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苏湳把话说完,林茗便欺身而上,继续品尝美味的“果冻”。
苏湳担心动静太大会吵醒青淼,只能任由林茗“胡作非为”,况且,她也确实动弹不得。
先前被这家伙偷亲过几次,苏湳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惊奇与慌张。
她在心里想着:“真是作孽啊!算了,只要他不去霍霍别人就行!”
好晕......
不多时,苏湳被林茗啃得迷迷糊糊,就在她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压在身上的重量忽然轻了。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却看见林茗开始脱裤子......
“你干什么?”
林茗呼吸急促、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嘴唇红肿,半/裸的上身透着淡粉,胸前几个巴掌印格外显眼。
他撕扯着皮带,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急得开始胡乱哼哼,“哼嗯......热......”
林茗跪坐在苏湳跟前,拉着她的手放在皮带上:“解...开......”
苏湳惊得差点要昏过去,她捂着胸口猛咳,“咳咳......咳......”
林茗急得满头大汗,见苏湳不肯帮他解开皮带,嘴角向下一撇就开始哭,“啊...呜啊啊......”
林茗似乎知道“哭”对苏湳很管用,只要他哭,她就会哄他、满足他的要求,他越哭越大声,越哭越来劲。
苏湳果然慌了:“哎呀我去!!!”
她挣扎着起身,一把捂住林茗的嘴,“唔...唔......”
苏湳凑到林茗耳边小声威胁道:“只要你不哭,我就给你买糖吃,如果你不听话,小心我揍你!”
她尝试着松开手,动作小心翼翼,就在她松手的瞬间,林茗哇的一声又嚎起来,吓得苏湳立马又捂着他的嘴。
“不准哭!就算要哭也不准出声!”她用眼神震慑林茗,怕他继续哭闹。
苏湳率先败下阵来:“我给你解开,你别哭了。”
她甩了甩手上的眼泪,一咬唇闭上眼睛,三两下便把林茗的皮带抽了下来,她将皮带递给林茗:“喏,给你。”
林茗没有接过皮带,而是动作十分麻溜的将裤子脱掉。
“我去!”苏湳往被子里一钻,把头捂得严严实实,心里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林茗根本不管什么什么非礼不非礼的,他掀开被子往里面一躺,半边身子压在苏湳身上,整个人像只小狗似的往她怀里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湳感觉身边像是有个大火炉在燃烧。两个人都闷在热烘烘的被子里,氧气开始变得稀薄。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林茗将头埋在苏湳的颈窝间一动不动。
苏湳用手去推他,没有反应。
她腾地坐起身,发现林茗浑身滚烫,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是发烧了。
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折腾了大半宿,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
苏湳起身,随意找了块儿布,浸了凉水再拧干,替林茗擦拭身体降温。
太阳初升,天光大亮。
青淼从房间里出来,伸着懒腰活动筋骨,简单清洗一番过后,坐在院子里开始对镜梳妆。
令女不仅仅是一个人,更是整个狂水部的希望和精神寄托,在成为令女候选人的那天起,她便再没有走出过这片土地。
而榅魄,曾经也是令女的候选人之一,她的年岁要大一些,是所有候选人中年纪最长的女孩儿。她的祖父林阿公——榅林,是上上任令女榅桐的堂兄兼陪侍,而令女榅桐正是榅魄的姑祖母。
所有人都以为,新任令女必定是榅魄无疑,谁知竟是年纪最小的青淼成为了令女。
榅魄自己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从那之后,她便处处针对青淼,甚至不惜毁坏斧头草,以嫁祸青淼守护不力。
这时,苏湳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从屋里出来,准备洗把脸清醒清醒。
青淼看见她的模样微微一怔:“你昨晚没睡好么?看着像是被人打了两个青眼窝。”
苏湳嘴角抽搐,“何止是没睡好啊......”
她看着青淼在慢条斯理地整理仪容仪表,上前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撑着下巴问道:“你每天都要在额间画一个令字么?”
青淼淡淡道:“那不是画的,从我成为令女的那天起它便存在,一直跟随我直至下任令女出现。”
苏湳:“下任令女?”
青淼放下手中精致的口脂盒子,“没错,有可能明天便会出现,有可能在我死亡之前也没有出现。我既希望下任令女快点出现、又希望她能在我死之后出现。”
苏湳被绕得迷迷糊糊:“为什么呢?”
青淼眼中闪过一丝悲意:“因为新任令女出现,就意味着上一任令女已经消亡,但如果在位令女死亡之后,新任令女仍没有出现,那么整个狂水部将会迎来无穷无尽的黑暗,这意味着,狂水部没有一个合适的令女人选,所有人都会失去神明的眷顾。”
苏湳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听着像是神话故事一般古老神秘、遥不可及,感觉和她先前的生活完全不在一个时空。
“嗙——!”
屋内传来异动,苏湳连忙起身回屋,一进门便看见光不溜秋的林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还好有最后的底裤做遮挡,要不然......
苏湳将迷迷糊糊的林茗从地上拖起来,替他穿好衣服,想让他到外面去晒晒太阳。
林茗趴在苏湳肩侧,死赖着不肯出去,嚷嚷着要吃奶黄包。
这深山老林的僻壤之地,上哪里去给他找奶黄包!
苏湳一个激灵,想起房车的小冰箱里还有一盒奶黄包,“只要你听话,我就带你去找奶黄包好不好?”
林茗点头,由苏湳牵着走出屋子,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苏湳身上。
青淼看见这一幕,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大早上的,能不能不要这么腻歪,我就猜你俩肯定是情侣,被我逮着了吧!”
苏湳指着林茗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傻了!”
青淼:“?”
苏湳指了指脑子比划道:“昨晚发烧,脑子烧坏了。”
青淼:“你这借口也太敷衍了。”说完对着镜子插上银铃发簪。
苏湳苦笑,“附近有比较宽敞的道路吗?我想把房车开过来。”
青淼抬眸:“怎么?你想待在这儿不走了?”
苏湳推开林茗拱来拱去的脑袋,摆摆手道:“是暂时先不走,以后还是要走的。”毕竟林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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