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发/流年木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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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被抛弃的真千金(15)
眼角眉梢飞扬着笑意,应濯带着辛夷,站在人群中间,宛如众星拱月的位置,翩翩起舞。
舞步蹁跹,裙摆飞扬,是浑然天成的一对佳偶。
亮眼极了。
一舞毕,鞠躬示意。
应濯搂着辛夷的腰,越过人群。
边朝前走,边用单手轻轻揉她的腰,很是心疼,“累了吧。”
“有一点。”她性子冷,一向不擅长社交,这样的场合却没有办法,只能一直强撑着。
应濯带着辛夷,朝着露台而去,“那我带你去休息一会,等送完客人,我再送你回家。”
辛夷点了点头。
走到半路,被黎清淮拦住。
“阿濯,璨璨,来。”黎清淮招了招手。
对着一旁笑得合不拢嘴的中年男子介绍着辛夷,既骄傲又欣慰。
应濯:“崔伯伯。”
辛夷跟着应濯喊:“崔伯伯。”
“诶,好好好。”崔怀远连声应着,止不住地夸赞,“阿濯好福气啊。”
应濯含着笑,温柔地看了辛夷一眼,点点头,问道:“钟伯伯身体还好吗?”
他口中的钟伯伯,指的是钟鼎文。
钟乐之的亲哥哥。
这几年,一直在国外休养。
提起他,辛夷想到了应曦介绍各大家族的人时,提及的一段往事。
应、黎、钟、奚四大家族的小孩,年纪相仿,自小就在一块玩。年岁渐长,情窦初开,钟鼎文爱上了奚有仪,可奚有仪跟应璋两情相悦,在这样的情况下,钟鼎文只能遗憾退出,当一个默默的守护者。
作为奚家的独女,奚有仪受尽宠爱,特别是应曦走丢后,大家就更紧张了,生怕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奚有仪从未吃过半点苦头,她在家是掌上明珠,在外是被各个继承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跟应璋的婚礼,更是被称为世纪婚礼。
应濯出生后,应璋跟奚有仪仍旧是圈内少有的一段佳话。
后来不再是了。
圈内有传言说应璋包养了一个小明星,奚有仪一开始不相信,听得多了,也开始疑神疑鬼。
两人开始频繁吵架,应璋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而后,在应濯生日前一天,应璋为了修复与奚有仪的关系,不顾大雨滂沱,也要赶回家。
在高速公路上,和一辆大货车相撞,当场身亡。
奚有仪得知消息后,深受打击,整日以泪洗面,在天台.独自饮酒,喝的烂醉。
一时失足,从天台坠落,正好碰上来应家探望的钟鼎文。
距离太远,钟鼎文没接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死掉。
钟鼎文痛不欲生,一夜白头,还是强撑着陪着同样受到双重打击的应濯,还出手帮着抵御着应家旁支的捣乱。
等应濯恢复精神,收拾好应家后,钟鼎文再也撑不住了。
他病得很重,下不了床,杜春诊治之后,也没有办法。
在杜春的建议下,钟鼎文连夜出国,派最好的医生全天候陪着,精心的养着,这才撑过了危险期。
这几年就一直在国外的庄园里修养,没再回来过。
崔怀远因公出差时,顺道去探望了钟鼎文,瞧着他精气神都还不错。
至少比奚有仪刚去世时强。
他拍了拍应濯的肩,说道:“挺好的。”
很是感叹,“鼎文也很高兴你终于找到了伴侣,就是遗憾不能亲自前来。”
想到钟鼎文无微不至的陪伴与照顾,应濯抿了抿唇,“订婚宴太匆忙了,钟伯伯也来不及回来,等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让钟伯伯当我的证婚人。”
崔怀远揶揄地看了黎清淮一眼,“阿濯这样说,某些人得吃醋了。”
黎清淮哈哈一笑,“你可真是小人之心。”
那时候,钟鼎文对应濯的照顾,便是亲姑姑应曦都比不上,更不必说他了,“鼎文做证婚人也是应该的,到时候,我亲自去国外将他接回来。”
崔怀远竖起大拇指,“胸怀博大啊。”
下一秒,又感叹道:“一晃眼,孩子们都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瞧着两人马上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应濯立刻道:“崔伯伯,我们先失陪了。”
“好。”
将辛夷带到露台上,还是那张熟悉的躺椅。
“这边,没有人会来。”应濯这样说,是想让辛夷安心休息。
他已经吩咐好,让人不要靠近这边,以免打扰自家未婚妻休息。
应濯扶着辛夷躺下,“别动。”又帮她脱了鞋子,按了一会肩颈。
安置好一切后,“我先走了,你……”
辛夷有些困了,截过话茬,“我就在这儿等你回来。”
“好。”应濯弯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等我回来。”
帘子被拉上,隔绝了厅内的觥筹交错。
望着高悬于空中的月亮愣愣出神,蓦地,辛夷突然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叹气?”突兀的男声响起。
辛夷没被吓到,因为那声音,她能认得出,“师兄,你怎么在这?”
