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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冬笋鲜肉面

小说:

绒花娘子古代升职记

作者:

十三月半

分类:

古典言情

事情到这步余晚桃倒是看开了。

她将煮茧到缫丝的步骤写到纸上,并附加了碱的制作方法。

原是打算先将法子给村里人,让村里赚了第一笔银子,再同锦庄交易的,现在想来,做生意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还是得以利益为先。

之前是她优柔寡断了。

余晚桃把纸张小心折好,放进随身佩戴的荷包里,准备明日去吃云姐儿的喜酒时,找锦庄东家聊聊。

慢慢揉着手腕走出屋,余晚桃忽而记起今儿是崔玉棠旬休回家的日子,她望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太阳西斜,天边火烧云翻涌着。

“往常这个时辰早就到家了。”,余晚桃将院门打开,看着寂静的村道,有些担心。

小细柳端菜出来:“别站门口吹风了,快过来准备吃晚饭了,没准二郎有事耽搁了呢,我在锅里留了饭菜热着,等晚些要还没回来,就去村长家借牛车去县里接人。”

余晚桃往手心里哈着热气,把一边门掩上用石头堵住,回去吃晚饭。

桌上是大海碗的冬笋肉片汤和韭菜炒小虾米,还有一道白菜豆腐汤。

这时节正是吃冬笋的时候,脆嫩鲜甜,比春笋要更有味道,余晚桃喝了一口汤,夹了一筷子冬笋吃,眼睛幸福地眯起。

她一时起劲,眼睛亮亮的:“细柳姐,我们后天去竹林里多挖几筐冬笋回来晒笋干和腌制酸笋吧。”

小细柳扒了口饭:“明天我就能去挖了,用不着后天,现在蚕茧收了,地里的活计也做完了,时间多着。”

“明天没时间,我和二郎要去县里吃云姐儿的喜酒。”,余晚桃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明儿记得托庆叔帮我们问问,这两天谁家里有空,我们出三十文一日请些帮工来帮忙冬伐。”

“要请多少?”

二十多亩桑树冬伐,怎么也得十多人吧?而且砍完之后还要将根部包上干稻草防寒。

她斟酌道:“就先请十五人吧,包一顿午饭。”

争取一天砍完。

冬笋肉片汤确实是合口味,余晚桃就着笋汤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她打了一个闷嗝,忽闻身后传来推门的声音,她扭头看去,却见是一个陌生汉子背着个人。

余晚桃一下站了起来。

那陌生汉子仰起脸,露出一抹憨笑:“我是陈府里的下人,表少爷今儿在府里设宴款待同窗,崔郎君吃酒猛了些便醉过去了,表少爷托小的将崔郎君送回来。”

当真是一股冲天的味,满个身儿都是酒气。

余晚桃让他帮着将人送回屋里,安置好后将人送出去,转身去灶房里打了盆热水进屋,瞧着床上安安静静酣睡着的书生,心里有些气。

去与同窗吃酒也不提前托人回村里知会一声,平白教人担心,自个却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还要人伺候。

她一把将拧干的热毛巾扔到对方脸上。

崔玉棠咕哝一声,连眼皮子都未睁开,竟无意识地自己抓着毛巾胡乱擦拭俊秀的脸蛋,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白皙的脸皮都被搓出红痕来。

余晚桃把毛巾抢了过来,替人轻轻擦了脸颈,把发带解下来扔妆匣里,外袍和冬靴都脱了,再给人推到床里侧去盖上棉被。

恰时门外响了几声,得应后小细柳推门进来。

她端了碗解酒姜汤来,细声询问:“要不把人喊起来喝点解酒汤?不然明儿起来怕是得头疼,你们早上不是还得去吃喜酒嘛,可别耽误了。”

余晚桃没好气地拍了拍被面:“瞧睡得多死,哪里喊得起来。”

“那这汤?”

“先搁那吧。”

小细柳把解酒姜汤放到床边的书案上:“可得趁热喝,再多喊喊,没准就醒了。”

“嗯嗯,豁冷的天,你也快回去睡吧。”

“不急,我把灶房收拾一下,锅里用老柴结热着水,夜里若是渴了,就去锅里舀热水喝,别碰冷水。”

小细柳叮嘱着,悄声退出去,把门关上。

余晚桃轻轻呼出一口气,就着盆里的热水泡了脚,脸颊和双足都被热水烘得红通通的冒着暖劲,她也懒得再出去倒水,吹冷风了,将水盆挪到一边,就脱了棉衣,钻进被窝里。

旁边吃了酒的崔玉棠身上散发着阵阵热意,宛若个现成的暖炉子般,余晚桃也不客气,连手带脚地摸过去抱着人,把脸埋进对方滚烫的颈窝里,汲取着暖意。

如此一觉睡到天明,余晚桃从朦胧的睡意中扒拉出点理智来,察觉到里衣内,腰侧软肉上被重物压着,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抬头,就对上双清明的眼眸。

崔玉棠不知甚么时候醒了。

那重物,正是他的手臂。

而掌心已经搭下去贴着她的腹部了,指尖还绕着肚脐眼轻轻画圈。

余晚桃觑着他,面无表情:“以后再去吃酒醉醺醺的让人抬回来,你就睡柴房吧。”

甚么旖旎氛围,暧//昧早晨,在余晚桃这通通都不存在,她用力将腰上那只手拿开,起身穿衣。

“……”,崔玉棠呆呆跟着坐起来。

卷翘的鸦羽轻颤,浓黑的长发柔顺似绸披散在身前,崔玉棠沉浸在肌肤相贴美梦里的那根神经终于回归大脑。

他呐呐应声:“哦。”

崔玉棠揉揉眼皮:“刚才我……”

“嗯?”,余晚桃系上棉衣盘扣,把头发盘起来,抽空回头斜他一眼:“快些起来准备,今儿要去刘府吃喜酒。”

“这就起了~”,崔玉棠拖着调子应她,语气里带着小小的失落。

“可觉得头疼?”,余晚桃起身去箱笼里,把新买的兜帽大氅取出来,挂到案榻上,留着等会出门时披。

崔玉棠穿着鞋袜,“是有些疼,但不碍事。”

“该是你疼的。”,书案上那碗醒酒汤早就凉透了,她端起来凑近嗅了嗅,天气冷,倒不担心会嗖。

余晚桃出了屋去灶房烧热水,顺道将那碗醒酒汤回锅热了一遍,拿进屋里让人喝了。

崔玉棠喝完醒酒汤,呆坐了片刻,把换下来带着酒气的衣服扔进床边冷透的那盆水里,端着出去,从墙角那扯了块皂角蹲在院里洗衣裳。

余晚桃从锅里舀了半桶热水抬过去给他,笑眯眯地说:“我屋里还有一套换下来的没洗呢。”

“我去拿来。”,崔玉棠识趣地回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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