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爷爷年纪小,觉少,给竹器厂开门的事一直是他顺手做的。
像往常一样,乔爷爷去开门,却在乔冬生家门口差点被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拌倒。
天刚蒙蒙亮,乔爷爷看不清,只能问,“谁,是谁在那里?”
对方很久没动,良久,乔爷爷才听到一个细弱的声音:“爸,是我。”
是任秀娥。
乔爷爷帮她敲开了乔冬生家的门。
任秀娥说,“我后悔了,冬生,我们复婚吧。我以后再也不往娘家拿东西了。”
原来任秀娥带过去的钱,弟媳妇和父母一直找她要。
任秀娥原本不想给,不过弟媳就明里暗里讽刺她在娘家吃白食。任秀娥最后就把钱交给父母保管。
隔壁镇的一个二流子孙平,说可以帮他们把乔微的舅舅弄出来。任秀娥的爸妈还有弟媳都激动了,他们自己没钱,就打上任秀娥的钱主意。
任秀娥本身就看重弟弟,听说一百元就能让弟弟不用坐牢,她也答应了。
然而一百元送出后,对方没有了动静。
任秀娥的父母亲自找上门,孙平愁眉苦脸:“你们这事比预想的要严重呀。我找了管事的,不过他们说了,这事上了报纸,不能轻易糊弄。”
任秀娥满怀希望,一听儿子出不来,当即就苦了,嚷着叫对方退钱。
对方却说,“你们还想不想要儿子回来了。想要的法我有办法。”
老两口一听,忙问什么办法。
孙平一脸为难,“我找的人说了,要想把他弄出来,得把上面的关系都走通了。上面的领导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至少得五百块才行。”
五百块,等于镇上工厂工人一年多的工资,不过想到能把儿子救出来,老两口也答应了。
这一次,他们怕任秀娥不同意,就瞒着她,只和儿媳妇商量。
等到任秀娥得知爸妈又送出去五百,已经是三天后。
任秀娥不干了,撒泼打滚要回了剩下的一千四。但是父母和弟媳齐齐变了脸,他们不让她睡娘家,在娘家吃饭,让她按月给伙食住宿费。
任秀娥很生气:“爸爸、妈妈,还有弟媳,你们说的是人话吗?我在家里又没白吃没白住,割禾、插秧、晒谷,哪样不是我干得最多,难道还抵不过伙食住宿费。”
弟媳庄苹“呸”了一声:“我的命好苦啊,老公被你害进去了,现在我要养着孩子,你还要来吃白食。”
父母也站在弟媳那边,爸爸骂她:“你有钱,你看不起我们,怕我们用你的钱,那你拿着钱走吧,我们也不巴结你。”
妈妈指着大门:“你走呀!走呀!让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和你弟弟一家饿死算了。”
不得不说,任家二老还是很会拿捏任秀娥。
他们这么一说,任秀娥哪里还能走,她再度把钱交给父母,还跟父母和弟媳道了歉。
弟媳提出家里困难,孩子马上要开学交学费没钱,任秀娥还能怎么办,让她找父母拿钱。
孙平那边来了消息,说还有一个星期,任秀娥的弟弟就能回来了。
总算是有好消息,任家都很高兴。
然而,到了孙平说的日子,他们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又买了肉,却只有孙平一个人过来。
孙平说:“我好不容易走通关节,上面答应放人了,没想到你家儿子在里面打了人,对方差点被他打死了。现在对方也不要赔钱,只要求让他加刑。”
孙平气得跺脚:“这一下,没有七年八年出不来。我也管不了了。”
孙平要走,被任老头强拉着。
“孙平,你婶子炖了肉,你留下吃饭,再帮我们想想办法吧。”
孙平勉为其难地留下,饭桌上,孙平一个人吃了大部分的肉,吃得满嘴流油,总算好心告诉他们,“这事的关键,还是看被他们儿子打的人,只要对方松口,这事就还有戏。不过戏方差点被打死,光是治病就要上千块,再加上给对方的好处费,没个两千块办不成。”
任秀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两千块,就算是把她的全部钱拿出来也不够!
任秀娥这两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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