在沙发边的恋人,望向窗外,望向那片绵延不断的海洋,声音突然严肃了些许:“敦君。”
少年慌忙应声:“在!”
星野佑温柔道:“你现在不会在想,是我给星野先生带来了麻烦,都是我的错——之类的话吧。”
“啊……”
被戳中心事的中岛敦在电话的另一头有点尴尬又有点害羞的挠了挠脸颊:“您怎么知道的呢?”
“噗哈哈……”
星野佑并没有第一时间解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发出了一段连续的笑声,直到在一旁的费奥多尔都忍不住抬头无奈看着他,他才一边笑一边擦去眼角的泪花:“很好猜吧,毕竟敦君就是这样的人嘛。”
星野佑将声音压低,听起来温柔又清亮,有点像某种被吟诵的漫长故事:“虽然这样听起来有点像唠叨的老爷爷,但敦君你要明白——永远不要因为他人的恶意来责怪自己。”
“袭击你是他人的恶意,顺带袭击他人恶意的波及罢了,哪怕那个目标换成别人,他们也不见得就会手下留情的。”
星野佑说:“你活的光明正大,你救人出于你善良的心,你去做这一切仅仅认为你想这样去做,而不是你认为你应该去这样做。”
金发的人在午后说着絮絮叨叨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一个神秘兮兮的魔法师在吟唱着咒语,但只要稍加留意,就能发现这人从头到尾自己都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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