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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旱地傩戏(八)

小说:

清朝女神探:旱魃

作者:

凉亭乐

分类:

古典言情

旱魃循着记忆,来到一个破败的小院子前。

院子的门扉已经破败不堪,油漆剥落,露出了木质的本色,门上的铜环早已失去了光泽。

她轻轻推开门,缓缓地走进院子,脚下的野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院子里的景象让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悲伤,这里曾是她童年的乐园,如今却只剩下了回忆。

“这里...我曾经在这里住过。”旱魃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家里正围坐在一起吃饭,简单的饭菜弥漫着温暖的香气。她的父亲,是戏班的班主,总是忙里忙外。

某天早饭时,云大叔和其他几个伶人鼻青脸肿地出现在门口,他们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伤痕,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委屈。

云大叔一进门就向她父亲诉苦,声音中带着哭腔:“班主,我实在是演不下去了。”

她父亲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眉头紧锁,他知道云大叔他们的难处,但作为班主,他必须稳住:“云大叔,这又是怎么了?”

云大叔抹了抹眼角,声音哽咽:“昨天在戏台上,我们被一群无赖无缘无故地打了一顿,我们告到衙门,可衙门说我们是下九流,懒得管。这不是第一次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父亲叹了口气,他知道云大叔他们受的委屈,但他也无能为力:“云大叔,我知道你们辛苦,但祖宗传下的这门手艺,虽然被别人轻贱,但能有吃有喝,也算是个生计。”

云大叔摇了摇头,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班主,我想借点儿钱,做个小买卖,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

她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云大叔,你去瞧瞧,这世道,能有个温饱的有几家?我们虽然被人看不起,但至少还能养活自己和家人。”

云大叔和其他伶人听了,都不再说话,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过了一会儿,他们起身走了,她的父亲和母亲都无奈地瞅着他们的背影,轻叹一声。

那天晚上,家里的气氛异常沉重。她的父亲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烟雾在他面前缭绕,他的眼神迷离而深远。她的母亲则在一旁默默地抹泪。

旱魃坐在门槛上,看着父母的身影,她的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不明白,为什么云大叔他们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为什么伶人就要被人轻贱。

没过几天,去上元县演戏。旱魃坐在后台静静地看着。

她看到自己的父母正在台上表演着《牡丹亭》,这是一出著名的戏剧,讲述了杜丽娘和柳梦梅之间跨越生死的爱情故事。

她父亲在剧中饰演太守杜宝,而她的母亲则扮演杜丽娘,两人的表演情感丰富,赢得了台下观众的阵阵掌声。

突然,一个衣着华丽的少爷冲上了戏台,他粗暴地扯着她母亲的手,试图将她往台下拉。紧接着,一群无赖也冲了过来,他们叫嚣着,场面一度混乱。

其他伶人见状,立刻围了过来,拦住他们的去路。

她父亲急忙过来,他问那个少爷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少爷嚣张地回答说,她母亲原本是他家的丫鬟,现在戏班里窝藏了她,这可是大罪,他要将所有人都送到衙门治罪。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不屑,显然没有将这些伶人放在眼里。

这不是第一次了,戏班的伶人们经常受到这样的欺负和侮辱。他们虽然在台上受到观众的喜爱,但在台下,他们的社会地位却很低下,常常受到一些权贵和无赖的欺负。

告到衙门,衙门也往往不予理会,认为伶人是下九流,不值得为他们费心。

她父亲虽然愤怒,但作为戏班的班主,还是冷静地对那个少爷说,他们都是凭本事吃饭的艺人,从来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如果少爷再这样无理取闹,他将不得不向官府告状。

少爷冷笑一声,不顾旱魃父亲的解释,反倒是硬是将他和其他伶人带到了衙门。

在公堂上,县令高高在上,她父亲和其他伶人跪在下面,而少爷则站在原告的位置,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大人,这些伶人偷了我家里的丫鬟,还敢在戏台上公然演出,简直是目无王法!”少爷猖狂地笑着说。

县令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伶人们,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漠和不耐烦:“你们有何话说?”

她父亲急忙辩解:“大人,我们戏班从未偷过任何人,这位夫人是我们戏班的一员,她有自己的家室,怎么可能是从他们家里的丫鬟呢?”

但县令似乎并没有兴趣听他的辩解,只是摆了摆手,“不必多言,本官自有判断。”

她父亲还想再说什么,但县令已经做出了判决。他被关进了监牢,而其他伶人则被处以板子的惩罚。少爷则得意洋洋地拽着她母亲,在狗腿子们的护送下风风光光地离开了衙门。

村子里的伶人因为那次的事件,陆续离开了很多。他们有的去了别的地方寻找生计,有的则彻底放弃了唱戏,转行做了别的行当。

她被关押了一年多,终于被放了出来。衙役们在释放他的时候,还不忘嘲笑他,说他能够被释放,还要靠女人吹枕边风。

旱魃跟着云大叔他们去接父亲,他们站在牢房外的雪地里,等待着。那天的雪下得很大,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他们的身上,很快就积了厚厚的一层。

她紧紧地盯着牢房的大门。可过了大半天,却只看到一辆马车驶来,停在了牢房的门口。

从车厢里出来了一个女人。戴着坤秋帽,穿着鹅毛大氅。

只一眼,她就看出这竟然是她母亲。

她母亲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食物和衣物,显然是为她父亲准备的。

她父亲被衙役带出了牢房,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凌乱,脸上的胡须也长了出来。

他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但当他看到妻子时,心里温暖了许多,可又看到妻子这身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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