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慢点儿跑啊。”在那孩子身后跟着一个满人奴仆,急切地喊。
巴图鲁心里一惊:这孩子是满人,若是有个好歹,将军不会轻饶了他。
他立时浑身冷汗直下,紧握着弓,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
恰好在这时候,那孩子往前跑了半步。箭矢呼啸着,直奔他的咽喉而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王贞仪手中的弓弦一松,箭矢如同流星一般飞出。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巴图鲁的箭矢,将其一分为二。
巴图鲁的箭矢被劈成两半,掉落在孩子脚边,发出“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
孩子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地上的断箭,一脸茫然。
巴图鲁脸色苍白,勒紧缰绳,马匹发出一声嘶鸣,停了下来。
他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如果不是王贞仪及时出手,他现在可能已经铸成了大错。
他转过头看向王贞仪。王贞仪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手中的弓已经放下,露出温和又平静的笑。
纪汝似忧心忡忡地望着街角,见巴图鲁骑着马疾奔回来,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马匹在会贤堂前停下,巴图鲁翻身下马,动作中透露出一丝沉重,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骄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懊悔。
他跪在阿乐扎面前,头低垂,“大人,我输得心服口服。”
阿乐扎和随行的八旗兵都目瞪口呆。
巴图鲁头垂得更低,沮丧地说:“她箭术高超,我自愧不如。”
就在这时,王贞仪悠然地骑着马缓缓回来,翻身下马,将马和弓箭交还给八旗兵,然后转身面对阿乐扎。
阿乐扎苦笑,无奈地回答:“愿赌服输。”
施粥棚前,人群熙熙攘攘,空气中弥漫着粥的香气和百姓们的期待。妙妙子躺在竹轿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他的身边站着几个魁梧的满人汉子。
其中一个壮汉声音洪亮而有力:“各位乡亲,妙妙子为了我们,昨晚不惜生命算了一卦,几乎丢掉了自己的性命。幸运的是,他为我们找到了出路。”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老人眼中含着泪花,丢掉了手中的拐杖,跪在地上,大哭着,给妙妙子邦邦磕头。
其他百姓也被这场景感动,一片片地跪下,磕头。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感激和敬仰,眼中闪烁着泪光。
妙妙子缓缓抬起手,拿出一个木雕。
这个木雕是栩栩如生的共工形象,但与传统的共工形象有所不同,它有着满人的金钱鼠尾辫。
木雕的一只手上盘绕着一条蛇,蛇的身体细长,鳞片清晰可见,蛇头微微抬起,舌头分叉,似乎在吐信。
另一只手上则托着一只龟,龟壳上的纹路清晰,龟的四肢和头尾都雕刻得非常逼真,仿佛随时都会动起来。
妙妙子声音微弱,但由壮汉传达给百姓们:“这是我为你们求得的守护神,叫玄工玛法,它会保佑我们所有人。”
他不急不慌地讲了起来。隐隐约约不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在古老的神话传说中,玄工玛法是一位掌管水源的神祇。他不满神族中的不公,于是做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举动——用他那强大的力量撞断了支撑天地的巨柱。
玄工玛法的身边有两位忠诚的助手,蛇和龟。
蛇拥有敏锐的嗅觉,能够嗅出那些贪婪的贪官污吏的气息。它能够在夜幕降临时悄无声息地潜入贪官的府邸,将他们搜刮的民脂民膏一一搬走,然后悄悄地将这些财富分发给那些生活在贫困中的百姓。
龟则是玄工玛法的另一位得力助手,它拥有卜卦的神奇法术。龟壳上的纹路仿佛蕴含着宇宙的秘密,能够预测未来,指引方向。
妙妙子的预言能力正是源自于龟的法术。
每当人们面临困惑和选择时,妙妙子就会出现,通过龟的卜卦给予他们指引。
每当有贪官的时候,玄工玛法就会给阴司下令,黑白无常是阴间的使者,他们负责将那些死去的贪官带到阴司大殿。阎罗,是大清历代的圣主明君,是阴间的最高审判者。他会根据贪官们生前的罪行,给予公正的审判。有的贪官会被打入地狱,受尽折磨;有的则会被转世为畜生,以偿还他们的罪孽。
玄工玛法不仅是水神,也是守护者。当世间出现黑风黑雨这样的劫难时,只有他能够化解。
在一片跪拜的人群中,汉人们低声议论着,他们的表情中带着疑惑和好奇。
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眉头紧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你们说,这玄工玛法是不是共工呢?我记得共工也是水神,撞断天柱的传说我也听过。”
旁边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不不不,老伯,你搞错了。玄工玛法和共工可不是一回事。龟和蛇应该是玄武大帝的神兽,什么时候归共工管了?”
一个年轻的女子插话进来:“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化解劫难,管他是哪族的神呢。”
……
在衙门里,王贞仪他们站在满城糕点前。
王贞仪指向一座庙宇,“根据侯佳豪说的时间,再结合距离测算,阴司大殿应该就是在这里。”
阿乐扎双眉紧锁,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那是关玛法的庙宇,一直以来都是由祭司们精心管理。”
他的目光转向庙宇,脸上露出敬仰的神情:“关玛法是我们满族的守护神,他的神话故事是这样的:一个小孩,草龙出世,被神母所救。在追兵的赶杀下,神母告诉他在河边洗洗脸,于是他变成了红脸小孩。”
阿乐扎边说边模仿着洗脸的动作,仿佛那个小孩的形象就在眼前。他继续道:“长大后,他与耶鲁里恶魔展开了激烈的厮斗,最终拯救了北方苦难的女真人。”
王贞仪会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这里很重要,要调查会困难重重。”
阿乐扎自得地点了点头,“本将军那就爱莫能助了。”
王贞仪悄悄地朝纪汝似使了个眼色。
纪汝似笑呵呵地搂住阿乐扎的肩膀,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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