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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9 章 只在

小说:

征服末日从大学开始

作者:

宗年

分类:

现代言情

第629章只在晋江文学城

【溯洄从之】

矗立在舞会厅中央的人体如蜡烛融化和乐奢靡的宴会瞬间变成血肉地狱。

白一芜笑眯眯托腮旁观突然觉得不告诉他圣主教会的存在真是个正确的决定。

“你不是承诺绝不欺骗?”

宫商角看着被郁和光掀得天翻地覆的舞会嘴角抽搐:“我记得溯游勉为其难同意你同行是因为你对溯游做出了承诺。”

“尊敬的分析官老爷你搞错了一件事。”

白一芜无辜摊了摊手:“你真当秦疾安相信所谓承诺?最先背叛承诺的就是他。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秦疾安杀不了我。”

“况且我也没有骗郁和光。”他笑眯眯颔首“顶多是知道他没听见但知情不报罢了。”

“若非如此我们怎么能看到这么有趣的游戏?”

白一芜感慨抚掌愉快心情跳跃在眼角眉梢:“一个郁和光的破坏力简直可顶千军万马。”

郁和光在舞会厅大杀四方海事军的士兵试图阻拦几次欲上前却都被抡得虎虎生风的桌椅阻拦你看我我看你全都踌躇不敢上前。

——就这种毁天灭地的威势谁敢上去触霉头!

海事军随船长官匆匆赶来旁观笑得开心的谢枝雀却忽然出现上前一步微笑拦住海事军。

“秘银会的事海事军也有兴趣插一脚?”

谢枝雀亮出黑猫徽章微笑问:“海事军现在是想抢秘银会的财宝吗?”

海事军长官后脖颈一紧悻悻后退。

四周围观取乐的人们瞥见黑猫徽章倒吸一口冷气。

秘银会……

传说中的秘银会!

是那个掌握了最大矿脉资源的秘银会?

人们的眼神交换着信息随即又小心翼翼掩藏眼里的震惊隐蔽的偷瞄那里的年轻人。

秘银会没有比它风头更盛的新崛起势力了。

它横空出世带着泼天的财富与精锐纵横四海席卷两陆。但比它所有的传奇都更令人震撼的是它的神秘。

山鸆~息~督~迦U

——没有人知道它从何而来没有人知道是谁在幕后操控。

“倒是听说过【秘银】是个花心的风流浪子。”有人低声说。

身边众人立刻转头看他。

没有比名人轶事更令人兴奋的燃点尤其是【秘银】这样堪称完美的传奇人物。

“黄金城都传遍了说【秘银】有金银两大爱好。银呢自然是秘银没有比这更昂贵的稀有矿产了。至于金……”

忽然成为视线焦点的人勉强压住嘴角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当然是金丝雀。”

“【秘银】喜欢长相俊美的男人只要有才学与相貌他很乐意成为青年才俊的伯乐。据说光是他养在【秘银会】的金丝雀就这个数。”男人比了个手势夸张的撇了撇嘴

登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晏止戈微微歪头装若无意向旁边走了两步。

察觉动向的宫商角转头疑惑:“怎么?”都快变成歪脖老树了。

晏止戈努力压住嘴角沉稳:“落枕了。”

个人AI鄙夷:【……脖子都快要抻出二里地了。】

那男人又说:“不过听说【秘银】和古董商就是逢场作戏利用他玩玩而已。他真正喜欢的其实是夏芷修。就是以前巨石阵的……诶?诶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衣领已经被人粗暴拎起。

男**惊失色!

晏止戈阴恻恻垂首:“胡言乱语也不怕被人砍了舌头?”

但支棱着耳朵的谢枝雀却兴致勃勃追问:“然后呢?他也喜欢养在秘银会的金丝雀吗?”

晏止戈:“闭嘴!”

谢枝雀:“快说!”

