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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生殖障碍的beta23

小说:

万人嫌深陷修罗场[快穿]

作者:

唐奔月

分类:

古典言情

面前的道忽然被人挡了,沈熠不得不步伐一顿,狭长的狐狸眼微眯,随后展颜一笑,不躲不闪地迎上盛炽阴沉的目光。

盛炽冷声:“放他下来。”

“他累了,我送他回去,这好像不关你什么事吧。”沈熠嘴角攒着笑意,眼神却很冰凉。

盛炽睨着人:“我带来的,当然我送回去。不劳驾外人。”

沈熠故作苦恼:“可他刚被我标记,身上都是我的信息素了,跟别的alpha走得太近会有排斥反应。”

盛炽的瞳孔骤缩一瞬,指节蓦然攥起绷成白色。

他的目光微颤地落在郁舟的后颈上,腺体处的咬痕新鲜透着血色。

沈熠此时也慢慢注意到盛炽左颊上的浅淡巴掌印,迅速意识到郁舟那样红肿的唇从何而来。

“——原来是你啊。”

“——你标记他经过同意了吗。”

两人同时出声,声音皆是含恨得从牙缝间逼出来的。

两个alpha针锋相对,火药味浓郁,凶得要死。

郁舟此时若有兔子耳朵,必定是高高竖起、两耳紧贴,僵硬缩尖的。

他被吓得装作鹌鹑样地闭目,浑身已经几欲炸毛。

“郁舟,你说。”盛炽忽然喊他,“你跟谁。”

沈熠的目光也投向郁舟,也问:“你跟他还是跟我?”

郁舟本来是很怕的,但是,现在一个两个的都来问他的意见,也或是酒壮人胆,他牙尖痒痒,尾椎骨积攒的麻意攀遍全身,再也忍不住,脾气就上来了一点。

“谁,都不跟。”他挣扎着下地,哆哆嗦嗦地绷着足尖,终于落地,安稳站好,语气烦透了,“我自己没腿不会回去吗?”

只是说两句话,就把郁舟暂时的胆子跟勇气耗完了,再待在两个alpha身边,他真的会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抖成筛子。

他想也不想地往外走。

沈熠欲跟,盛炽横跨一步,将郁舟的背影遮在身后,完全挡住这个方向。

“你是在这里工作的吧。”盛炽凝神逼视他,“我会如实投诉,举报你身为工作人员竟然性骚扰顾客。”

沈熠眼神幽邃地看他一眼,脸部神态转换得流畅自然,轻轻笑了:“好啊,你举报吧,反正我也不待

这了。”

盛炽威胁的话已放盯着沈熠没再有异动边观察边慢慢倒退几步才反身跑去追上郁舟。

沈熠停留在原地过了片刻反身走上livehouse的小舞台。在追光灯的照耀下整个人都熠熠生辉像一只即将破茧的蝶。人群中有一台相机对准了他闪着红光开始录制。

·

暮色四合路灯铺洒回合租房的小路很是静谧唯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回荡。

盛炽好不容易追上郁舟郁舟却一句话都不想听他说红着眼角不停对身后骂:“走开走开!离我远点你的信息素让我难受。”

虽然闻不到气味信息素分子却是切切实实存在的。同性相斥盛炽的信息素自发攻击着郁舟腺体内残存着的沈熠的信息素两种信息素明争暗斗弄得郁舟浑身不舒服。

盛炽又想凑近上去又不得不保持距离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能靠近躁郁得恨死姓沈的了。

盛炽几乎要咬碎了牙头一次觉得一个alpha居然也能这么心机婊。

“看不出来沈熠是这种人人品低下道德败坏……”盛炽语气冷冰冰神经戳戳地给上眼药。

“你也没好到哪去。”郁舟气死了怪起盛炽“要不是你把我腺体弄肿了我也不会被沈熠咬。”

盛炽没想到自己会忽然被骂一时怔了下。

“而且。”郁舟的眼睛水多即使瞪人也是润润漉漉的郁闷透了“不是只要亲十下吗你亲了那么多……”

“是十下。”盛炽眼神扑簌忽闪

“是吗?”郁舟狐疑地看盛炽一眼只是他毕竟喝了酒有些晕头晕脑于是没有深究对错。

盛炽赶忙低下眼睛浓郁的睫毛下垂像可怜兮兮的大型犬一样左脸上还残留着浅红色的巴掌印。

“还有你说陪你来同学聚会能给我钱。”郁舟顿了顿。

他估摸着自己虽然才待了一个小时但是吃了大亏怎么也得狮子大开口一下。

“你至少得给我一百块……算了五十也可以。”

