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师兄这个月的千里传音不是用过了吗?难不成他上次说没了是骗我的?”关拘水心寻思。
顾遐观在传音的另一头犹豫了好一阵子,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危机解除,楼别尘命人将朱云珊瑚珠双手奉上,并大摆宴席留二人住一夜。
“师兄,你说他们找师尊是干什么啊?”关拘水传音问。
“其中条理太多,你不必管。”宁居竹回道。
“哎呀!你告诉我嘛!”
“好好吃饭。”
关拘水心中十分不快,这段时间她感觉到师兄和师尊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不告诉她,他们似乎是在保守什么秘密,但不时还要透露些许给自己。
这是在把自己往酒囊饭袋的方向培养呀!想到这里,她狠狠地咀嚼牛肉丸子。
宴会过后,关拘水回到客房,盘腿坐在茶几边思索这两天的事情。
她有预感:师尊和师兄不让她知道的东西与她有关。
但苦于拿不出证据,关拘水想罢便从布包里取出三枚铜钱摇起卦来。
片刻后,卦象证实了她的想法。
“是呀!上山修行后,这日子是出了奇的平顺,师尊保,师兄护,我捅出篓子也有人帮我收拾烂摊子,师尊以前还担保过宗门不会将我扫地出门。”
在关拘水表白师尊之前,归真派上面下达指令,若新收弟子在规定时间修炼“内力”达不到要求便会被扫地出门,那会儿关拘水压力可大了,她和付警初总是卡着边角过关。
付警初无所谓,毕竟他要是被宗门赶出去还能回付家过,但关拘水就很难过了,她要是离开宗门就只能继续去流浪了。
关拘水现在还能回忆起那段紧张睡不着觉的时光,想当初,她每次考核之前都会在竹林里偷偷掉眼泪。
一次下雨天,关拘水又如往常一样站在竹林里哭,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回头一看是宁居竹,便赶紧把眼角的泪水给抹掉。
宁居竹给她头顶撑起了伞,关拘水刚想说什么,就见宁居竹把伞塞到了她手上。
“师兄,你怎么来了?”
“哭有什么用?”
“我明白,但还是害怕……你不知道……”
“想装可怜博同情,不如留着点眼泪明天到考官面前去哭。”说罢他便消散在了雨中。
……
关拘水坐在茶几前摇了摇头,拼命不去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但记忆却不受控制地浮上了脑海。
人家都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但师兄是先给一颗糖再打一巴掌,你刚要对他有一点好感,他下一秒一定会说点扎心的来降低在你心中的好感度。
她不知道这样总结算不算公正,但最起码宁居竹是这样对她的。
只记得当天晚上师尊便来找了自己。
“别紧张,好好修炼,宗门绝不会淘汰你的!”顾遐观收起伞放在门口,慢慢走近道。
“为什么?”关拘水问,一忍不住眼泪又落了下来。
“你是吉祥的象征啊!”顾遐观给她递来一张手帕道。
关拘水接了过来擦擦眼角的泪花,“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为师会骗你不成?”
“是吗?那我们拉钩!”
“多大人啦!还拉钩?”顾遐观忍俊不禁道,但看着关拘水那清澈而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不由得微笑着叹了口气道:“好!我们拉钩。”
……
就从那天起,关拘水才暗恋上师尊的,后面便接二连三引发了一系列事。
有了师尊给的定心丸以后,关拘水修炼静心多了,最终居然还超额完成了宗门给的修炼任务。
那段艰苦的日子过后,师祖便不提什么“扫地出门”的事了,自此以后关拘水才开始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去偷师隔壁峰的木偶术。
而至于后期的月试,反正都交给大师兄了,她就混混分,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正思索着,一阵敲门声将她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开门见是一位头戴太阳冠的婢女。
“门主现在请您和宁仙师去一趟,有要事商议。”
“什么事啊?”
“这奴婢不知,那边宁仙师已经过去了……”
听到这话,关拘水站不住了,“带头,引路!”
舞姬将她带着她在宗门中弯弯绕绕,不知过了多少道门,上了多少级台阶,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房屋面前,隔着门窗都能看到里面灯火通明。
她环顾四周心生怀疑,站在门口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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