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悦笙对上面无表情的许秉钰,可不管他如何想,低眸看着他被自己褶皱的衣领。她想起许苗的话,或许她从一开始用错了方法,对付这种软硬不吃,清高守己,冷冰冰的男人,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得好,也不会衷心于她。
“你在指责本宫嘛,本宫自小接触的人除了月红,就是伺候本宫的下人,本宫不知如何与旁人相处,只知真诚以待,有求必应。”
许秉钰垂下若有所思的眉眼,面上并未有任何变化,让人看不清他的思绪,底下平静的眼眸略过不明显诧异。
堂内一片寂静,武悦笙的话没有得到回应,但并未不满,因为她清楚自己这一番话有了作用。反观许苗满眼震惊,抬起红肿的脸颊,头一次见到如此委屈的说辞,眼神缓缓看向许秉钰,则是一脸沉默令人看不准想法,她低头抚摸脸颊,火辣辣地疼。
武悦笙感到一阵胸闷气短,疲惫感翻涌上来,月红见此过来搀扶她坐下,拿出药瓶吃几颗,她忍着呕吐强行咽下去。
待她缓了缓神,伸手去抓许秉钰的袖口,轻扯了扯:“犯错之人总是要责罚的,许苗应要得到本宫的允许才能进公主府,她这般收买本宫的下人进来,本宫多少也要意思意思关一下罢。”
她都这般软声细语,许秉钰再不应和,就不知好歹,他行礼:“依公主处置。”
武悦笙不舒服地往他怀里靠,柔弱可怜地咳嗽,一双眼睛潋滟泛红,溢出几分泪:“放心罢,本宫只是关她几天意思一下,等时间到了会放她回家。”
许秉钰想下意识躲避,硬生生僵硬不动,一本正经道谢。
武悦笙笑盈盈让人把许苗带下去,从他怀里出来。
许秉钰抿直唇,漠眸注视面前的公主,她瘦弱不堪,仿佛风轻轻一吹便倒,光滑的脸蛋苍白,因身体不适粉红唇瓣微微抿动,额头溢出几分薄汗,他眸色渐深,拿出手帕递给她。
武悦笙怔愣,着实被他突兀地行为诧异到,她对视少年好似冰山融化的黑眸,不同冰冷的是他很平和,她接过少年的手帕,轻轻擦拭额眉。
“公主善解人意,是我误会公主,还望公主别跟小的计较。”
“好哦~”
武悦笙眼神清澈而灵动,他方才那般维护许苗她都看在眼里,彼时不过是权衡利弊过的选择。
她喜欢许秉钰才貌双全,身上气度自是旁人无法能及,平日不讨好她穿着破如乞丐,即便这般就已经让人垂涎,如今他认真洗漱一番,恢复正常服饰,简单一身水蓝衫袍,粗布冠发,也衬得周边在美好景色索然无味。
许秉钰看她眼神惊艳,满意他此时的着装,静静注视她。
他的性子就是这般,不说话冷淡淡的,一说话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为气人,武悦笙吃几口块状的饧,望着侍女端来苦涩的汤药,即便口舌甜腻也难免有些反胃,她面上不显,端起汤药喝起来。
武悦笙喝完药,唇瓣红润许多,只是这苦涩的味道袭转舌尖,把饧的甜腻遮掩了去,她伸手去勾他的手指,宛如小蛇缠绕他,抿唇微笑:“本宫走不动路,你抱本宫去床榻罢~”
许秉钰蹙眉:“公主自重。”
“你不抱本宫,本宫生气了...后果自负。”她一说完,许秉钰俯身将她抱起,她笑盈盈顺手抱住他的脖子,睁着灵动的眼眸瞧他。
许秉钰好似块会行走的木头,娇软在怀,他面不改色。
武悦笙抿唇微笑,全然不说停他膳食的事儿,睁着潋滟灵动的眼睛望着他:“本宫与你说的事儿,你可考虑清楚了?”她看许秉钰不说话,只是看她一眼便移开视线,很明显,他坚决不愿意。
威逼利诱行不通,这般喜欢两袖清风,一副正派模样,当真是正人君子啊。
可武悦笙不信有正人君子呢~
“好嘛,你不愿意,本宫自然不能逼迫你。”
“...”许秉钰瞥她一眼,一时辩不出她所说真假。
武悦笙发现平日最喜爱钻空子叮咬她的蚊子,今儿不知是换了草药,没有一个来叮咬她。
她肌肤娇嫩,又闻不得味道过重的草药,哪怕下面的人尽力改良驱蚊香,她还是闻不得,身上常常被蚊子叮咬好几个红印。想到这,她的目光落在一声不吭的许秉钰身上,难不成蚊子怕冷,让这男人给冷走了?
许秉钰将她放在床榻,而她没有松手的意思,环住他的脖子往下躺:“辛苦你啦~”
而许秉钰面色逐渐凝固,拿下她的双手,垂下眼眸:“公主说笑,在下不辛苦。”
“我睡一会,等会若是有蚊子,你要抓掉哦。”武悦笙说这般多话有些困倦,见他神色平静,眼神没有笑容,看起来冷冰冰的,宛如高岭之花,琨玉秋霜,半分沾染不得。
里屋干净整洁,梅花清香,甘甜舒适,布置得满满当当却又深得姑娘家的喜爱,半点不像有蚊虫的模样。许秉钰收回目光,淡着脸色应下来。
武悦笙酣然入睡,柔弱身躯往里面一滚,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以及那圆润漂亮的耳垂,不同其他女子那般有耳洞,光滑无比。许秉钰坐在旁边,有只不大的蚊子径直朝他飞来,被他一手拂开,那蚊子见他不好惹,索性朝着床榻的香软姑娘飞去。
蚊子搓搓双脚,站在武悦笙的小脸上,光滑香嫩的皮肤实在诱蚊,它兴奋地怒拔了拔长长的嘴巴,而这一切落在许秉钰眼里,他静静看着不为所动,但等到蚊子扎进皮肤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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