两座大山在眼前拔地而起升高的阴影将男人笼罩。

男人欲哭无泪恨不得就此厥过去。

而不远处白一芜啧啧看戏:“跟郁和光出门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要不然他就要错过这么有趣的戏剧了。

“自从有郁和光世界都变得有趣多了。”白一芜感慨“郁和光简直是来拯救我的。”

以防他被满世界的蠢货无聊致死。

宫商角:“……你先闭嘴。”

被晏止戈听见简直又是一轮腥风血雨。

舞会厅登时割裂成两部分一边是郁和光在追着圣主教会打地鼠一边是晏止戈在拎着八卦男刑讯逼供八卦男口吐白沫翻白眼还有一群大人物被疯狂的**吓得躲进墙角瑟瑟发抖。

中间还有个白一芜是煽风点火兴致盎然的拱火。

海事军忙完左边忙右边焦头烂额恨不得自己也就地死一死。他们简直想大骂白一芜闭嘴吧!

但白一芜笑眯眯托腮歪头喉咙间挤出一声:“嗯哼?”

海事军登时清醒了。这位也惹不起还打不过……眼前一黑。

只有冷眼旁观的林沉麓呵笑一声看得分明:“嫉妒男人的罪孽。”

路过的郁和光:“?”

他中途驻足迷茫指了指自己:“我?”

“没说你。”林沉麓翻了个白眼“你是原罪本身。”

——诱发一切罪恶与欲.望的原点诱惑伊甸园的苹果。

但林沉麓不准备像晏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止戈一样耐心解释。她挥挥手:“去玩吧小朋友。”

郁和光又继续**头去了。

别人不知道但郁和光玩得很开心。

——对追杀圣主教会这件事。

舞会厅原本笙歌鼎沸觥筹交错间衣着华丽的大人物们优雅交谈。可惜他们没有一个白一芜提醒他们船上有圣主教会的存在。

圣主教会的一支传教队伍也搭乘海事军大船返回他们在西大陆的教堂。虽然海事军并不信仰圣主但他们也不愿意与拥有庞大信众的教会交恶因此也同样热情邀请了传教队伍参加舞会。

这支由一位神使领头的队伍比海事军想象中更加平易近人。神使温和答应了海事军的邀请在士兵们绷紧了肌肉的紧张畏惧中欣然前往舞会厅。

“他也是在那时主动拦住我向我求助的。”

神使深深注视着郁和光温和道:“杀害?不。”

神使笑了那双浅色瞳仁仿佛盛满了流动着阳光的海浪他被郁和光抵死在墙角却没有对自身死亡的担忧。

“圣主教会从不会强加自己的意愿于他人人们求助于是教会回应仅此而已。”

神使说:“他向我所求是智慧——无边无际无量无上的神之智慧。”

拦住神使的男人惶惶痛苦诉说自己的小公司将被大财团吞吃的恐惧。

于是神使温和问他:那么孩子我该如何帮助你呢?

男人斩钉截铁:智慧如果我能像黄金城里的大势力主那样聪明一切烦恼肯定会迎刃而解了吧?

“人类可以渴求任何事物不论那在其他人眼里是正确还是不正确。除了幸运和生命人也渴求不幸与死亡。”

神使温声道:“圣主教会不去评判求助者的正确或道德我们只是一面丰饶的镜子。”

“当然如果你问我的个人想法。”神使被扭着肩膀压在墙上

郁和光转头看了眼融化的人体蜡烛嫌恶偏头:“这就是你融化了他的脑子的理由?”

“怎么会?”

神使讶然随即轻笑:“看来是一位不信仰任何神的先生了。”

“我并没有伤害或帮助人的伟力那不过是圣主通过我的肉.体向世界施展的一次奇迹。他渴求全知全能的神之智慧圣主回应了可人身又如何能承载神的光辉?”

神使说:“如果刀杀了人我就是那把刀。但武器始终握在人自己的手里——刀与花。”

郁和光眉头微动。

他耳朵动了动晏止戈阴恻恻的声音在风中隐约传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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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的只有我,金丝雀只有我一个!’

郁和光歪头:唉……

眼里泛上层层笑意。

小A觉得自己的持有者哪都好,就是太心软,纵容恶犬持爱行凶。

郁和光放开神使转头时,便看见晏止戈在拎着陌生男人反复确认,执拗重复的“他爱我”像在疯狂洗脑。

“你也对制作木乃伊感兴趣?”