先前不是才跟她发消息,说在国外,不能赶回来参加订婚宴了。
冷冷的月光落在游白鹤的脸上,半明半暗,全然不似他此刻晦暗的心境。
隔着一定的距离,再加上游白鹤背对着她,哪怕辛夷已经从躺的姿势变成了坐着,也还是看不清游白鹤的神色。
却能从语气中得知,此刻他的心情非常差。
游白鹤没有回答辛夷的问题,他坐在台阶上,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盒子。
盒子里,装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从拍卖会上得来的草药。
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草药。
自然,传说是夸张化了的。
起死回生做不到,但救病重之人一命可以。
这草药长在极寒之地,形似彼岸花,颜色却是纯白,很罕见。
游白鹤问:“跟他订婚,不高兴吗?”
“没有。”辛夷想了一下,还是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高兴。”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跟他订婚呢?”
无所谓的感觉,何必做无所谓的事情。
游白鹤低垂着头,浅褐色的眸子黯淡无光。
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得知辛夷跟应濯订婚的时候,他疯了一样地跑到机场,可最近的航班都不能赶上订婚宴。
没有办法,他只能请求母亲的帮助。
这是他第一次低下头,恳求母亲白兰茹的帮助,才能及时申请到专机航线。
也让一向不将流言放在心上的白兰茹明白了,流言非假。
返程的路上,游白鹤了解到订婚宴名单里并没有顾家人,已经猜到了大半。
为了证实猜想,他拨通了顾筝的电话,询问当天的情况。
这才明白,辛夷跟应濯订婚的原因。
应濯只是恰好在辛夷与顾家决裂的时候,出现了。
这场订婚,并不是出于辛夷的本心。
可应濯的性子,游白鹤太了解,一旦抓住,绝不松手。
至于辛夷,是个极其重诺之人,她一定会信守承诺,除非应濯毁约。
游白鹤控制不住的想,如果那天,出现在顾家的是他……
那本应是他。
这些日子,是他同辛夷朝夕相处。
所思所想,都是如此的契合。
他越来越喜爱辛夷,发了疯的,至死不渝的。
此次出国,所求的草药,也是辛夷感兴趣的。
游白鹤想买来送给辛夷,博她一笑。
他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如拂面春风,吹开他心里的桃花。
只不过是慢了一步。
一步慢,便失之交臂。
辛夷沉默许久,才道:“为了离开顾家。”
当时的情况下,她只能做这个选择。
果然如此。
睫毛绝望的颤抖着,游白鹤表情似乎冷凝住。
勉强压抑住嗓音里的颤抖,哑着嗓音问:“小师妹,如果那天是我,也会是这样的吗?”
你也会,选择和我订婚吗?
游白鹤的教养不允许他问的那样直白。
辛夷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道:“师兄。”
他对她……也跟应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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