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下面……肿的像个球。”
齐芫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毕竟现在是要解决问题,她微微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这……这症状确实有些奇怪,那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的异常表现?”
袁家管事摇了摇头,神色中满是担忧。
季承叙见状走了过来,站在了齐芫身边,问道:“在说些什么?”
袁家管事垫着脚趴在了季承叙的耳边说着,季承叙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看了看齐芫,欲言又止。
齐芫察觉到了季承叙的异样,问道:“季哥哥,你是不是同我想的一样?”
季承叙犹豫了一下,朝着袁家管事使了个眼色。
袁家管事心领神会,立刻会意将周围下人都带了出去。
此时,灵堂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两人都觉得袁老爷的死因大抵是因为洞房中过于激动,所以才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
季承叙微微抿了抿唇,似乎在斟酌着用词:“这事……摆明了是冲着你来的,袁舟好赌成性惦记家产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以来也都缺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如今他爹死了,继承家产也是理所应当,可如今将死因牵扯到你齐家身上,也不过是想再讹一大笔钱罢了。”
齐芫点点头,很认同季承叙的分析:“老爷子身体向来康健,袁舟将此事嫁祸在我头上,就是觉得我是一介女流,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所以才敢赌我不好出面亲自验尸。”
季承叙皱眉,叹了口气,道:“他是算定了你,此事不管真相如何,于你都是百害而无一利,芫妹妹,你可得想好了,大不了就让他讹上一笔钱,也好过毁了自己的清白。”
齐芫听了季承叙的话,脸上露出倔强的神色,“那怎么行?齐家账上现在满是亏空,我就算认了这个替罪羔羊,又拿什么去赔袁舟?”
“你有我啊!”季承叙急切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真诚与关切,“芫妹妹,只要你一句话,无论多少钱我都可以帮你出,我不想看到你为了这些腌臜事如此为难,更不想你因为这件事受到任何伤害。”
说着,季承叙就上前握住了齐芫的手。
“季承叙!”齐芫神色慌忙,下意识地抽回了手,眼神中带着些许愤怒,“此事于你毫无关系,我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瓜葛!”说着,就将自己身上披着的西装扯了下来,怒摔在了季承叙的怀中,愤然离去。
刚一出灵堂,就看见袁家夫人守在外面,齐芫下意识的撇了一眼灵堂内的季承叙,神色有些尴尬。
袁家老妇人哭的两眼通红,见到齐芫后更是恨不得直接跪在地上。
齐芫赶忙伸手拦住了袁夫人,着急道:“夫人这是做什么?晚辈受不起,您快些起来。”
袁夫人泪流满面,从地上站了起来,拉着齐芫去了后院,回了自己屋中,声音颤抖着说道:“芫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我家老爷与你爷爷曾是故交,你如今又是齐家当家,可一定要为我们袁家做主啊。”
齐芫心中一紧,连忙安慰道:“夫人,您先别着急,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如果真的是齐家的错,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袁夫人擦了擦眼泪,摇着头哽咽着说道:“不是的……孩子,不是你们齐家的错。”
齐芫闻言,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袁夫人用手帕擦了撒脸上的泪珠,道:“袁舟并非是我的亲生儿子,她的亲娘是一个入不了门的妓女,老爷年轻的时候怕那贱人借着孩子谋夺家产,所以便偷偷在袁舟的饮食中下了些不中听的药,长期以来他便成了半个阉人,如今袁舟长大了,就连婚后夫妻生活也只能靠吃药才能维持。”
齐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她万万没想到袁家还有这样的隐秘之事。“袁夫人,您的意思是认为袁舟害死了老爷?”
袁夫人微微垂下眼眸,神色复杂:“下人给老爷更衣时我去看了一眼,吓人的很……整个袁家,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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