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榛未出阁不方便说这些八卦,叶氏可不怕。更何况一想到乔老太婆,她就有气,索性直接说了:“其实我家寒酥原本也是什么都不会的。”
寒酥:……
叶氏继续:“但即然一家人过活,就得全家心往一处走、劲儿往一处使。春娘自然是能干、肯干,可后宅的人那么多,总不能只靠她一人操心吧。乔里正,您的担当我们都看在眼里,都佩服得紧。但您家不论是老太太,还是二房、三房,都是身板利落的。你们都去山上,我就不信他们还真会把自己饿死。”
乔大江其实早就跟乔里正说过同样的话,但他爹就是心软啊,眼下连萧家婶子都这么说,他赶紧也接上话:“爹,婶子说的对!若是春娘也去采集,多赚一份银子,小树的束脩不就能尽快存下了。”
乔里正也知道是这么个理儿,但他的顾虑更深一层:“话是这么说,可只把小树留在家里,我怕他受委屈。”
安安静静在旁边写字的谨哥儿突然开口:“小树哥哥可以来我家啊,跟我一起玩!”
“对!”叶氏笑了起来:“若是您信我,就把小树送来我家。我跟李家大姐也说好了,围猎开始后,她跟她家舒娘都来跟我一起做针黹活儿的。我们仨看几个娃还能看不好?另外,赵家的孩子本来也是要送去您家请春娘照顾的吧?一并送来,都在我家安安生生的、读书、写字、玩耍,不知道多美!”
乔大江一听,高兴得恨不得蹦高儿,连乔里正都开怀了,连问:“当真可行?”
萧容爽朗:“当然行!”
谨哥儿:“行!我最喜欢小树哥哥!”
乔里正大为激动:“那我们马上回去问春娘,若是她也同意,就这么办!萧大哥,嫂子,这……这让我怎么感谢为好啊!放心,不会让小树在这里白吃白住的,我们按天付银子给您。小树那孩子皮实得很,不娇气,您家有什么吃的给他一口就成!”
谁都知道萧家不可能给娃吃得差,但乔里正这话说得让人心里舒服。
几句细聊下来,这事儿就先这么定了。
乔家俩父子把所有的鱼面和方便面搬到木橇上,统一放进他家仓库囤着。出发那日一并拉上山就好。
并说两日之内就把要学制苕皮的人数问明白了,再来跟萧家讲。
之后,就按苏榛说的,留下了一百三十文,便欢天喜地的拖着整整两辆木橇的货走了。
萧家人也开开心心的,钱进了钱袋子,唯有苏榛的脸却冷了下来。
叶氏知道她为啥冷脸,有些心虚:“榛娘,我也不是故意瞒你,但要是早告诉你,怕你不许……”
苏榛眼圈儿都红了:“我当然不许!做针黹有多费眼睛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寒酥、萧伯三个人赚钱就够了,您何必——”
叶氏也跟着红了眼睛,直接搂住了苏榛,轻声打断她的话:“榛娘,咱不是说好了,心往一处走吗。伯娘知道你心疼我,但我也心疼你们啊。而且我保证只做力所能及的,但凡眼睛累一点儿,我都立马撂挑子!”
苏榛:“可是——”
寒酥可怜巴巴的插话:“榛娘,你这样显得我这个儿子很不懂事……”
萧容、叶氏,异口同声:“你可不是就比不上榛娘!”
这下连苏榛都忍俊不禁,谨哥儿还在旁边拍着手起哄:“我姐姐最好,比寒酥哥哥好!”
寒酥假装吃醋,一把捞起谨哥儿,挟在胳膊底下带出屋子,跑到外头举大马玩得不亦乐乎。
萧容、叶氏和苏榛看着外头,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这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下去,也很好。
想归想,做归做,日子过得好也得赶紧赚钱。
苏榛抓紧开工做杂酱。做法不复杂,但麻烦的是要一个个的清洗罐子再等它晾干,好在这批买的也不算太多。
酱凉了、罐子也晾干了,苏榛用布把头发包严实了,亲自把酱装罐,并且在每罐酱上都加了一小勺白酒。这样即可以杀菌,又可以增加酱的保质期。在这个没有密封的时代,只能尽量用土办法了。
封装完毕,便把上次买的红纸裁成条,拉寒酥过来写字,并问他:“咱家这酱得取个招牌名儿,叫什么好?”
寒酥眼睛弯起了,就爱听她说“咱家咱家”的计划。
“我发现你的眼睛好像一只小狐狸。”苏榛凑得近了些,仔细看他的瞳孔,瞳里闪着细碎的光,剔透如寒酥。
寒酥本来就是雪的意思,这名字跟他相配。
“叫榛酱吧。”寒酥也不躲,迎着她的目光,笑答。
“真酱,还假酱呢……不好听不好听,啊,有了!”苏榛想到个好的。
提笔,歪歪扭扭写了两个字给寒酥:就酱。
从此,就酱!
两人一个写字一个贴红纸,不一会儿,大大小小的酱罐上就都贴了“就酱”字样。
罐子封口有三层,最里头的就是本身的罐子盖儿。中间蒙了层桦树皮,最顶上是红布块儿,用细细的麻绳捆结实。
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寒酥却很喜欢,因为这是他跟榛娘一起制的。
“就酱”诞生的时候,盛家,小司却正在郁闷。
他是真心觉得苏榛更适合当盛家主母,怎奈自家公子居然没被瞧得上……
于是在他眼里,围绕着重云公子的、无可比拟的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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