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好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楚相澜终于也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于是悄悄往前挪了几步,问道:“那个小朋友,请问,你姨姨和姨爹是谁?”
“我姨爹是现在的剑道魁首,姨姨是未来的剑道魁首。”她低声笑了起来。
楚相澜为难地竖起两根手指,道:“众所周知,现在的剑道魁首有两个,一个是我的小师叔玉瞑仙君,另一个呢则是青阳宗的,你说的是哪一个呢?”
“是玉瞑啊。”她咯咯一笑,扭头望向楚相澜,不解道:“魁首魁首,当然是最厉害的那个,有两个是什么意思?”
周行衍答道:“那自然是因为分不出胜负啊,琅琊剑谷的琅琊玉你听说过吧。”
小女孩摇头。
周行衍一顿,道:“好吧,那不重要,反正呢他们两个一人得了一半玉珏,而且也没正面打过一场,所以天底下的人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她歪头想了想,道:“那什么时候能打一场分出胜负呢?”
周行衍道:“迟早的事吧。”
“你tm还跟她解释这个?”南宫明趁着二丫没有注意到她,连忙往旁边退去尽可能地和她拉开距离,“我真是服了,赶紧想办法把她弄走吧。”
周行衍举手道:“先等等,我还有一问。”
他定定看向二丫,“那么未来的剑道魁首又是个什么说法呢?”
“是我姨姨,楚月檀啊。”二丫笑得一脸幸福。
说话间,竟是有两道声音争相落地。
周行衍:“凭什么!”
楚相澜:“啥,楚月檀不是他新收的徒弟吗?这事可不敢乱说啊!”
周行衍捶胸顿足,道:“我不信,未来的剑道魁首怎么会不是我。”
“不是,我tm真服了,能不能先把她弄走?”南宫明气急败坏,他不明白周行衍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争辩。
二丫双手插腰,哼道:“凭什么赶我走?要不是我,你们两个傻子就要被白牡丹带走了。”
“白牡丹?”楚相澜一怔,“什么白牡丹?你说那个白衣女子?”
二丫翻了个白眼,道:“可不是吗?”
周行衍心头再次一松,“那是你赶走的?那你人还不错嘛,看来你是只好诡。”
“md,周行衍你脑子进水了?”南宫明急得满脸涨红,“好个屁,你知道她害死了多少人吗?”
“别说话了。”周行衍往后退道:“你背后有人。”
“什么有人?”南宫明现已背靠后院墙角,他怒视着周行衍,道:“你tm少唬我。”
“真的有!”周行衍道:“我没骗你。”
南宫明一时拿不准了,转而望向其他人。
叶子秋点了点头,苦笑道:“南宫师弟,真的有啊。”
南宫明不敢动了,哆哆嗦嗦道:“是什么东西?”
“是白牡丹哟。”二丫笑道。
又是两行清泪从皇子殿下的面庞划过。
“她怎么不问?”南宫明奇怪道,白牡丹这东西暂时对他没什么伤害,反正他不会失了神志,现在只需等她开口,然后再拒绝她就好了。
正如他所愿,白牡丹确实说话了,只不过她说的是:“劳驾公子移步。”
和之前的不同,南宫明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公子你压到我了。”白牡丹道。
南宫明眼珠子不由自主地一转,而后在衣摆处看到了墙角下长出来的一朵白色牡丹花。
待得他看清以后,登时被吓得魂不附体,一跃三步远,再回头一看,才发现有一位白衣女子的身影嵌在墙壁之中。
“她她她......你们看到了吗?”南宫明脸色惨白。
“看到了,不过好像只是个虚影。”楚相澜。
南宫明:“我tm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那朵花。”
周行衍:“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老骂人......wc!”
他本来是想讽刺南宫明的,可没想到在说话间,二丫提着兔子灯走到了墙角处,暗沉的明黄色灯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地上的那朵牡丹花处。
自然,周行衍等人也看清了那是一朵什么样的花......
周行衍也不知道那到底还是不是一朵花,因为那本应是花蕊的地方长着一张人脸,若是细看,还能辨认出那是极为艳丽的五官。
“回来,别碰它。”周行衍冲着二丫叫道。
但是他说晚了,二丫已经将手伸向了那朵白牡丹。
当二丫手指抚在花瓣边缘时,白牡丹的那张红唇骤然裂开一个大缝,而后迅速咬住二丫的一根手指头。
只可惜,白牡丹没有咬动,它嫌弃地将二丫的手指头吐出去,呸了两口,道:“什么东西,难吃死了,不对,你不是活人。”
此刻,是两只妖祟的对视,其余人屏息凝神不敢出声。
蓦地,白牡丹笑了,它望向了周行衍,道:“你不想回去救你的同门了吗?”
周行衍心中警铃大作,道:“你是跟着我来的。”
“但我也没有想要害你们啊。”白牡丹道:“我也是受害者。”
它幽幽叹了口气,继续道:“当初我被卖入牡丹楼,在花月宴上被人杀害,我不甘就此离去,于是冤魂附在一朵白色牡丹花上,我找你们也只是为了合作,牡丹楼现在被余娘子控制着,你们的同伴也是被它害的。”
周行衍心中还是有疑虑,“你想怎么合作?”
白牡丹嬉笑了两声,道:“很简单,你们和我一同进入牡丹楼,然后杀了余娘子,这样我的仇报了,你们的同伴也能被救出来了。”
周行衍犹豫了,他不太敢把希望托付在白牡丹身上,可心里又很想回牡丹楼救同门。
关键时刻,还是叶青萝道:“先不要着急,不是通知宗门了吗,等师长来了我们再行动吧。”
南宫明也是这个想法,对于叶青萝的提议连连点头。
墙壁上白牡丹的虚影不见了,花蕊上的五官则是更加清晰了一些,她那张涂了红胭脂的嘴唇微微一弯,道:“我也不急,反正我是不会害你的,说起来我也是个苦命人呢。”
长夜漫漫,于是白牡丹给他们讲起了故事。
“我娘是个软骨头,我爹呢又好赌,在赌坊欠了一屁股债,这债怎么也还不上,于是他就把我给卖了,卖给了牡丹楼的余娘子。
我听楼里的姐姐说,余娘子早些年在京城待过,是教坊司里的出来的,后来年岁到了被放出宫就在彩衣镇开了牡丹楼。
余娘子买下我时给了我热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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