他狐疑上前,瞥了眼灵魂快要从嘴巴里飘出去的男人,“他看起来脑浆都摇匀了。”

晏止戈立即丢下手里的人条,瞬间站得笔直。

“他的世界常识出了一些问题,我帮他重新调整。”他随口回答,迎上郁和光时勾起嘴角,“圣主教会的**吗,玩得很开心?”

不像在担忧一个人的死活,更像是在关心自家猫猫玩虫子的心情。

看见圣主教会的神使还活着时,晏止戈挑了挑眉。

“旧地球有自己风貌人情,新地球的道德与法律审判不了失序之地。”

郁和光平静:“要是见一个杀一个,我大概要转投毁灭派了。”

他暂时还不准备炸掉旧地球。况且。

“他没有混沌度。”这是最关键的。

郁和光本以为那人头颅融化而死,是因为混沌在其中作祟。

既然只是信仰问题,宗教倾向为0的郁和光瞬间失去兴趣。

#猫猫对你很失望,并撤回了一次玩耍#

玩够了的郁和光抻着懒腰,又懒洋洋继续往自己的睡舱去了。

他一动,溯游众人顿时紧随而行,鱼贯离开舞会厅。

只留下面无人色的士兵们,瘫坐在地的权贵,口吐白沫的被洗脑男人和人体蜡烛。

晏止戈离开舞会厅前微微侧身,漠然扫视过留在身后的一地狼藉。

神使正捂着折断的手臂艰难倚靠墙角站起身,他察觉目光,微笑着向晏止戈颔首致意。

倒在地上的男人口吐白沫还在抽搐喃喃:“他最爱你,他最爱你,嗬嗬……”

白一芜悲悯。

看,又一个被溯游玩坏的。

“晏止戈真可怕。”他在郁和光耳边啧啧感慨,“为什么要逼别人说谎呢?”

溯游罪证+1

郁和光推门的动作一顿。

“并非谎言。”

海浪声咆哮,白一芜没听清:“什么?”

但郁和光已经走进套间,“砰!”把他关在门外。

只剩白一芜独自站在走廊上,满头问号。

他忽然觉得像新地球人一样有个AI也不错,他还能问问AI,郁和光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不然……”

白一芜沉吟着转身:“杀了?”

…………

上船第一天就杀出这么大的阵仗,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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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海事军大船成功立威,震慑得其余宾客在接下来几天全都绕着他们走。

虽然郁和光本意并非如此,但他对获得了的清静还是很满意。

——对于白一芜抱怨无聊就更开心了。

白一芜不高兴,他就高兴。

只除了圣主教会。

即便郁和光那日几乎要杀了神使,但圣主教会的人却并没有故意避开他们,也没有怨恨,憎恶……所有负面情绪在他们脸上统统看不到。

他们像一群生活在无序废土上的正常人,稳定而善良,会向往来者打招呼,也会在他人求助时施以援手。

时常因为太正常,而显得格外不正常。

连观察他们数日的郁和光,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怪异的信仰者。

神使被折断的手臂还没有好,他们不像溯游有随队的医生,甚至是向海事军寻求帮助才获得了医疗援助。

而神使在船上遇到郁和光,还会向他微笑点头:“打扰,能帮我吗?”他抬了抬包成粽子的手臂,“我的手有些小问题,恐怕做不到。”

郁和光古怪看了他好几眼:“你在阴阳怪气吗?”

神使被逗笑了:“不,怎么会?被折断也算是我命运的一环。”

他低眉垂眼时,悲悯如神佛:“痛苦也是生命的修行。”

郁和光听见的:哔——哔哔!

“满耳朵都是巴斯特的贿赂。”

他回到船舱后向晏止戈抱怨,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被印加文物刺激出猫耳,绝对是这趟旅程最糟糕的事情。”

在郁和光顶着猫耳、不得不用牛仔帽遮掩的这几天,他觉得快要耳鸣了。

小精灵呼扇着透明翅膀,抱着毛茸茸的猫耳邪恶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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