听说端盘子也才时薪二十他只是去喝了点酒还不用付酒钱被亲几下毕竟也没少块肉要个一

百块好像有点过分了但五十总得有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郁舟颇有胆气地翘起眼睛:“五十一块都不能少了。”

盛炽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

郁舟打开一看看见金额是1后面跟着好几个0来回数了三遍终于确定是盛炽向自己转了一万块瞬间呆住了。

他头一次觉得这钱好烫手。

“你……你是不是转错了。”郁舟偃旗息鼓讷讷问。

“没转错。”盛炽直勾勾看着他“你接了我就不准再接别人的单了。”

盛炽还记着郁舟Eros上那个九千一晚的私信本来想刻意遗忘但还是忍不住疯狂去在意。

“什么别人的单?”郁舟困惑。

唯一纵观全局、通晓万事的系统:【……】

郁舟是收到了九千一晚的私信没错但由于他的Eros还开着未成年模式于是那条私信发来没多久就被后台监测到是违规信息自动送入垃圾桶了。

“反正不管别人约你干什么给你多少钱你都不要答应。”盛炽沉心静气地说“如果有人给你很多钱你告诉我我给你更多。”

年轻alpha的眼神认真语气珍重一诺千金重。

郁舟不知为何内心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不自在地错开眼睛:“也不用给我那么多钱你自己生活够用吗……”

盛炽顿住了。自打半年前从家里搬出来后他的经济条件确实大不如前不可能随随便便给郁舟几十几百万。

他安静片刻:“我能给你的所有都给你。”

他怕郁舟不信于是补充:“我一天接十个兼职也会给你你要的。”

这个alpha年纪尚轻自尊心强这个程度的揭露自身短板已令他觉得难堪。

他偏开头转移话题:“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买药。”

郁舟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跑远醉眼迷蒙颇为不解。

郁舟:“系统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听不懂他刚刚的话。”

系统沉默片刻:【没关系不懂也没事。】

毕竟你只是一个小兔。

十五分钟后盛炽买药回来但距离郁舟

还有七步远时就停下了步伐。

他将装着几支药膏的塑料袋轻轻放在路边的石凳上,然后更退开几步。

“这是治疗腺体创伤的外敷药,你来拿吧,然后你先走,我在后面看着你。

“别离我近了,不然你又要难受。

路灯下,一前一后的两人相距数步远。然而在盛炽的刻意维持下,两人的影子却总是恰好相交,上一秒若即若离,下一秒又相缠在一起。

……

深夜,浴室。

郁舟酒意未醒,但也跟小动物本能一样,下意识躲起来再疗伤,半夜才偷偷来给自己上药。

此时侧对着镜子,一手撑在洗漱台上,一手扯下些自己的衣领,小心翼翼地给后颈涂药。

然而终究是视线死角,无论他怎么努力扭脖子,都看不到腺体,指尖数次戳掀起伤口边缘的翘皮,疼得他嘶嘶抽气。

alpha所独有的非常恐怖的标记行为,跟野兽一样叼咬对方后颈,不顾对方意愿,只为抢先一步宣誓主权。

几乎给郁舟心头阴影又添一笔。

郁舟寻找角度照镜子看后颈时,会不自觉踮脚。浴室地板湿滑,在又一下戳痛自己,浑身瑟缩一下时,他打滑失衡地向后仰倒——

被一只手及时地有力搀住。

秦铭拧眉望着他,神色认真凝重:

“你受伤了?

一回来,就看见这beta在浴室里,门半开着,只是无心途经,都能看见他在里面做什么。

特别笨拙地,努力地侧着身子照镜子,左臀几乎要压上洗漱台,指腹挖了一大坨乳白色的药膏,也不揉匀,就直接往自己的腺体上蹭,嘴巴里呼着热气,时不时发出嘶嘶的痛声。

此时郁舟腺体内属于沈熠的信息素已经散尽,不再对其他alpha感到排斥。

他尝试着扭动一下腿,想从秦铭怀中起身,却发现腿抽筋了,痉挛得他忍不住龇牙咧嘴一下。

秦铭的手只是很克己复礼地托住他的肘部,其余是他自己撑不起,才整个人无力地陷着,后背贴着alpha温热的胸膛。

“不需要帮忙的话,你摇一下头,我就走。秦铭抬眼望向镜子,与镜中的郁舟对视。

镜中,黑发黑眼的alpha

半抱着酒意滃然的beta特别交缠的姿态然而alpha没有分毫主观意志上的逾矩眉目舒落清越凛然无端显出一种包容的气度。

自从之前在地铁上秦铭记忆断片郁舟慌乱中谎称是自己救了他郁舟就处于一种骑虎难下的状态。

他的心里是虚的但他知道这样怯怕的态度在秦铭看来肯定奇怪他只好尽量让自己显得态度自然甚至得装出一点理直气壮。

“需要。”郁舟微微挺直脊背“我看不到后面腿又抽筋了需要你帮我抹药。”

