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武悦笙穿着随意且暗藏小心机,看似薄衫,衬得她腰线纤细,肌肤白嫩,一双眼睛闪着潋滟的光,脸腮桃红,唇瓣润红,尤其漂亮的玉足在秋千上悬晃,晃得人眼缭乱。
许秉钰面无表情收回眼,他自觉走过去,往周边一看,除了桌子上的酒肉,别无他物,他往后退一步:“我在外面吃过了,便不与公主共进晚膳。”
武悦笙双眼弯弯,眼含水光望着他,午间本想等他出现,和他一块去逛街,奈何被岳明哄得忘记守株待兔,白生生错过和他纳凉的机会,她晃晃白嫩嫩的玉足。
“秉钰,本宫忘记抹香膏了,你帮我抹吧~”
许秉钰微不可察地蹙眉,即使心中抗拒,但碍于身份不得不从,他说了句稍等,转身进入寝室,随后拿着香膏走出来。
武悦笙抬起洗得白白嫩嫩的玉足,踩在许秉钰宽厚炙热的手心,他的手很大,似乎可以抓住她的两只脚,她双手抓着树藤,低头看着少年认真的脸,他也不过是舞象之年,今年十六岁。
他双手给她轻柔抹香膏,带有茧子的手掌心抹遍她的脚足,虽然不似月红的顺滑,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跟我谈情说爱罢。”武悦笙抬手去摸他的脑袋,指腹顺过他的头发,下一秒被他单手攥住,重新放回树藤上,听他淡淡一句:“喜欢公主的男子那么多,公主为何偏要选我?”
武悦笙眼神一闪,难不成被他看到自己和岳明待在一处了,她脑袋一歪,笑容盛开,声音又甜又软:“可是本宫只喜欢你呀~旁的男子哪能比得上你。”
许秉钰无动于衷,给她仔仔细细抹均匀了香膏,套上锦袜和软鞋:“公主若想谈情说爱,恐找错了人,我并非你的良人。”
武悦笙气恼,他所说并非良人,恐怕心里还藏着许苗罢,她从秋千上走下来,来到许秉钰面前,仰着观察的小脸,左右看他的容貌,当真是无情冷淡之人,从未为她动一分容。
她继续往前靠,一抹似有似无的梅花香扑入许秉钰的呼吸,他蹙起眉心,往后退两步,始终和她保持距离。
她虽是前朝公主,可从未有人约束过她,她向来自由自在惯了,只要她不做出出格的事,陛下从未管教她,哪怕过分一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她才敢如此大胆把人掳进公主府。
她每上前一步,许秉钰必会后退一步,直到少年退无可退,绊坐在凳子上,后背抵在石桌前,而她继续俯身靠近,他则蹙起眉,偏过极为俊美的脸庞,浑身写满抗拒。
“我知道你心里有你的表妹,但你跟我试一试谈情说爱,如若你还不喜我,我大发慈悲将你送出公主府,你也不必委屈住在公主府~”武悦笙捧过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可许秉钰也是个硬骨头,冷冰冰的说不就是不,直接起身往旁边站。
武悦笙感觉自己没什么耐心,好生好气劝他,他如此不知好歹,实在令人牙痒痒。
“站住!”她声音冷下来,如若再不答应,她不介意用别的方式得到他。
许秉钰一副冰山不容的态度,再次淡淡婉拒:“我并非良人,还望公主另择佳偶。”
武悦笙不但不生气,笑容越来越盛,像一朵美丽盛开的鲜花,圣洁柔和,且不失灵动,可在许秉钰眼里,她许是又有什么坏主意,她扬起小下巴:“我问过许苗,她说不喜欢你,你又何必想着她。”
许秉钰皱起眉:“公主误会,我只是把她当妹妹,从未喜欢她但也不会喜欢公主。”
为了不和她谈情说爱,连表面功夫也不做了,这让武悦笙很气恼,她端起酒杯来,眼神微微闪动,把这杯清澈散发果香的果酒递到他面前,眼神滢笑:“好嘛,那先不说情情爱爱,你来尝尝这杯果酒~”
许秉钰低眸看着她,慢慢往下移,昏暗眼底略过深意,并未伸手接。
乌云将月亮遮去一半,夜晚总比白日要清凉许多,武悦笙怕冷,穿着又薄,她看着许秉钰不接,怀疑他是否猜到什么。此时看管柴房的嬷嬷跑过来,她跑得满头大汗,对着公主说柴房的民女晕倒了,好像是中毒了。
武悦笙懵了,还没反应过来,酒杯被少年单手推开,眼睁睁看着许秉钰的背影越来越远.....
“怎么回事?”她不慌不忙问嬷嬷。
嬷嬷摇头:“不知道啊公主,今儿她忽然喊疼,然后在里面翻滚好久就晕倒了,老奴见势不妙才跑过来禀报公主。”
武悦笙脸色凝重,将早已撒光酒的杯子放下,吩咐嬷嬷安排一下启程,嬷嬷应是,便去吩咐下人们抬轿子来。等她到了柴房这边,看着许秉钰将人背出来,而趴在他背上的许苗,很明显昏迷不醒,中毒不深。
武悦笙握紧手帕,对上许秉钰那冷漠的目光,透出几分没压抑住的厌恶,这是认定她下毒害死许苗,可她又有什么理由呢,许秉钰走过来,面上毅然决然,对她说:
“罚也罚过了,你若还没消气,大可杀了我。”说完,许秉钰背着许苗慢慢走出她的视野,那模样像极她若是敢阻拦,他不顾一切也要走出公主府的架势。
武悦笙知道他并非普通人,他虽是平民出生,可手段和心机不容藐视,可这就是她要的人,若是放弃他,以后还有谁能比得上。她看着昏暗的小道路,唇角露出满意的笑容,真是可塑之才。
月红听闻消息赶过来,见公主没事,心里松了口气,她问:“公主,那个许会元带着许苗离开公主府了。”
武悦笙只觉得困乏,浑身上下没有力气,许是病情又发作了,让她格外沉重想睡,她摆摆手:“我困了,月红你背我回去吧。”
月红还担心公主会生气,看她犯困,什么话也没说,背起瘦弱的公主往寝室方向走,她掂了掂公主:“公主,你又轻了些。”
“哦...”武悦笙不在意,下巴抵在月红的肩膀上,垂着眼睛,委委屈屈的说:“他刚刚瞪本宫了。”
“公主你瞪回去了吗。”月红气愤。
武悦笙撇嘴:“没有,本宫在想,他的表妹好顿顿的为何会中毒。”
“......”月红脸色难看,公主怕是被许苗摆了一手。
武悦笙垂眸,若有所思:“许秉钰,要怎么才能喜欢本宫呢,真是难搞。”还敢瞪她,吃了熊心豹子胆。
月红没回答,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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