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说什么吗?”周思源轻咳了一声,问道。
“没有,柳姑娘说她必须见到了你才能说。”周朗皱着眉头,“将军您要去见她吗?她说她手里的东西很重要。”
“见,故人重逢,怎能不见。”周思源脸色复杂。
柳鸢被安置在将军府东边的一处院子里,周思源到的时候,她正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抬头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想见我。”柳鸢背对着周思源,她安静坐在秋千上,有零星落叶落在她的身上。
“你说你手里有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周思源问道。
“思源哥哥就打算这样站着与我说话吗?”柳鸢转头看向周思源,
周思源沉默了一会,走到了柳鸢身前,柳鸢是那种长相很是英气的女生,剑眉星目用在她身上很是合适,黑色的长发用一条蓝色的缎带高高束起,一身短打干净利落,像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女侠。
“你当初为何不告而别。”周思源沉声问道。
“我有我的原因。”柳鸢道,“你不要再问了,你只需要守好这座城,其他的交给我。”
“是十年前那场战争吗?”周思源语气很是笃定。
柳鸢一愣,随即笑道:“你还是这样敏锐。”
二人都没有说话,许久后,柳鸢叹了一声,“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等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
“还记得以前,柳叔叔教我们练功习武,将军府中的演武场不知道浸了我们多少汗水。”周思源看向远处的院墙,追忆道。
“何止是汗水,”柳鸢看向远方,思绪渐渐沉入回忆,“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一到演武场就哭,谁都哄不住,每次都是边哭边练。”
柳鸢叹了口气,“后来发生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
“十年前的那场战争,是我周家对不住你,”顿了顿,周思源道,“若不是我父亲,柳叔叔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在外漂泊。”
柳鸢闻言猛得转头看向他,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连你也信是周将军勾结外敌才导致北城险些沦陷?”
柳鸢站起来,走到周思源面前,眼中满是诘问,“周思源!那是你父亲!你应是最了解他的人!你怎么能怀疑他!”
“这是事实。”周思源平静道。
“周思源!这些年你掌管北城都没有长脑子的吗?若是周将军勾结外敌,他怎能如此惨烈地战死!你的脑子是被那些奸细给踢了吗?”柳鸢气得不行,她从秋千上站起,直直盯着周思源,“你若是这样想,不如趁早辞去将军之职,不然以后被自己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周思源闻言也没有生气,他看着柳鸢,平静道:“原来这些年你真的在调查当年的事。”
柳鸢愣了几秒,随即她瞪大眼睛,震惊道:“你乍我?”
随即她又笑了起来,“不愧是思源哥哥,还是这样狡猾,一点没变。”
“你什么时候知道朝中有人与北疆勾结的?”周思源问道。
“你以为你能乍我一次,还能从我口中问出第二个问题?”柳鸢又坐回了秋千上,“思源哥哥,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有些事过早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你是担心北城中有北疆人的探子?”周思源道。
“不止。”柳鸢顿了顿,她转头看向周思源,“不止城中,军中也有。”
周思源看着她,眸中平静。
“思源哥哥你似乎并不惊讶?”柳鸢道。
“早有预料,若是军中没有北疆的探子,北疆人是如何在北城潜伏如此长的时间,若不是你昨晚将北疆探子引了出来,我要找到他们还要废上一番功夫。”周思源道。
“思源哥哥,你虽掌管北城镇守边疆已经十年,可北疆人的探子自我们父辈起就埋下了线,这潭水深幽不见底,”柳鸢神色凝重,“我们不知道时至今日北疆的探子还有多少,他们又对我们掌握到了什么程度,所以我们不能相信任何人。”
“我知道。”周思源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哥哥言重了,我们的父亲,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们镇守边境护卫百姓,受一方安宁,不应该蒙受不白之冤,作为他们的女儿,这些事是我应该做的。”柳鸢道,“还有一件事,我潜入北疆调查,发现前任北疆首领之子索图不满阿赤勒打压率领残部叛乱,北疆一分为二,本来我想给你传递消息趁机打压北疆,可是信件不知道被谁劫持了,无奈之下我只能继续潜伏,后来我发现,北疆的粮食储备不足以应对将要到来的冬季,索图与阿赤勒合谋,意图侵犯北城,劫掠粮食,奈何我离开时不慎暴露,被发现一路追杀,幸好我记得入城的暗道,躲在了城中等到救援,不然我就要交代了。”
“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前些日子我发现北疆人有进攻的意图,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作,按理来说,北疆人策划了这次瘟疫,若不趁着此次疫病做些什么,无法解释他们的目的,原来是北疆人内部分裂让他们自顾不暇没有精力进攻北城了,这对我们也算是一件好事。北疆人想要劫掠粮食,定会频繁动作,我们需早做打算。”周思源沉思道。
“好了,重要的事情交代完了,”柳鸢忽然笑得有些揶揄,“思源哥哥的成婚礼我没有来,礼物等下次补上,不知嫂嫂是哪家闺秀?”
“你知道她的,她是京城云家的人。”周思源道。
“京城云家?”柳鸢有些疑惑,“是站队三皇子,三皇子倒台后被牵连抄家流放,而且与你从小定了娃娃亲的那位?不是说云家已经没有人了吗?”
“云家妇幼被流放西北,路上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到了西北就剩她自己了,出于道义,我将她收留在将军府。”周思源道。
“出于道义?”柳鸢声音拉长,脑袋后仰,眼睛瞪大看向周思源,“我看不见得如此,昨天晚上你看见嫂嫂受伤急得头发丝都要炸起来了,除了十年前那一晚,我还没看见过你这样不冷静的样子。”
“咳。”周思源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话说嫂嫂也是个妙人,那一手毒粉洒得是敌我不分,现在我身上还有些灼痛感,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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