秦铭扶了下他乱扭的腰:“别动。”

秦铭碰开了水龙头在水流中仔细地洗净了手而后才去接触郁舟的后颈粗糙的指腹一点一点将多余的药膏撇去。

温热的掌心完全笼罩住腺体像包住一只花苞而后才开始轻慢地揉律动得稍显晃荡将药膏揉匀、乳化。

“怎么伤的?”秦铭边揉边垂眼问。

由于药膏的涂抹微微掩盖了伤势看着是瘀血了瞧起来伤得非常惨烈。

“嗯……”郁舟不愿把这么丢脸的事说出来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支着身子忽觉颈后湿黏一半是想转移话题一半是真心慌张

秦铭安静片刻:“不是是腺液。”

仿佛验证秦铭的说法一般郁舟并没有感到疼痛而颈后湿黏的水液却越来越多在掌心的揉动下甚至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水多得直淌而下把刚抹开的药膏都含混着带走了流掉了。

郁舟被揉得不知怎么就有些呼吸凌乱小腹止不住地紧缩痉挛以至于忍不住轻耸胯骨又是弓腰扭来扭去难耐地去缓解异样感。

秦铭将手掌摊开在郁舟眼前给他看上面是一片亮晶晶的水渍:“药都白抹了。”

郁舟绝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闭着酡红的眼皮梗着脖子:“退一万步来说难道这药就没有错吗。”

秦铭的视线克制地移开又忍不住狼狈地落回郁舟的眼皮郁舟眼皮极薄在酒意浸染下红得很漂亮。

然后他听见自己颠倒黑白地说:“嗯是药的错。”

郁舟于是满意了晃晃悠悠地挥开秦铭准备回屋睡觉。

“郁舟。”秦铭忽然开口叫住他,神色忖度着,“你还记得那天在地铁上袭击我的人,有什么身体特征吗?”

郁舟在听清秦铭问了什么的那一刻,浑身一僵。

“不太记得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前几天因为忙于公司那边的竞标事宜,秦铭一直没有去追究这件事。

但他一直在思忖。敢在那么人流密集的公共场合袭击他,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到底会是哪个仇家寻仇……不斩草除根,只怕会后患无穷。

“这种事情还是查清楚比较好。”秦铭右手轻握成拳悬置于下巴前,食指指弯轻抵着下唇,“我准备联系警方去调那天的监控……”

“不行!”郁舟应激般出声。

“嗯?”秦铭略带疑惑地瞥他一眼。

郁舟眼前一阵阵发黑,牙关颤栗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要是被秦铭查出来是自己重创了他的腺体,就完蛋了。

秦铭看着他微白的脸,问:“你很冷吗?腺体受伤容易引起发烧,早点休息吧。”

郁舟无力地抓住秦铭的袖子:“……地铁上袭击你的人,看着是个精神病人,查到了也罚不了的。”

“……”

秦铭的脸孔瞬间如雪般静然,漆黑的眼睛长久地凝视郁舟的脸:“你刚刚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我、突然发现其实还记得些。”郁舟说得磕磕巴巴,紧张地转移话题,仰起脸眼神哀哀,“我的腺体好像还有点疼……”

秦铭的反应如他所愿,很快话题就不再纠结于地铁那件事。

他垂眼看向郁舟颈后色泽粉红的腺体:“那我再给你揉一遍。”

郁舟于是像被捏住致命弱点的小动物一样,特别乖、特别温驯地献出自己脆弱的脖颈,眼睑细微抖动地闭眼忍受,任由alpha苍劲的手指在上面揉捏。

·

当晚郁舟又是被亲得假性发情,又是被咬腺体标记,又是被长时间揉捏腺体。

持续性的异样感,源源不断的麻意,酥得郁舟浑身都觉得不对劲了。

后半夜睡也睡不安稳,一直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水在流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在被子里将腰身扭来扭去,企图找到一个姿势能抻开筋骨,缓解身上怪异的酸疼乏累。

最初

的一个谎后续要用无数个谎来圆,郁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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