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斝,顾名思义,是银器的雅称。
银斝星坐落于距离黑洞最近的离日系中,以制造银器为特点。
据说相爱之人若能在银斝星中跨越一切得到专属的银器,便能永不分离。
但可惜的是,多数慕名前往的爱人都失败了,不过在多年前曾有一位男子成功了,但自那时起,他便销声匿迹了。
银斝星上的环境恶劣,土壤成黑色,因靠近黑洞,常年大风,一片荒芜。
甚至星球上的人每日只能在16:00才能看到一丝光亮,而在那一刻锻造出的银器是最为珍贵的,是神的祝福。
许犹春是想要答应雪时的,但现在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银河便利店换届之后,事务繁忙,他不得不先放下雪时。
正犹豫如何开口拒绝时,楼下忽的传来一阵风铃声,看来是有任务要完成了。
“抱歉雪时,我先下楼看看。”
雪时握了握手,望着只剩下半残背影的许犹春,动了动唇却没挽留。
许犹春接过风铃下端的纸条,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请前往银斝星风吹路12号。”
许犹春内心一噔,刹那间,一阵脚步声传来,许犹春回眸,正好对上雪时的眼——
是命运使然——
在他意识沉迷之际,在他彻底晕倒之前,
这一句话浮现在脑海。
坐上前往银斝星的列车时,许犹春还有些晃神,雪时安静的陪在他身侧,眼眸平淡凝望着手腕上的银铃。
“雪时想要去银斝星是为了这个银铃吗?”
“不是。”
他低语喃喃道,侧眸望向许犹春,眸光微动。
“是为了你。”
“啪嗒”
许犹春听他轻声说道,原本拿在手中的水杯慌乱之中滑落手心落到地上,些许热水洒了出来,溅到了雪时的衣衫角。
雪时面无波澜的弯腰捡起了水杯,拿起纸巾轻柔地擦拭着许犹春手心中残留的水滴。
“你昨晚听到了。”
不是疑问句。
许犹春无措地想要抽开手,却发现被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雪时紧紧握住许犹春的手,双眸紧盯着他,似乎不想放过他的任何反应。
许犹春讪讪一笑,闪躲着故意避开他的目光。
“雪时,我只当那是梦话罢了,你不用如此较真——”
“许犹春。”
雪时打断了他,手指落在许犹春的掌心,轻轻摩挲着。
“你不好奇吗?对这一切,你就想这么被一直瞒下去吗?”
“雪时,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许犹春尽全力想让自己平复下来,强撑起一抹笑,故作镇定地以平常那副温柔的模样看着雪时。
却见他不过冷笑一声,“许犹春,你是不是做过一个梦?梦里...有我。”
许犹春愣住了,刚才伪装的一切顷刻间分崩离析,碎的不成样子。
他从未想过雪时竟会主动提起那场梦,会承认那是他。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让许犹春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
“想问我怎么会知道吗?”
雪时苦笑着看向他,眸色悲痛,眼角竟带着些泪水。
“因为我不想忍了。许犹春,我受不了你一直忘记我。”
雪时苦涩的扯开一抹笑,单膝跪地在许犹春身前。
下一秒,他嘴角竟溢出血来。
“雪时!”
许犹春弯下腰双手环住雪时,面色惊恐,想要拿出纸巾擦拭,却发现雪时脸色苍白一片。
他替雪时接住,却发现吐出的鲜血越来越多,直到染遍了许犹春的整个手掌心。
“雪时,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许犹春似乎也没发现,此刻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哭腔淹没了整个车厢。
这一刻,他才发觉,车厢内是空的——
甚至,列车长都是消失的,整个列车,似乎停滞在了整个空间里。
雪时虚弱的躺在许犹春的怀中,喃喃道:“是反噬,没关系的。”
他颤着胳膊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抹去许犹春脸颊上的泪水,眉眼温柔如清朗的月。
“许犹春,能让你记起我,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快记起我吧,蠢蠢——”
“雪时!”
在雪时彻底闭上眼如云烟消散的那一刻,许犹春睁开了双眸,起身大口喘着气。
此刻他才发觉——
又是一场梦。
房间内仍是一片漆黑,夜晚还未过去,昏暗的灯光透过房门下的缝隙,同月光一起隐约照出许犹春额头的细汗。
“雪时...”
梦中雪时吐血消亡的场景如细针刺入许犹春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对了,雪时!
他环视四周,却没发现雪时的踪影。
“雪时!”
许犹春没法顾及太多,赤着脚便跑出了房门,大声呼喊着,在开门冲出去的那一刻,与雪时撞了个满怀。
雪时仍是记忆里的一袭长至脚踝的白衣,银铃随着动作轻声响动,拉回了许犹春的思绪。
他急切抬眸打量着雪时全身,见无碍后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
雪时有意无意的避开许犹春担忧的目光,落至空荡的双脚时,他眉头一蹙。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你身子本就不好——”
似是想到什么,他一顿,没有再说,而是直接将许犹春拦腰抱住。
“下次不许这样,对身体不好。”
许犹春从未与人这般亲密过,顿时红透了脸,但突然的凌空让他下意识环住雪时的脖子,雪时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根处,更显燥热。
他只好侧头微微避开,绯红的脸颊让他无法说出话来,只能任由雪时将他抱回床上。
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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